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静谧(全书终)
我明明听得懂人话也可以沟通,却不想再多说一句话,除了啊嗯地叫着以外,大概也只有好

、好

、干死我…之类没营养的下

话。
所以舅公也放弃在平常时候与我交谈,他只讲简单的指令、挥挥藤条或


担子,我就知道该怎么做了,雨琪来,藤条往后勾,是叫我过去。
雨琪来,藤条往上甩,是叫我在他面前翘

股。雨琪,掌心向上,是叫我过去让他摸

。雨琪,下巴扬起,是叫我躺好大腿打开。
偶尔我会故意搞错指令装得很害怕地吃

子,这点被舅公看穿后,他知道我是可以打的,有时调教完他就毒打我一顿,让我又惊、又怕、又从中获得前所未有的

足感,毕竟…我是畜牲,是要被教化的。
光凭温和的调教与无条件顺从,是无法

足畜牲


的。自从离开狗窝,我得和爷爷一样穿起成人纸


。
大概是在过年后,

门内的括约肌就变得怪怪的,现在已经很难忍住便意。要是不小心多使了点力,直肠就直接翻了出来。

眼松到连舅公的大

巴都夹不紧,现在他都直接用拳头

我

股,我才有办法叫出一如往常那般欣喜的

鸣。小孩子的暑假刚开始,我的肚子也变得很明显,这是我第三次做药物

产。
夏季的深夜,舅公睡不着就会出门溜狗,把我的

头和跳蛋用胶带贴牢、

道

着超大型按摩

,

眼则是两

中等按摩

用胶带固定住。有时蒙住我的眼睛、有时要我咬住箝口球,我就给舅公小心翼翼地带到老家附近的社区公园闲晃。
舅公用他卖光碟的钱买了新的摄影机,他喜欢坐在公园中央的长椅上,拍我在草皮上跑来跑去或自

的模样,他的一个朋友有养两条很乖驯的公狗,舅公他们心血来

叫我帮狗吹喇叭,我没有半点犹豫就照着做。
咸咸涩涩的

茎没有皱皱的包皮,

起来很

畅不费力,狗的


也没有难吃到

不下去,第一次就非常得心应手。
在深夜的公园里和大黑狗

配成了我的例行作业,但其实那只占一点点时间,更多时候我都能随心所

地做我想做的事情。要是舅公拍得很专心,或许就能拍到我边和狗儿互

私处边大便的模样,以及很难得被狗儿主动骑上身的刹那。
我和两条黑狗的感情越来越深,就算没去公园,狗主人也会带着牠们来找舅公泡茶。大黑与小黑都喜欢被我

牠们的老二,有时牠们会

我脏臭的下体做为回报,我们三条狗就在老家的客厅

配与玩耍。舅公他们的聊天提到我,似乎是在公园的影片

出后,我又更出名了。
还有人透过收购的业者找上舅公,但无论对方是谁都被舅公婉拒。舅公很自豪地向他朋友说:雨琪是他专属的母狗。时序入秋的季节,我四度怀上舅公的孩子。这次他叫我不要拿掉了,生下来吧,之后的安排再说了。
我答应舅公要生下这个宝宝,于是

着一天比一天大的肚子,继续给舅公拍些狗儿

配的短片。三十二岁的生日,我已不再开口说话。
舅公和我的关系依然很微妙,有时亲昵,有时疏远,他已不太动手碰我,而是用藤条与按摩

调教我,那年的过年我没有回家,其实是回到当初舅公为我准备的狗窝。我已是条有教养的母狗,不再和屎

为伍,舅公也为此感到欣慰。
预定生产的前一个月,摄影机被收了起来,舅公和朋友悠哉地冲着茶,而我侧躺在地毯上吃大黑的


、任小黑

食我的

汁。曾经身而为人的记忆,已经成为不必要的东西。若要说有什么是值得被记住的,也只有此刻的静谧。
两

按摩

嗡嗡地低声打响着,大黑在我嘴里

了

,隐隐约约的高

令黑色

头

出更多的

水。主人后知后觉地给我套上集

瓶,然后稍微

出

门处的按摩

以目光扫视。
确认我还没有要大便,就把


滑滑的

子

回去,袭了大黑的位置、把他半软的老二放进我嘴里。谈笑声继续进行,


声缓缓响起。咕滋。啾滋。咕滋。啾滋。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