“我确实是在尧州那晚才想起一切，但不代表那晚之前的人不是我。”十年师徒相处，让我们彼此了解，所以哪怕我此刻什么都没有说，宿华也知道我在犹豫纠结什么。
“师尊也是一样，我知道的。”青年勾
笑笑，眼中的泪再也盛不住，落在我手心里：“不论什么过去，不论前世今生，亦不论三千世界，你永远都是赵寥寥，独一无二的，弟子心悦已久，倾慕不已的赵寥寥。”我很久没有哭过了。曾经受再重的伤。也不会落一滴泪。可现在，只是听宿华讲出这种话，眼眶与鼻子便酸涩得要死。我
着鼻子，努力平稳声息：“我或许真的不是那个赵寥寥…”那个书中值得你抛下一切的赵寥寥。宿华的指腹带着层薄茧，小心的替我拭去泪水：“何出此言呢？人活世间，魂魄不灭，尘埃聚神，大道三千，万化皆一，这还是你告诉我的。”“寥寥，我与你一起度过的时光不是假的，对你的心意也不是假的，我就在这里，我们都是真实的。”
“不要害怕，我一直都在你身边。”我再也绷不住，扑进宿华怀中。对方本是半跪在
边，因为突如其来的拥抱一个重心不稳向后倒去，最后半躺在地上，将我牢牢护在
前。我的眼泪染
了他的肩膀，本还克制着情绪，可他的怀抱太温暖了，他轻轻摸着我头发的动作也很温柔，让我终于哭出声。我确实在害怕…在我意识到我喜欢他以后，怕我不是我，怕他不是他，怕这份心意其实是错开的。我还怕我自作多情，怕我伤他心，又怕我…又怕我大梦一场。
“不要哭了，你一哭，我的心都要碎了。”宿华语气无奈，尾音却带着笑，像小猫尾巴一样翘了起来，我搂紧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颈窝：“是你先惹哭我的。”青年低笑着，微微侧头，轻轻蹭着我：“对不起，往后不会再惹哭你了。”我将残余的泪都擦在他衣服上，准备先起来再说。
跟个小孩似的扑到人家怀里哭这种事，冷静下来后感觉好羞
，有辱师尊排面。谁知宿华按住了我的肩膀，一手托着我的侧脸，指腹轻轻扫过我的角，眸中宛若
光云转，渴求又克制地看着我：“我可以吻你吗？”那双眼睛里的爱慕浓郁不加掩饰，令我有些不敢看，慌乱地垂下眼眸，视线落在他的双
上，然后声若蚊蝇地嗯了一声。柔软干燥的瓣贴了上来，蹭着我的角，轻轻地点啄着。“寥寥。”“寥寥。”“寥寥。”每亲一下，他就要唤我一声，一声比一声暗哑。普普通通的名字，由他这么叫出来，反倒让我觉得害羞起来，宿华的双
染上潋滟水
，看起来格外
人，让我忍不住回应他，或许两厢情悦，互诉衷肠，就是这样的意思。＊＊＊翠染峰向来安静，鲜少有人来打搅，这里只有终年不化的积雪与剑气。树上的雀儿啄着朵杏花，在枝头跳了几下，黑漆漆的眼睛看向未合起的窗户，歪头叫了一声。
下一刻，窗与门都重重掩上，淡蓝色的符文在上面一闪而过。
铺上白衣与墨发相迭，不分彼此。赵寥寥衣衫半解躺在被褥上。手中还握着宿华的发带，对方则牵着她的手吻着她的指尖。赵寥寥的手不自觉松开，手心也被软软的亲着，发
的感觉顺着手心传到全身，她咬住下
咽口水。青年嘴角上扬，又低下头去亲她。哭泣过的眼睛，小巧的鼻尖，微红的脸颊，柔软的耳垂，每一处都未曾放过，虔诚又珍重地对待，最后他又停留在
前，两人鼻尖相抵，彼此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起来。“…你，你还要不要亲啊？”赵寥寥率先打断这股危险又暧昧的气氛，一双眼到处
转，却唯独不肯看身上人。宿华轻轻嗯了一声，说道：“寥寥亲亲我，好不好？”青年的眼角发红，整双眼水汪汪地看着赵寥寥，像一只
漉漉的小狗，令人无法拒绝。赵寥寥宛若被魅惑，伸出手指抚上对方的双
，又一点点向下，指尖划过下颌，最后停留在喉结处。指下是轻轻滑动的触感，青年脖颈修长，配合地微微抬起下巴，将最脆弱的地方暴
在她眼前。赵寥寥勾住他的后脑勺，毫不犹豫地咬上了对方喉结。“唔！啊哈。”宿华浑身一颤，压抑的呻
从嘴角溢出，与他平
里的音不同，此刻更加低沉，也更加…想让人欺负。舌尖在脖颈间勾勒出一条水
，赵寥寥又含住喉结一边
一边亲，手顺着后颈探进对方衣领，触及到对方肌
分明的后背，一双手摸起来，宿华整个人抖得不像话。双臂撑在对方两肩旁，不住地
息着：“不要欺负我了…哈…寥寥…”对方的声音实在是过于情了，赵寥寥
脸通红，动作也犹豫起来。宿华的衣领被扯开大半，
出锁骨与如白玉的膛，他低头咬住赵寥寥的寝衣系带，偏头解开，手掌覆住她圆润的肩头，礼尚往来似的吻着对方的脖颈。他的吻又轻又密，一路向下，落在被半遮半
的
前。白色的棉布寝衣被凸起的尖顶出一个轮廓，他隔着布料含住这柔软似水的，不多时便打一片。“…唔…不，不要，宿华，宿华…”赵寥寥指甲陷进青年背部的肌中。她无意识弓起
，被前的刺
惹得全身都发麻：“啊…”紧贴在头上的寝衣被对方舌尖一卷，彻底剥开，出
巧通红的头，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视线再往下，是还
着绷带的腹，宿华眼中水气翻涌，闭眼吻了吻伤口处，便慢慢拉开了赵寥寥的寝
。赵寥寥合紧双腿，在她的角度看下去。只能见青年的墨发从肩膀滑落，如同大雁张翅，散在她肚皮上，头颅微微起伏，温热的鼻
拍打在小腹处，她反应过来对方要做什么了，羞感与紧张让她整个人都绷紧。下一刻却被人抓紧大腿内侧的软
掰开，一股鼻息打在她腿间。宿华鼻梁高，这会隔着小蹭着已经有些发的花，呼吸沉重起来，赵寥寥手指
进青年的发间，扭着就想离他远一点。却被人向下一拉，花核处传来被
的感觉。“！啊…”赵寥寥呜咽出声，哪怕隔着布料，这种宛若电一般四窜到全身的刺也让她有一瞬间的茫然。赵寥寥的
上下微弓着，脚趾曲起抠紧了身下的单，既想逃离，又想继续：“唔…不，不要，哈…”内后段卡入股
中，前段已经被剥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