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这陇西地带
高堰推开她,深邃的眸子定定看了她片刻,才哑声道:“不用,我洗过。”他话刚落,花锦还没反应过来就让他给拖下

。陇西王单手搂着花锦,一手掀起自己的袍衫,只将下身

解开了,拉开她的腿让她

在自己

间。
青筋凸起赤黑色的凶物抵住仍充血的

口,男人按着她的身子,

具撑开

瓣,一声不吭,猛地冲挤至甬道深处。
“啊…”花锦忍不住哆嗦着唤了声。他生成这样,

下这

硕大自然也比常人

长许多,花锦小

里面又窄又紧,本就吃不进去他,内壁被撕扯到极限,像铁杵重重戳入。
高堰

是

茧的大掌肆意掐着花锦的

部,


挤开


,把她狠狠

向自己,一下又一下


,近乎疯狂地捣

戳入。
“不要…王爷,你要把我

坏了,小腹,小腹这儿…”她整个人全吊在他身上,男人单手攫着她,另只手捻着她还没养好的

珠。握惯了刀箭的手控制不住蛮力,女人

前

头被他拉扯着变了形,弱弱立在空气中颤栗。
花锦疼得想哭,昨夜他啃了她的

好会儿,

头被他


肿,破了皮,这会儿又让他这样捏着,她


地尖叫,牵着他的手去摸自己肚子:“唔…要裂开了,王爷…我肚里疼痛!”
***高堰顺着花锦,掌心

捏了两下她的腹部,果然这处硬邦邦的,微凸起,甚至能摸出巨物的轮廓,女人很瘦,他

得又深。
再用些力道怕都会把她给

晕过去。可偏他这个妾室是个能捱的,

到半夜下面水还直淌,高堰呼吸渐

重了起来,他身为武将,这半年里晨起

练比以往少了半个时辰,多少因为夜里发

过了的缘故。
“疼,疼!您轻点儿轻点儿。”花锦攀着他,

皱了他的袍衫,她

瓣轻启,一会儿叫着疼,一会儿又低哼哼,在他

具上扭着

,原本锁紧的


被绞得几乎动弹不得。“王爷,妾身下面要合不上,你那活儿撑得人家好

,让妾身给你


吧。”
花锦完全瘫软,在他身上被颠得一颤颤,娇

的

儿摩挲着他肌

贲张的

膛。高堰五大三

,平

里在军营里呆着的时候,什么荤话没有听过,但他又习得四书五经,看似端守着规矩,此刻花锦唤得销魂,那点

念轻易就让她勾了出来。
“你个

货,昨晚含了大半夜,这会儿却还窄得像刚给你开苞一样,”高堰忽重重捻了下她

股上的软

,顺势往里猛地一戳,将她彻底贯穿“不用你伺候,留着嘴多叫两声来听听。”
“唔…王爷…你要

死妾身了…”花锦一脸媚

,凑过去

男人的

,嘴里

词

语不断“这样快活,妾身就是死了也甘愿。”“恁的胡说!”他索

架着她的腿搭在自己双臂,托着她的

,这姿势比先前入得更深。
他这妾瘦小,在他身上挂着跟稚女没什么两样,他低头看着自己在她身体里进出,自己那处


过多,密密匝匝得几乎将下体一大块都覆盖住。
而她太白

了,西北风沙大,花锦除了手

糙,半点都不像长于此地的女郎,尤其小腹这又软又

,几乎能掐出水来。
男人那活儿似长了倒刺般,每每戳进去,又卷带出她

内的媚

,来回撕扯着。屋子里冰渐渐融化,高堰额间汗珠滚落,花锦身上也黏糊糊的:“王爷,好热!”
陇西王充耳不闻,她抓着他的肩,


裹住他的

茎,在他耳畔哭啼着,甚至主动

着

尖儿要往他嘴里送:“您让人送冰来。”因为两块冰就要哭出来。
高堰看着已经见怪不怪了。高堰唤了声,窗棂下很快有人应他。“让杨素再送些冰。”杨素就守在院子里,听见主子吩咐忙跑到院外嘱咐了几句,其他两间厢房的人听了动静,连灯都不敢点上。
等侍卫们把冰抬过来的时候,屋子内的帘幔早放下,只留着股奇怪的味儿。饶是侍卫动作太快,还是免不了听了一些。
“妾身不要跪着挨

,您那个侧妃娘娘今天罚我跪了两个时辰,膝盖都肿了。”“陈氏?”“王爷,你给妾身


,疼着呢。”…“嗳,你

哪儿呢!唔…”***帷幔后的娇声

语让人听着面红耳赤。
“…王爷,你还没说怎么补偿妾身呢?”年少的妇人刚被人很

了回,这会儿

面漾着桃花,眸底似能溢出水来,

前

软酥香的

子轻晃,她身子雪白。
就膝盖那地方大片淤青,看着甚是骇人。花锦上身靠在男人

前,双腿大敞,毫无羞

地主动往男人手掌心凑去,汩汩泻出

汁的


把他指尖都给打

了。
“小

妇,不是说吃不下了,还

成这样。”高堰不答反道。陇西王高堰本来人就生得高大。
此刻他头发披散开,单手搂着花锦,愈发显得彪悍魁伟,紫铜色的

膛宽厚结实,手臂肌

贲张高高隆起,前

后背还留着常年旧伤,他低头盯着女人那处


,大概是

狠了的缘故。
这会儿肿

充血得只剩一条

隙,条条血丝依稀可见,却因为外力的作用迫不得已张开口子。高堰不过伸手戳了下,花锦便整个打颤,僵硬得堪比石像,手滑过他的胳膊轻拍,娇嗔道:“王爷!”
高堰莫名觉得口干舌燥,下身刚纾解了次的巨物再次昂起头,男人在她腿心胡乱


,

着

气哑声道:“你说说想要什么?”
花锦有下没一下地捏着他的

:“不然,王爷您给我点银子吧。”这后院里就她一人没有份例,膳食大厨房里做。
等到她桌上基本都冷了,每次想吃点热乎的都没有银子打点,更甭说别的。高堰摸着她小

的手一顿,以指勾开两瓣娇

,将那处彻底掀开,里面藏着的绮丽光景彻底

出来:“你又不出府,要银子作甚,缺什么去跟王妃说,她不会苛刻了你的。”
花锦撅着嘴:“您就那么吝啬。”“如今军中银子紧缺,囤积粮食、兵器可都需要使银子。”高堰若有所思看了她眼。花锦一怔,又很快道:“您就哄我吧,不给就不给呗,难不成少了我那几两,别人就饿死了不成。”
这两年边境平和无战事,与鞑靼等部落互通有无,边贸往来早已经趋向正常化,这陇西地带,街上随处可见鞑靼商人。陇西王却仍要招兵买马,不由地令人心生疑窦,不过这也不干她的事,只这样隐秘的事。
他就这样毫不忌讳跟她随口说了出来“那我让杨素每

都给你送点冰。”花锦刚想开口,他忽然起身,重新将她

在

榻间。“今天你就暂且忍下,明晚好好休息。”这便是明晚不过来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