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来回地吹
　不缓不慢按她肚子“吗？”他催着她的，于两腿颤颤夹紧，小一缩一缩，实在不住他这般挑逗，往他胳膊上抓“出去，我要。”

　杨峥却抱她去浴室，径自放浴缸里，缸面贴上的肌肤，起一层小疙瘩，于轻轻哆嗦，两腿紧闭，真忍不住了“你干什么呀？”

　杨峥两手撑在浴缸边缘，臂上肌紧结，有几道新鲜划痕，强制地分开她两腿。于有些无力，抵挡不住他，腿儿轻打颤软了起来，被他慢慢分开来，隐约出腿里红肿微张的，就见杨峥看得眼神越发暗了，哑声道“干什么，干你！”

　他拿着花洒击出热水全入腿心，于两腿打颤，扭着身体躲开“不要。”“你乖点，待会叫你舒服。”杨峥却按住她膝盖，腾出一只手来，捏捏她俏脸，往她下巴上亲。

　于在车上摸到好几粒话梅糖，她爱吃，一粒接着一粒，这会嘴里话梅味还没散，卷到他口腔内，酸到牙髓里，心脏搐。

　“唔你可轻点。”于渐渐被他亲无力了，杨峥这时松开她的，他眼里蒸出一层潋滟水光，眼睛更黑了，映出于红的脸来，杨峥摸摸她脸，指腹从颊边蹭到尖尖的下巴，滴着细小的水珠，拿鼻梁蹭她面颊，低声叫“乖小囡。”

　一边哄她心软无骨，一边握住她脚背不让动，将腿心分开到极致。因为剧烈的拉扯，口拉长，被迫吐出一股股水，花洒准确对准少女软烂的。水一下进去，刺得于尖叫，扭着想逃，却被杨峥按得牢牢的。

　“哥哥，不要。”于无力拒绝，鼻腔里含着一股怪异的气声。她不能拒绝。杨峥心想，低下头，含住她嫣红的瓣，仿佛又吃到那股话梅味，越是酸，亲得越烈，亲得于息渐浓，肚子急剧收缩，了出来。

　＊＊＊最近于发现楼下的女人老上门来找杨峥，女人似乎摸清杨峥的生活作息，晚上出摊，跟于一道回来，白天人在家里补觉盘存进货。

　而于在学校念书呢，女人就来敲门。女人说自己家里的厕所堵住了，想让杨峥帮忙通一下。杨峥一觉睡起来，头发像个窝，懒懒打着哈气“没空。”说完就把门关了。

　后来女人还来，还是老样子，说家里没醋了，来借点醋，她好像在家里做午饭，身上系着围裙，围裙里裹着紧身肩的短上衣，下面一件包短裙，头发松垮挽起来。

　越发显得脖子细长，怎么都不像是浸在厨房油火里的样子，浑身上下透出一股气。杨峥说“我家醋用完了。”看帅哥要关门，女人把脚尖抵进去，勾着门板，拿眼瞅着杨峥“别啊…没醋。

　那酱油有没有，我在锅里闷了半只土，没酱油不行的呀。”杨峥说“酱油也没有。”把门关上。女人碰了一鼻子灰，也不气馁，理理头发走了。隔了两三天，杨峥晚上卖鸭脖，于不在，这几天月考。

　在家里正复习，女人拿烟过来买鸭脖，看了两眼杨峥的摊子，瞥着食车上红漆大字，说来斤鸭脖，递了几张零碎钞票，杨峥放下面抽屉里，给她打包，女人在旁边抽烟说“怎么就你家的比比别家要贵上一倍。”

　“做的是小本买卖，讲良心价，您要便宜，可以不在我这买。”杨峥把包装袋递过去，动作快，旁边还有客人等着打包。女人接了过来，顺势握住他的手，微笑介绍自己“我叫咪咪，你叫什么？”杨峥出手“您拿好。”

　女人笑着说“你不说，我也知道，他们叫你阿峥，峥哥。”说完拿着一包鸭脖，扭着肢走了。街面窄，电瓶车行人熙熙攘攘，经过隔壁烟熏火燎的烧烤摊，几个男人看她。晚上客人少的时候，对面卖小吃的老板过来唠嗑。就问杨峥“那女的你认识？”

　杨峥在喝水，手机屏幕亮了，他忙着回短信，头也不抬“谁？”“刚才来找你的那个，穿个绿色小短裙，都快漏出来，看着对你有意思，玩玩倒是可以，”小吃摊老板看他神色，诧异道“你来这么久，不会连后面那条巷子都没进去。

　那女在按摩店里工作，叫什么咪咪，以前就干正经生意，听说家里欠了债，没办法，我几个常客玩过，紧水多，妈的差点死在她身上。”

　杨峥看他一眼，小吃摊老板不嘿嘿一笑“你被拿这眼神看我，就我家那头母老虎在，我可没去过一次，你别说出去。”后头那条暗巷，一般正经人不会去。

　那里就是中心街的红灯区，一条街巷上都是发廊按摩店修车铺，警察来抓好几次了，都没抓到人，说是有人通风报信所以才没下文。

　快到凌晨杨峥才收摊，鸭脖剩了些没卖完，打算装起来放车上，咪咪靠在车门上抽烟，见他了，笑了笑，妩媚地看他。

　街上时常会有这些站街女，杨峥不是没碰到过，便宜点的，做一次五十块钱。咪咪说“我车抛锚了，峥哥能载我一程？”“不方便。”杨峥不理她，鲁地推了她一把，从车门上推开，咪咪也不恼，夹着烟，手轻拉他皮带，样子轻佻。

　她身上有股浓郁的香水味“你行行好嘛，大晚上让我一个女人回去，你还是不是男人？”杨峥看她还要上来发，把她推开，嘴里不留情面“滚。”

　咪咪哎呦一声脚崴了，跌坐在地上，腿心打开朝他，里面就穿了件丁字，杨峥看都不看一眼，上车关了车门，转眼离开了。咪咪愣在原地，不咬咬，有疑惑和不甘，就是没有羞，有人从后面经过，她一骨碌拍起来。

　拍拍灰尘，她喜欢这个男人，越不理她，就来劲儿。杨峥回来的时候，于趴在桌上打瞌睡，隐约听到外面的动静，她迷糊糊醒来，杨峥上完厕所出来。

　他嫌室内热，只穿了条灰色内，着上身，水珠从膛臂膀间下，他刷着牙，走过来看她写的卷子，认真翻了两页。

　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看懂，于看他头发着，拿了块干巾擦头发，擦到一半，于拿了吹风机来，站在后面给吹他头发，纤白的手在他发梢里胡乱地捋，发渐渐干了。

　耳边吹风响声轰轰，热意扩大，杨峥鼻梁上出了一层薄汗，除了吹头发，房里没了其他声音，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杨峥感觉到脖子在流汗，两腿间有一柱翘立起来。

　他表情没有变化，慢慢抬起眼，目光落在于的睡裙上。于两只手都举着，一只手捋他头发，一只手举着吹风机，来回地吹，睡裙薄，两团白轻颤颤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