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声音低沉微弱
　我喜欢这种感觉，她那几乎是小巧的房两侧摇晃着，晃动的幅度足以让我热血沸腾，她的身材是经典的苗条身材，不受当今instagram上的健身女孩或睡眼朦胧的时尚走秀模特的影响，这让我全身的每一神经末梢都兴奋不已。

　妈妈抓起巾，用巾布擦干身体，她用力擦干胳膊和腿，转动身体，这样她擦干的那一侧就背对着我，让我的眼睛可以毫无羞地自由地在她的皮肤上游走。

　妈妈擦完后，戴上太阳镜和遮帽，把头发穿过头带，坐在躺椅上，她躺着，阳光照在她身上。

　她双腿微微张开，比基尼内包裹着双腿间柔软的褶皱。我能看到它们最微弱的痕迹，我非常想触摸它们。我走到泳池边…盯着看。过了一会儿，妈妈把腿张得更开，我把茎抵在泳池边，差点就了。

　我本来不想撞到泳池边，但我想这么做。相反，我弯曲膝盖，潜入水下，双手放在泳池边，将自己推入水下。我屏住呼吸，直到肺部燃烧起一团火，喉咙搐…我的心跳因为另一个原因而加速。我一直这样做。

　直到我的茎软化到走路时不会感到疼痛，然后我从泳池里跳了出来，不再想着自己在做什么，走向我的躺椅。我拿起巾，一边低头看着妈妈，一边慢慢地擦干身体。

　她在透过太阳镜看我吗？她的嘴角挂着一丝微笑，呼吸也远没有那么顺畅，她那纤细的小腹上下起伏，房也随之起伏，头毫无羞地立着，她能感觉到我的目光吗…即使她没有看着我？

　“把我的美黑油递给我。”妈妈低声说。“我觉得我还需要一点颜色，你觉得呢？”“当然。”我说道，弯拿起那瓶油。妈妈不需要更多的颜色。她拥有完美的肌肤，从无瑕的肤到晒成金黄的皮肤，但我又有什么资格反驳呢？

　“妈妈。”我颤抖着声音说道“我可以帮你涂。”妈妈的笑容僵直了，我看到她咽了一下口水，时间也慢了下来，她喉咙的动作似乎很夸张，体顺着部下，肚子也随之上下起伏。

　“没关系。”妈妈说“我能做到。你为什么不坐下来好好享受一下呢。”我了嘴，用一种平静的、几乎是内疚的语气说道：“我想我要去看珍娜。”时间停止了。

　我听见风声以及树叶在微风中沙沙作响的声音。太阳在移动，它在空中划过的弧线让阳光变得更加炙热，然后一股寒意袭来，尽管天气炎热，我还是打了个寒颤。“好的。”妈妈低声说。好什么？“好的，什么？”我低声问道。

　“好的，你可以给我抹油了。”妈妈用和我一样的语气说道。“先给我的背抹。”随着茎的长大，我的短也向外移动，妈妈的下巴向下倾斜，她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我不断增大的茎。

　她僵住了一会儿，呼吸沉重，然后她向右翻身，远离我的茎，转过身来趴着，她把头扭向一边，双臂叉在脸颊下，头枕在小巧的前臂上。

　我咽了口唾沫，心脏猛烈地撞击着腔底部，喉咙痛得厉害。世界变得明亮起来，我坐在妈妈椅子的边缘，视线开始模糊，像钟摆一样左右摆动。我又哆嗦了一下，然后深了一口气，听起来特别响亮。我呼出一口气。

　然后又深了一口气，然后像一条风一样从嘴里呼出。“你还好吗？”妈妈问。“是的。”我说道，我的茎完全硬了起来“我很好。”“好的。”妈妈低声说。油瓶盖是那种一边向下按、另一边向上弹起的那种，我用拇指按它。

　然后把瓶子放在妈妈的背上。我的眼睛盯着她比基尼罩的带子，用一种悠远的声音问道：“妈妈，不要晒黑的痕迹吧？”妈妈深了一口气。

　“妈妈。”我说道，语气非常急切，让我的建议听起来像是一个要求。“帮我解开罩。”妈妈说“把带子拉到两边。”从两边看去，我已经能看到她房底部的。

　随着她的上身将圆润的房推向软垫椅子，房向外凸出。我把手伸了下去，手指伸长，指尖颤抖着，第一次尝试就扯下了她罩蝴蝶结的一绳子。

　我拉了一下，看着绳子滑过绳结，蝴蝶结越来越小，最后松开了，只剩下一个简单的叉结。我把绳子拉到一边，摇晃了一下，松开另一绳子，把它扔到一边。

　然后抓住另一绳子，扔到妈妈的左侧，解开了她的后背。当绳子落在垫子上时，妈妈的罩罩杯掉了下来，她的房侧面在我眼前。我的茎跳了起来。

　我把部往后拉，试图在短里为我疼痛的起找到空间。没有空间了。我倾斜着油瓶，让一股浓稠的体从瓶盖的嘴中溢出。

　阳光照在它那金灿灿的泽上，闪闪发光…让我想起了祖母收藏的那张的专辑封面上蜂从蜂巢中滴落的情景。末端的球状物击中了妈妈的后背中央，她对油的触感作出了反应，脊柱移动着，我看着她的皮肤上形成一滩体。

　然后以细细的体向一侧。感。我把瓶子放在一边，腾出双手，伸出手指，将指尖放在妈妈的背上。我的手指摇晃着，直到触到她的皮肤，然后向上移动，我的手指尽可能地分开，抚摸着妈妈的皮肤。

　我的肾上腺素增，从我的心脏开始向外辐，通过我的肩膀和手臂找到路径，然后向下传到我的手上，能量通过我传给了妈妈。

　“嗯。”妈妈呻着，但听起来像是她试图抑制住的低沉、闷闷的呻，她的嘴巴始终没有张开，声音低沉而微弱，但确实存在。

　我的心跳加速，我更用力地在她的皮肤上，试图让她再次呻，她没有，但当我加大对她光滑皮肤的压力时，她的嘴搐了一下。我伸手摸到妈妈的脖子，手指沿着斜坡一直伸到她的肩膀。

　妈妈的身体很结实，但不是太硬实，她的肌隐藏在一层女的柔软之下，让她的身体呈现出曲线。

　但又显得很瘦，她拥有歌舞女郎、跑步者、舞者的身材…那种值得钦佩的身材，再加上一种可以让强壮的男人变得柔软或让坚强的男人变得软弱的美貌。我以为，所有这一切只是因为触摸了她。

　我以前从未抚摸过我的母亲。不是像这样。拥抱、亲吻她的脸颊、拉扯她的手臂或手，但我从未以如此熟悉的方式抚摸过她。没有其他方法可以将油涂在一个人身上，无论他们是朋友、女友、你的母亲还是水疗中心的顾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