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则为自己留了六瓶
酿啤酒。妈妈打开酒瓶，喝了一大口，然后放在
头柜上。我爬到她身边的上，打开了一瓶啤酒。“那么贝基可能只是打普通电话还是视频电话呢？”我喝完第一瓶啤酒后问道。妈妈考虑了一下。“嗯…我还不知道她是否会打视频电话，不过如果她打的话，你可以让开，这样就不会被看到了，我想我会让电话对准我的脸。如果她问我为什么光着身子在家，我就说我请了一天病假。”
“这倒是真的，你确实请了一天病假，只是没病而已。”我指出，然后又喝了一口啤酒。“不，我确实病了，”她把手放在
部，手指捏
着一片
。“这里病得不轻，你知道的，不是吗？”“啊…确实，是的。”我开心地笑了。“而且只有我才能治好你的病，对吗？”她咯咯地笑着，伸手握住了我的
巴。“你的这
大家伙是我治病的良药。我太爱它了。”“它有你最需要的种子。”我说。然后又重新回到了刚才的话题。“她打电话来的时候，我应该离开吗？毕竟可能是私事。”妈妈摇了摇头。
“我觉得没必要，贝琪不会给我打电话讨论那么
感的事情。我们又不是闺蜜什么的，但我们彼此喜欢，而且教师这个职业也需要相互尊重。”“她在罗斯戴尔的某所高中教书，对吗？”她又点了点头。“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她一拿到教师学位就想教年轻人，一直教到现在。我一直认为她更适合直接从事科学研究，而不是成天和年轻人泡在一起。
但我和我儿子有一腿，所以我能说什么呢？”我笑了笑，用空闲的手伸过去，抚摸着妈妈随时可以触摸的
部。妈妈也回应了我，她的手在我的茎上来回抚摸，让我的茎更加坚硬。我们并没有想要
，只是在喝酒的同时，让彼此都感到舒服，想到这就是我的新常态，我不
打了个哆嗦。这有多神奇？妈妈的手机响了，她瞥了一眼，发现是贝基打来的。我把手从她的
部移开，她也把手从我的茎上拿开，她点点头，示意我不要动，然后接听了电话。“丽贝卡，亲爱的，很高兴听到你的声音，”她愉快地说，并打开了免提。“我开的是免提，亲爱的。我今天请了病假，不想把手机放在耳边。可以吗？”“好了，朱莉，你要好起来，宝贝。”电话那头的女人说。
“我想，无论如何这都不是一个很长的电话，只是一个我认为你可能会喜欢的提议。首先，除了身体不舒服，你还好吗？”
“我想我很好，”妈妈轻松地说，靠在枕头上，看着天花板。“跟幼儿园和小学低年级学生打交道，我成天就灰头土脸的，但这就是工作，不是吗？”我听到贝琪笑了。
“相信我，我明白。我的那些白痴青少年也经常让我对未来感到绝望，因为他们几乎分不清
体、固体和气体，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这可能不会让我担心太久了。”“哦？”妈妈喃喃自语，似乎很感兴趣。“说来听听。你要放弃教书吗，宝贝？我还以为你是那种永不放弃的女孩呢。”
“虽然现在还没有定论，但我很确定这是肯定的。”贝琪说“秋季学期开始，我就要在市中心的大学物理系任教了。”
“那太好了，亲爱的！”妈妈惊呼道，坐了起来，一脸兴奋。“你会成为那里的最佳人选！你是怎么得到这个机会的？”“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那两位教授吗？他们坚定了我对科学的热爱，改变了我的人生。”
贝基开始解释，我听得津津有味。“嗯，他们是物理系的两位资深教授，他们告诉我有一个职位空缺，他们向校委会推荐了我，他们认为我稳
胜券。”“那太了不起了，”妈妈说，显然为她的朋友感到兴奋。“是啊…我以前听你直
口水地夸过那两个人，当然，我说的‘直口水’是口头上的意思，因为我不知道他们是否真的让你过水…”我听到贝基在笑。“是的，他们让每个人都怦然心动。”“我真为你高兴！”妈妈说，现在她自己也有点（
口水）滔滔不绝了。我坐在一旁看着，她为朋友当之无愧的好运而感到的真正快乐显而易见。“还有呢，”贝琪
话说。“因为我秋天就要离开穆德戴尔了，所以他们会急着找新老师，我已经把你的名字作为我的接班人推荐了。到目前为止，每个人似乎都很喜欢这个主意，因为你在教师圈子里很有名气。”妈妈沉默了一会儿，似乎被惊呆了，我承认自己也很惊讶。贝琪是在告诉我妈妈，如果她愿意。
她可能会有一份新工作？电话那头继续说道：“我敢肯定，我在高中的职位比你现在的工资高出三分之一，以你的经验，可能还能再多拿百分之十到十五。
我了解行政人员，他们会很乐意为一个优秀教师支付薪水，而你就是这样的人，朱尔斯。”又过了几秒钟，妈妈开口了。“真的吗，贝琪？你说他们已经接受你的这个推荐了？”我听到贝琪笑了。
“你是个老兵，但不是个残废军人，宝贝。我参加了那个颁奖典礼，你被评为学区最佳教师。”我点点头。
我现在想起来了，贝琪当时也在场，尽管我没有和她交流过。毫无疑问，她和妈妈一样
感。妈妈确实配得上这个奖。贝琪再次说话时，声音很温柔。“现在让别的女孩子来干吧，朱尔斯。你已经在大餐桌上赢得了自己的位置，我想你应该接受它。另外，你儿子好像叫亚伦吧？”
“是的，”妈妈确认道，不过她似乎主要是在听。“他现在已经十八岁了，养活他对你的预算消耗可不小。加薪可以让他不至于得佝偻病，你知道吗？”妈妈突然大笑起来，仰躺在
上，抬起膝盖，踢着脚。“你说得有道理，小贝！太感谢你了！我非常确定我会接受你的建议，只要告诉我该怎么做，什么时候做就行了。”
贝琪说：“我会继续帮你的，然后把信息告诉你。放心吧，这是你应得的。我一接到大学邀请就立刻想到了你，真的。”“哦…天哪，这真是太
了。”妈妈兴奋地叫道，脸上写
了激动。“丽贝卡，你能在电话的另一端真是太幸运了，因为如果你在我面前，我一定会把你按倒在地，吻遍你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