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向挥挥手
“你呢?”“我觉得你不需要知道,亚伦,”她一边说一边摆

着手包里的东西。“这不是妈妈和儿子应该讨论的那种事情。”
“如果我是你的女儿,你会的。”我指出。“妈妈,我都快19岁了,我很在乎这个。”说完,仍然看着她。
“我想知道我是否需要去把泰德揍得

滚


。因为我完全可以,你知道的。”她停了一下,转过身来看了我一会儿,观察着我。
“你可以,不是吗?”她若有所思地说。“不,他没有做任何让我丢脸的事,如果你是想问这个的话,他只是有点…”“混蛋吗?”我问她。“嗯…是的,”她软化了态度。
“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我们刚见面,他就开口说有必要来个三人行,他不介意是我和另一个女人跟他在一起,还是我和他以及另一个男人在一起,但他想让这一切发生,而且,巧的是,他刚好有一个男人或女人的电话号码。
而这个男人或女人无疑曾经做过他的猎物。”她又抱着双臂,对着墙上的某个地方皱起了眉头。“不用说,我们的约会很快就结束了。你无法相信,他甚至还好意思问我能不能开车送他回家。该死的

蛋…”
“是啊…妈妈,这可不是你不厌其烦地为他刮


的好约会对象,”我笑了,然后冷静下来,闭上了嘴。妈妈睁大了眼睛,脸涨得通红。“你都听到了,嗯?”她嘟囔着,眼睛看着地板。“我…是的…”我承认,忽然觉得自己像个白痴。
“不过说真的,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妈妈。我知道你出去约会不是为了找一个新的生活伴侣,这样想就很合理了。我的意思是,我也不是为了找一个合适的女孩共度余生而约会的,不是吗?”
“嗯,当然不是,但你是一个好

的年轻男孩,你应该出去找人上

,而不是一个人呆在家里。”她叹了口气,用一只手无助地做了个手势。
“可我的借口又是什么?”“你是一个女人,一个有

需求的漂亮女人,你喜欢做

时分泌的多巴胺,”我解释道“你不是修女,妈妈。爸爸已经消失很长时间了,总算解

了,难道我该指望你表现得像个守旧的老处女吗?”
她叹了口气,身子有点下垂。“嗯…不,但是在自己的儿子面前承认你想去找个男人发



是很难的。我不想让你看不起我。”
“我不会的,妈妈。像你这个年纪的女人正像俗话说的那样—如狼似虎。如果你不是这样,我会认为有什么不对劲,”我轻描淡写地说“我很遗憾泰德是一个混蛋。”
“似乎这就是我的运气,”她闷闷不乐地说,一边盯着地板,一边用手指轻拍手臂。“所以我们今晚都输得很惨。对不起,宝贝。你的甚至都还没有开始,是别人替你做的选择。”
“也许这样最好,”我说,双手拿着啤酒耸了耸肩。“只是因为你要出去,所以我才邀请她过来,计划利用大屏幕看看

情片。”
“顽皮的孩子,”妈妈笑着说“也许她取消约会是件好事,因为我的约会很糟糕,如果我回来的时候看到我儿子和他的女友横着躺在我的好地毯上,上面还有一些脏东西,那可不妙。”
“妈妈!”我笑了,摇着头,她咯咯地笑了。“是啊…这可能会有点尴尬。更不用说我还得赶紧跑上楼,把自己锁在卧室里,直到你们做完为止,”她补充道。
“我本来已经很沮丧了,知道两个好

的青少年在我的客厅里热辣地做

可能会让事情…变得更糟。”“更糟?”我问。妈妈又脸红了。
“如果我有约会,我就不用把我的电动玩具

坏了,”她喃喃地说。“我有需求,你知道的,一直都有。”我知道几年前妈妈离开爸爸的时候是一个很爱玩的人。
但在周五晚上进行这样的谈话还是很奇怪,很明显,我们都感觉很糟糕,而且还有些怨恨。适度的发

是我们都想要的。为什么不呢?“太晚了,我们俩都不能出去挽救这个夜晚了,所以我们可以坐在桌旁一起发发牢

。”我建议道。
“毕竟,这是我们都想做的—撕碎我们的前任。”“但你是我儿子,我不能对你发

,”她有些不确定地说。“我是说,你不需要知道我的那些事。”
“妈妈,我已经知道你今晚刮了


。而且还没穿内

,”我指出。“所以你没有什么可隐瞒的。发

出来总比

在心里要好。”“不,年轻人,”她生气地说,似乎对这一推论有些气愤。
“这只是一种令人费解的奇怪情况,我没有感到压抑。”“听着,你可以坐在这里听我抱怨有多少人对我不感兴趣,或者你也可以回你的房间去谋杀另一个玩具,”我指出。
“在一天结束的时候,哪种方法实际上更有治疗效果?”她想了一会儿。“亲爱的,今晚不是泰德第一次惹我生气了。我想我可能会开始选择其他男人。好吧,你想聊什么?”
“嗯…听起来我们已经计划好了一个美好的夜晚。”我耸了耸肩说“过来坐吧,我给你拿杯啤酒,我们再热点披萨。”“披萨,啤酒,还有牢

,”她嘟囔着,终于缓和下来,走到桌边,坐在我对面。
“听起来不错,这就像大学生活的重演。”“对,就是这种场景,”我站起来,走到冰箱前拿出我要给她的啤酒和剩下的披萨,尽可能高兴地说。
“我们都需要它,不是吗?”半小时后…妈妈一直在抱怨,我专心地听着,她又喝了一口啤酒,做了个鬼脸。
“哎,这些差劲的男人…”我耸了耸肩。“你想发

,那是你和朋友在抱怨男人有多差劲的时候才会做的事。我们可以稍后再讲这个。我是你儿子,我请你喝啤酒。”
“很好,”她说,用瓶口指着我。“但喝了几杯之后,你至少要陪我喝一瓶葡萄酒。”“好吧,公平,”我说。葡萄酒不是我的偏好,但我完全有能力在需要的时候喝它。
“你在说泰德?”
“哦…好吧,”她想起来,脸色阴沉了一会儿,然后又开始生气了。“他不喜欢口

,觉得这会让他看起来娘娘腔,可是,他在享受口

时却非常高兴。哪一次我从他那儿得到过回报呢?真不值得这么做。”
“所以,别再去想他了。”我说。“对,让别的傻

去开发他的舌头技巧吧,”她抱怨道,又喝了一口酒,然后把一块披萨

进嘴里,她向我挥挥手,表示又轮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