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面前停了下来
　她的眼睛从未朝我这边看，她用右手拿着糖浆，左臂抬起，手指滑进长袍的衣襟之间，接着是摩擦的动作，几乎是爱抚。

　当她把手指从长袍里出来时，她抓住了衣襟，把长袍向左拉开，当我母亲的左上部金黄的房映入眼帘时，我不得不把唾重新咽回嘴里。我的妈呀。

　妈妈还是没有看我，她盯着爸爸的报纸，然后低头把糖浆倒在我的早餐上，然后抬起头再次看着爸爸，她把糖浆放下。

　然后伸出右手，将手指伸进左衣襟下面，用手掌在左房的外缘上了。我的妈呀，又来了。我默默地看着她的房在动，幅度不大，甚至连摇晃都没有。

　只是随着手指的动作来回摆动，她把手拿开，手指握住右边的衣襟，把那一侧拉开，在沟中央形成一个狭窄的v字形。

　妈妈摇了摇头，仿佛要摆脑海中浮现的任何想法，然后她拿起我的盘子，绕着岛的另一端向我走来，长袍上出现了一个新的缺口，我不得不努力不让自己盯着看…但盯着看不正是重点吗？这不是我的想象。

　妈妈是在向我炫耀自己。天啊…真他妈见鬼了。爸爸看着他的报纸，我吃着饭，尽量不回头看妈妈。也许我应该看，但她毕竟是我的妈妈，我还有女朋友。

　温暖过我的心，渗入我的皮肤，因为妈妈的好意而红了脸，但我脑海里的一个小角落却想蜷缩成一团，闭上眼睛。我听到它念叨着，这很奇怪。这不对劲。

　幸运的是，念叨的声音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减弱，就像有人在降低音响的音量一样，表盘的转动虽然缓慢，但却持续不断。

　妈妈在厨房岛台上准备早餐，切着各种水果，她的长袍也慢慢打开，出了更多的部，但并没有像我希望或担心的那样。

　她的衣服每飘动一下，我的心跳都会加快，薄薄的丝绸滑过她的身体，这里粘着，那里抓着，在她继续工作的时候，像波一样起伏不定，她从不看我，只看爸爸。有一次。

　他放下报纸时报纸发出了沙沙声，妈妈伸出左手，把长袍捏紧。爸爸没有看她，他正在喝咖啡，只是碰巧把报纸向前倾斜了一下，但当报纸放下时，妈妈已经遮住了部，就在这时，我的茎已经温暖而放松，决定进行早晨的第一轮伸展。

　爸爸的报纸一升起，妈妈的长袍就打开了，她切好早餐用的水果，来到餐桌旁，坐在爸爸对面，桌上摆着各种一口大小的香蕉、浆果、柑橘，还有酸供爸爸小口享用，她吃了起来。

　爸爸吃着。我也吃着，但我只能看到妈妈左房的内侧，几乎能看到她的头，她部的柔软隆起让我垂涎滴，不仅仅是因为吃了她的法式吐司，当我看着妈妈的时候，我的茎开始发麻，头膨起来。

　把我的平角内和篮球短的布料向外向上推，在戏了我之后，我妈妈怎么会认为我不会去找那个已经保证要给我道的女孩呢？妈妈怎么能希望把我留在家里呢，而我真正想要的是…一股电冲击着我的大脑，让我停止了思考。

　当我再次思考时，一个新的问题浮现在我的脑海里，为了阻止我在未来四年内与珍娜发生关系，我妈妈愿意付出多大的努力？我想知道吗？我的思绪变得模糊。

　就像一卷失去了轨迹的老电影胶片，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想知道，但我的茎，这个想要张开我女友大腿之间的小的下的混蛋，毫不犹豫地变得又又硬，一心想找到答案。我需要离开厨房。

　但我的茎已经起了，所以我坐在那里，一边慢条斯理地吃着东西，一边强迫我那该死的胖乎乎的朋友降到了半起。

　这并不容易，因为我一边偷偷地瞥了一眼我妈妈的房，一边希望她的长袍能再往左边移动一点，我想看看她的晕的颜色，也许还有她头的大小，她的头的大小…她那该死的头！

　从一开始，我就注意到了她的头…头…但正是她的体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其他更黑暗的想法也占据了我的脑海，但我还是注意到了母亲的头。起初，光滑的丝绸紧贴着她突起的房。

　后来房表面出现了小凸起…凸起将织物向外推成了小隆起。它们不断长大，变得越来越，越来越硬，我的想象力见证了她的紧绷和收缩，随着上的小裂收缩，头似乎在向外伸展的同时膨起来。

　妈呀…我的蛋蛋疼，最后一口法式吐司刚一送进嘴里，我就把椅子往后推，转向父亲，他手里还拿着报纸。谁他妈的会看一整份报纸啊？我很高兴他这么做了，因为报纸的左侧部分让他的眼睛没有注意到我蓬松的短。我应该半蹲着从椅子上滑下来，然后再站起来。

　背对着母亲偷偷溜走，但我没有这么做。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把椅子往后推，转向右边，站了起来，毫无疑问，我母亲对我的影响很大。

　即使她向前看，她眼角的余光也不会不注意到我已经起的硬物，我本应该冲上楼去打手，但我却跳到电视前的沙发上，抓起遥控器，想找点节目看。我漫不经心地翻着频道，看着时钟，等着父亲离开家。

　等他离开时，我的起已经消退，但我的腿却开始发抖。爸爸在早上八点前离开，我坐在客厅里等着，不知道我期待着什么，也不知道妈妈有什么计划。

　珍娜上完半天的暑期班后总是有空，一点点挑逗并不能让我远离她，但太多的挑逗能让我远离她吗？

　不会。妈妈的挑逗不会让我远离珍娜，这是肯定的，所以我又想到了一个问题：我妈妈愿意在多大程度上让我在未来四年远离珍娜？振作起来，我想。

　妈妈真的想这么做吗？我把她疯了吗？不可能，她是一个理性的女人…受过高等教育，沉稳，有经验，而且…妈妈走进客厅，就在我的沙发后面，在我面前停了下来，但却走到了一边。

　“嘿，”我说道，盯着她的后背和部…主要是她的部…她的长袍搁在部上，布料遮住了她的中间凹槽并垂在她的颊之间。“嘿，”妈妈头也不回地说“我要去工作一会儿，然后下楼做些家务。”

　“好的，”我说。“今天会很热。”妈妈的声音里带着颤抖。“哪儿也别去。”“珍娜中午才放学，”我说“而且她爸爸坚持要去接她，而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