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把荫部遮起来
　我的前臂上起了一层皮疙瘩，汗都竖了起来，一阵寒意袭来，让我的肩膀颤抖不已，一小点模糊的轻盈感在我的皮肤上舞动，让我的手掌和脚底出汗。真恶心。

　我的呼吸加快了，每次气都会从鼻孔里呼啸而过，在耳朵里变，在我的耳膜和外界之间形成了一个凝胶状的缓冲垫。我的妈呀。我需要沉浸在这一刻。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走出房间，快步走到卫生间，把冷水开到最大。我大口气，预料到会很冷，于是跳了进去，水冲击着我身体的最外层，然后我的其他部分也跟着浸入水中。

　在水的冲击下，我的神经末梢被冰冷的体紧紧地束缚住。我的妈呀！这很蠢，但确实起到了作用，等我擦干身子，穿上T恤和篮球短时…篮球短减去了我的四角内，这个决定让我颤抖不已，我心里尖叫着，选择吧！

　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像暴风雪中的混蛋，最后，我平静下来，走下楼，没有惊慌失措。不管怎样，我今天都要好好享受和妈妈在一起的时光。走出房间的每一步都像是在攀登一座山，手掌又开始发麻，还冒汗…只有手掌心。天啊。

　但是我母亲对我有一种奇怪的影响。我没有在楼梯顶端看到她，于是我赶紧慢跑下来，脚步声隆隆地走下台阶。

　我向右转，径直穿过走廊，走进厨房，在那里我找到了我的母亲，她为我穿的衣服和她答应为我穿的衣服一模一样，天哪，我真是一个幸运的混蛋。妈妈选择了一套简单的衣服，但一看到她，我的巴还是起了，她坐在早餐台前，侧脸对着我。

　一件薄棉布做的白色T恤紧贴着她的身体，贴合着她的房、房的侧面和底部，以及她已经硬得像石头一样的头。衬衫一直往上推到房底部与部接触的地方。

　然后直接往下滑，停在肚脐上方，出她纤细的肚子，她那小肚脐在我的脑海中显得很浅，很人。

　一条白色蕾丝松紧带绕在她的部，大约四分之一英寸，这就是我从她的侧面能看到的全部，这意味着她的内的其余部分紧贴在她的股蛋之间，穿着丁字或就像丁字一样，我希望她穿的是丁字。

　我一走进厨房就停了下来，目光从妈妈身上移到桌子上，她的条纹睡整齐地叠放在睡衣上，旁边放着一个用透明丝线制的白色半罩杯罩。我的茎变了。肿是如此明显，我感觉到茎的每一血管都在扩张，直到我的茎从部到顶端都在跳动。

　“早上好。”妈妈说说，头也不抬地看着咖啡和报纸。“早上好。”我说道，声音哽咽得像一个刚刚进入青春期的孩子。妈妈笑了，差点把咖啡洒了，但她还是没有看我。这应该是和往常一样，我明白这一点，所以我告诉自己，虽然我确实理解我们的安排。

　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只能随心所地看。我给自己做了一些麦片，站在岛台的内侧，靠在大理石台面上，视线与妈妈的侧面一致。

　我盯着她的大腿、部、股外侧的一半和的腹部。可惜她把椅子拉到靠近桌子的地方。否则，我至少可以看到她的背部和股，一直到椅子的座位。

　但她很快就得站起来了。妈妈读着报纸，让我看着她喝咖啡，慢慢地，假装我不在场，用一个好儿子绝不会用的方式偷窥她。我花时间欣赏她的房，她的衬衫又薄又紧，我可以看到她的头在布料上呈现出更深的颜色。

　她的晕看起来很小，上面布了皮疙瘩，但她的头才是最引人注目的。我进厨房的时候它们就已经硬了，但我发誓我看到它们进一步变，顶端变大，底部变紧。天啊…要是我能说服我妈妈穿着罩和内走来走去就好了。

　或者最好什么都不穿。我把一口玉米片进嘴里以掩饰呻，把我的茎在岛上，享受着茎上传来的压力。妈妈放下报纸，把咖啡推到一边。

　她把双臂举过头顶，修长的手指叉在一起，弓起后背，向上伸展身体，她那小小的房向上伸展，台上的晨光在她身上形成一圈阳光，然后她呼出一口气，把椅子从桌子旁推开。

　“我得去上班了。”妈妈说。那天早上她第一次转过头看着我。“我第一次休息的时候你会在吗？”我点了点头。妈的，我应该早点下楼的。

　现在我除了记忆之外什么也没有，只能留住这一刻。你可以拍照和录像，留作自己独处时使用。妈的，但妈妈昨晚说过这些话。

　我为什么要把手机放在房间里？妈妈站着，面朝前方停顿了一下，头向左倾斜，好像在决定先让我看到身体的哪一侧。是吗？也许吧，我不知道，但我迫切地想同时看到她的两侧，正面和背面。我们需要一面镜子让她面对。

　又过了一秒钟，妈妈转过身去，让我看到她完美的梨形部。描述你妈妈道里那像牙线一样的尼龙带是什么样子是一回事，而当她想让你看到它时亲眼看到又是另一回事，她就像是赤身体，但其实不是。

　她两颊之间的那绳子遮住了她身上最脆弱的部位，比如她的眼，但它却让我的视觉呈现出她皱巴巴的菊花的幻觉。

　而这就是我看到的：她赤身体的幻觉。妈妈继续转身，绕过椅子，面对着我。我的目光落到她内的前面，蕾丝花朵覆盖着透明的布料，在她的上形成一个三角形。

　就像昨晚一样，这是一个小三角形，线以上大约有一英寸的阳光着陆带清晰可见，而她的、部和大腿的其余部分则光滑地暴在我的眼前。

　三角形变窄，几乎形成一个点，紧紧地包裹着她部的柔软隆起，只遮住了她的蒂和内，但出了她外的弧形隆起。“闭上你的嘴，马克。”妈妈悄声说道。“嘴里含着东西嘴嚼是不礼貌的。”我闭上了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妈妈笑着走出了厨房。我花了好一会儿才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我追着她走到走廊上，看着她的股随着她的步伐滚动，她的股蛋在穿过她裆部的丁字上滑动。

　当她在门厅转身走上楼梯时，我跟着她，但我也等着妈妈比我高出五步才追她上楼。我等待的理由是：她的部。我喜欢她那条小内包裹着她柔软的的样子，就像一张试图承受太多重量的吊。

　她的在那小小的布条里鼓翻滚，吸引了我的目光，不肯放手。这让我变成了我妈妈的乖儿子，直到她走到楼上，转过身，把她的部遮起来，不让我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