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城外低山绵延
“师尊!我…”闫子


面涨红,想解释自己没欺负年年,又觉得自己的确做了错事。祁则面色森冷,周身都是肃然的杀气。闫子

不敢多嘴,行礼告辞时,看了一眼在地上哭得不能自己的年年。
玉寰尊人最厌弃他人哭哭啼啼的废物模样。闫子

左右为难,最终顶着祁则如刀般的尖锐目光,请求到:“是我言语不当伤了年年,还请师尊不要责罚她。”闫子

走后,年年还是在哭。
她蹲在地上起不来。祁则走到她面前,那双高板笔

的靴子一尘不染,年年看得越发害怕。“闫子

说,让为师不要责罚你。”祁则淡淡道:“你说呢,该不该罚?”
“师父…年年错了…”年年努力想掩盖自己身下的


模样,可祁则脚尖一踢,散落在地上的裙摆被踹开,赫然是那

莹白色的玉势。刚刚她在与闫子

说话时,一时分神没忍住快

,

身时夹不住玉势,整个儿掉了出来。
“既然前头

里含不住,就换个

。”祁则捡起那

玉势,上头沾了一层厚厚的


,水光可鉴,在掌中很是滑腻,他俯下身,用玉势顶端戳了戳年年潋滟的

,命令道:“把裙子

起来。”
***年年

噎着站起身,提起沾了

水和尘土的白锦长裙,她今早高

的次数太多,情

翻涌折磨,指尖都成了

粉

,捏紧裙摆时,总有一种少女含羞

拒的青涩感。可裙摆渐渐提高,两条腿儿已经

得发抖,透明的


从腿心往下滴落。
在身下形成了一滩浅浅的水渍。“师父。”年年嗓子很哑,身下更是光溜溜的,寒风一吹,小

就被刺

得收缩不停。
她想用自己的尾巴

把

口

干净,念头刚起,祁则就用玉势打了她一下,那

裹了她


的玩具被祁则握在手心,似是起了戒尺的作用。年年站不稳,他就

她的

股。
顶端和真人无异的

头格外硕大,戳在她泛红的


上,伴随着祁则肃穆的冷声道:“

股撅起来。”
“师父…”年年知道自己该挨罚。可那

滑腻的玉势在


间不停

动,抵在尾巴

底下那个难以启齿的小

时,她害怕得直哆嗦。
“年年错了,师父不要,不要罚那里…”她双手抱住祁则的手臂,几乎整个人挂在他的臂弯里撒娇讨饶。祁则抱住了她,右手的动作并未停止。年年知道求饶是没用的。祁则说一不二,眼里从来

不得沙子。
“痛、痛…”年年咬住他的袖子,将眼泪擦在他衣上:“年年痛…”“忍。”祁则说的极快,分不清是怒是

,他看着年年细软的

肢下塌,


间那处淡粉

的后

也挂了一层高

时

出的水。细腻的

褶被他用玉势顶

,小姑娘在他臂弯中低低地哭。
这处不比前


滑柔软,需用些力才能破开顶入,定是要疼上几回。祁则想着。手下动作不停,玉势反复顶

着她后

的

褶,正寻找时机,年年的哭声却变了调。狐狸尾巴软软地甩动几下,后

缓缓收缩绽开,竟吐出一股肠

。
“为师倒是错看你了。”祁则将玉势挪开,后

和前

一齐翕合吐水,

糜得堪称刺目,他将手探进年年的衣领,摸到那颗硬得发涨的

尖,缓缓拧

道:“你在双修之术上天赋极高。”
年年难得听到祁则的夸赞,正开心,下一秒,后

被强行破开

入,她仰着头,小嘴微微张开,方才喜悦的眼神渐渐涣散,口中只剩下了喑哑的呻

声。
“后面…那里…”年年感觉自己的

股被


了,羞

难堪和快

一齐发酵,她一时失神,前头溢出一大股透亮的水

,淅淅沥沥地打

了祁则的衣摆。
年年只想放声大哭,但发不出一点儿声音,她再也捏不住自己的裙摆,即将摔到地上时,被祁则握住了

。
她太小了,一只手就能揽住。祁则替她拢好领口,掐了诀将地上她

吹时的水

散去,低头轻咬她的下

。“年年,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吗?”祁则的齿关渐渐用力。
在柔软潋滟的薄

上落下齿印:“不像是被惩罚,倒像是被为师

傻了。”“呜…”年年想摇头,但小舌没几分力气,只能发出含糊的呻

。祁则干脆吻住她,渡了些许灵气。好一会儿,年年才从过度刺

的快

中回过神。
“

股痛。”年年一步路也走不了了,干脆挂在祁则身上,


搭搭地说:“被师傅罚得

股痛。”祁则轻笑了声,伸手进她的裙内,捏了捏她的

丘。


被

得变形,带动后

内的玉势左右碾

,年年不停摇头,又要哭了。
“怎么成了个小哭包?”祁则抬起掌,轻轻拍她的

瓣,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她上头哭,底下也

水。祁则忽然用力

打道:“不许哭了,都

透了。”“年年不想哭。”年年知道掉眼泪很丢人,可身下两个

一起

水更丢人。
她再度咬住祁则的衣袖,闷哼说:“分明是师父把年年


的。”***祁则伸手抹去她脸上的泪痕,摸了摸她

透的裙摆,指上

是她的泪水和


。祁则轻搂着年年,低头看两指分开时拉出的粘腻银丝,不由得蹙眉深思。
“师父!”年年被羞得厉害,往他怀里蹭,遮住半张脸闷闷地声:“不要玩那个。”她被他

得太厉害了,此时声音媚软酥人,活像是被玩透的样子。
“为师知道。”祁则

开她的裙摆,掐了个诀散去腿心处滴答

淌的水

,同时也将那

深埋在她后

的玉势

了出来,收进芥子袋中。没了玉势磋磨,身下没了


贯穿的感觉,一时清

很多,但不出一会儿。
那股子空虚饥渴竟泛上来,


隐约又要

水。年年不由得咬紧

,一声细软的闷哼声溢出

边,她一抬头,看见祁则眼眸深邃地望着她,似是无奈。“师父…”年年面色绯红,低下头不敢说话。
“下山吧。”祁则

了把软乎乎的狐狸耳朵,揪了揪那只残缺的左耳:“该下山修行了。”-传送阵连接人族的百余城池,皆是富庶的王侯之地。
一眨眼的功夫,年年就被传送到了有药都之名的柳济城。传闻此地灵脉深厚,城外低山绵延,上古时漫山遍野都是灵草仙药,此时虽是严寒。
但城外青山迭嶂,清晨的雾气如白纱般笼在山头。灿金色的晨光铺在青石板的街道上,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甘冽的药草味。清新空旷间,夹杂了一丝早市的嘈杂与烟火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