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可不想离开
　＊＊＊我靠在咖啡桌上，重重地叹了口气。我摇了摇头，试图清除酒的霾，回想过去的两个小时，虽然我也没有不高兴，但我绝对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我爱我的妈妈，更多地了解她让我觉得一切都好起来了。妈妈喜欢女人，有婚外行为，这让我大开眼界，我想我松了一口气，因为她没有因为我承认我上了我已婚的历史老师而杀了我。我的过往对她来说似乎无关紧要，只要我小心一点就行。

　当然，我从来没想过我妈妈是个拘谨的人，多年来我一直听她讲一些顽皮的笑话，但她的开放程度还是让我有点惊讶。

　也许在爸爸做了那些事之后，她对我隐瞒了她以前的生活和过去，她真的想和我继续这个话题吗？起初，这似乎很奇怪，因为她有女朋友，可以和她们发牢，那样可能效果更好。换做是我，绝对不会和我的朋友们就这类事情进行讨论。没有人会这么做。

　那么，为什么我还期待着和我自己的母亲再做一次这样的事情呢？我又摇了摇头，走进客厅，打开电视。

　我把音量调小了，因为妈妈可能想睡觉，等她睡了之后，嗯…她说她需要处理一些事情。我躺在沙发上，开始看一些毫无意义的《海滩救护队》重播，这时我听到天花板上的管子发出轻微的嘎嘎声。妈妈在浴室里洗澡。我试着把注意力集中在电视上，甚至寻找另一个可能引起我兴趣的节目。

　但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心烦意，事实证明，承认其中的原因很困难。不。我不能这样做。

　“该死…”我小声嘀咕着，放下遥控器站了起来，我下鞋子，尽可能悄悄地上楼，希望没人听到我的声音。妈妈的卧室有独立的浴室。我走近她的房间，飞快地瞥了一眼墙角，希望自己不会惊动她。

　房间里一片漆黑，只有两盏小灯发出温暖的光芒，她点着两支香薰蜡烛，闻起来像…我不知道，玫瑰，广藿香什么的。重要的是，房间是空的，她浴室的门几乎敞开着。现在我能听到淋浴声，水声哗哗地响着。我听到她的叹息声，表明她在洗澡，我可以安全地靠近她。

　我溜进卧室，靠近浴室的门，躲在角落里听着。妈妈在水下心满意足的叹息声很快变成了其他声音，比如长时间的呻声。妈的，妈妈在里面手吗？她说过她会处理一些事情。

　但她在告诉我之后就真的去做了…我想我并没有怪她，因为她的约会失败了，我记得她回家后一直抱怨说她刮了部的，而且在活动中没有穿内。这表明她有多么想要。

　一想到我妈妈的被刮掉，我就兴奋不已，我静静地听着她开始自己的工作，她的呼吸声越来越大，偶尔还夹杂着息声。我紧靠在她浴室门边的墙上，望着她的卧室。

　但我还想看得更多。我能在她不注意的情况下溜进去看看吗？妈妈的淋浴门是浅磨砂玻璃的，所以除了轮廓外什么都看不清楚，这一点我早就知道了。

　淋浴间对面是她的大水槽和一面长长的梳妆镜。我也许能从倒影里看到什么。水雾会让她看不到镜子里的我（我希望如此）。

　我转过头，看了看拐角处的镜子，果然，我看到了玻璃后面妈妈的身影。这几乎就像是一幅马赛克画，就像那些经过审查的日本情片一样。

　我可以看到她现在几乎在扭动，我猜是一只手臂在她的前移动（毫无疑问是她的房），而另一只在她的两腿之间来回移动。妈妈在轻声叹息和呻。哇，看她的样子。该死的，妈妈。

　然后她停了下来，我惊慌失措，也许她看到或感觉到我了，但我没有发出声音，我的大脑提醒我，她绝对不可能在镜子里看到我。

　我鼓足勇气继续观看，也许为了看得更清楚，我又向前倾了一点，我看见妈妈在房间里转过身来，背对着淋浴头，朝着后墙。

　“嗯…你好，我来了…”她轻快地说。接着咯咯地笑了起来，我皱起眉头，知道她身边没有人，她到底在跟谁说话？我更努力地看，试图看清她。

　镜子没有起到多大作用，我终于抓住机会，悄悄地穿过门，跑到另一边，这样我就可以直接看到她淋浴了。只要我的脸在黑暗中，不被她浴室的灯照到，我就没事。妈妈跪了下来。

　这时我注意到后面墙上有个黑黑的东西。很难辨别，在我看来只不过是一个变的肿块，在她的部附近。妈妈靠过去，呻着开始亲吻那个东西。妈的，那是盘假具吗？！

　亲吻变成了别的，我可以看到她的头开始前后摆动，不时地发出呻，因为她喜欢她的玩具。我看得入了，妈妈却幸福地没有意识到我的存在。我可以辨认出她的背部和部的形状。

　她坐在她的脚后跟上，正在和假茎做口。我猜妈妈巴的嘴已经练得够多了，她站起来，我往后退了一下，又转过身来。

　但一直看着她，然后，她拿起浴室里的铬合金支撑杆，打开它，把它拉到对面墙上，她现在靠在上面，支撑着自己，然后向后扭动，呻着，显然是把假具进了自己的身体。妈妈，真的吗？！外婆来的时候，我还以为你装了这些支撑杆是为了保护她的安全呢！

　你就是这么跟我说的！我猜它们有双重用途。外婆一年大概只来两次，所以这些设备显然不会在剩下的时间里荒废。

　妈妈毫不犹豫地开始前后送，身体几乎倾斜成90度角，同时把自己撑在支撑杆上。现在她又气吁吁了，我能辨认出她的头在她下面晃来晃去的模糊轮廓。

　我的巴在我的子里肿了起来，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我紧抓着它，一边看一边用力挤，几乎被眼前的景象催眠了。妈妈不停地拍打着她的玩具，口里发出嘶嘶声，自言自语，我几乎听不见她在说什么。

　“哇！太了！啊，就是那儿……”我不停地挤自己，我不敢把它出来抚摸，但一旦我回到我的房间里，我就知道我要怎么去玩了，可我还不想离开，我想要做得更好。我拿出手机，小心地把它倾斜，捕捉相机里发生的一切。然后按下“录制”

　键。我决定晚些时候再去内疚。“呜…呜！”我录下她的声音时，妈妈紧张地说。

　“我！他妈的我！让我吧！”虽然我从来没想过妈妈会说脏话。但听到她在私人情的阵痛中说脏话还是很新鲜的。我恍惚地看着她拱起脊柱，用尽全力向后推，发出哀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