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眼睛紧闭
　我把右手移回她的左小腿，然后向上移动，停在她的膝盖处，向下移动，然后再推回到她的膝盖上方。

　我的指尖第一次触碰到她的大腿内侧时，妈妈紧张起来，我的长手指向内弯曲，伸向她腿部较柔软的部分，她摸起来光滑柔软，但我得越深，她的肌就越紧实。

　我把手指移到她的右大腿，用手指背轻抚她的肌肤，然后移回她的左大腿，用指尖轻抚她的肌肤，几乎是在挠她，我尽力让她全身都感到愉悦。一个男人在抚摸她的双腿之间。这感觉一定很好，对吧？我的目光转向包裹着妈妈部的布料。

　当我看到她部润的线条勾勒出道的长度时，我笑了。天哪，我爸爸能进入她的小真是幸运。我的茎开始跳动。我忍住呻，把手从妈妈的背上拿开，身体向她的头倾斜。

　这样我就能更容易地把手放在她大腿后部，就在膝盖上方。妈妈颤抖着，我着嘴，将双手向上拉，用指尖加。

　我的手指放在妈妈大腿的上方，但拇指放在内侧，妈妈最感的地方，在我的指尖到达妈妈颊底部之前，我停下了手，但我用拇指沿着她的大腿内侧划动，按摩她，然后爱抚她，这种爱抚远远超出了正常母子关系的范畴。天哪，我的巴好疼。要是能把它拔出来就好了。我把手往上挪了挪。

　“马克。”妈妈说，声音很急促“只能摸我的腿。”“我知道。”我一边说，一边将双手向内滑动，一直滑到她的大腿内侧，指尖距离她内的起点约四分之一英寸。我用手指抚摸着妈妈的肌肤，用力拉扯着她的皮肤，将她外层褶皱的层从内的覆盖物上拉开。

　“马克。”妈妈息着说。她的滑开了。我把手指向外伸，靠近她大腿间散发的热量。我再次卷起手指，看着她的部随着我的动作而跳动，当我向内推时，她的下皱起，当我将手指从她的中心凹槽处卷起时，她的下张开。

　我对妈妈的大腿施加了更大的压力，迫使她的右腿靠在沙发背上，左腿靠近边缘，她部的左侧比右侧出更多的皮肤。

　我再次弯曲手指。母亲嘴里发出一声轻柔的呻。我叹了口气，双手扫过她的大腿后部，随着心跳加速，我用力向上推，手指一点一点地移到她的部上，然后越过颊。妈妈呜咽着。我一边这样做，一边将部向前拱起，用茎底部摩擦着沙发。快袭遍全身。

　我更快地在沙发上起，将茎上的前列腺挤出来，用手指更用力地按妈妈的股…让她真正感受到我的触摸。

　妈妈伸出双手，将手指放在我的手指上，但我还是向上推，直到我用手掌握住她结实的双腿，用拇指放在她的裂上才停下来。我母亲的嘴里发出一声奇怪、无助的低。

　“妈妈。”我不假思索地说“我能在你身上打飞机吗？”我的心都停止跳动了。我为什么要问她这个问题？我怎么不慢慢来？慢慢来怎么了？我怎么不把头伸进股里？我用力捏着妈妈的股，不知道该怎么办。

　但我必须做点什么。妈妈撑起身子，摆出上犬式瑜伽姿势，她一言不发，将左腿从沙发上滑下，然后是右腿，背对着我，绕过沙发，走到门厅，然后上楼梯，她那梨形的身子摇摇晃晃，没有打扰我。我！我搞砸了。

　＊＊＊我可以在你身上打飞机吗？向我妈妈提出这样的要求真是太愚蠢了。我坐在沙发上，脑子一片空白，巴硬得发烫，但我懒得去碰它。我想抓住那大巴。该死的，我就是想。

　我现在就想好好一发。我们为什么要开始这个？我为什么要让它发展到这个地步？珍娜的爸爸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这真是浪费时间，更糟糕的是…更糟糕的是…这让我和妈妈的情况变得很奇怪，她他妈的在想什么？我的巴对我说：“你这孬种，还想她。”声音里充了指责，从各个方向向我发出羞辱。

　你这个该死的妈宝男！我的手机嗡嗡作响，有短信进来。我拿起手机…是妈妈发来的…上面写着：“给我拿杯酒来。”我的心跳加速，腔里发出一声空的轰隆声。

　我浑身发麻。这是什么意思？妈妈要结束这一切吗？还是妈妈要…拿酒来，我的巴对我喊道，我照做了，大步走向厨房，我的巴上下左右摆动。我抓起她的杯子，倒了，然后慢跑上楼，意识到我的巴有多硬。它有多长。

　它有多。我为自己的尺寸感到自豪，但那一刻，我的两腿之间并不是一茎，而是一红木，我正准备把它变成一攻城槌。不，当我到达妈妈卧室门口时，我放慢了速度。不是攻城槌。我真是个混蛋…把我妈妈赶到她的房间。

　我不知道在我父母的卧室里会发生什么，但不管怎样，我都尽我所能把妈妈推到了我愿意推的极限。（我当时是这么想的。）我到底在想什么？她是我的妈妈。我用指关节敲着门，触感很轻，几乎听不到声音。

　门没有打开，当我试着转动门把手时，发现门被锁上了。我又敲了敲，比之前更用力，但也不是太用力…用力到足以让门发出一点轻微的响声。我想敲得更用力些，但我的手指却在门前徘徊，无法向前移动。我正要再次敲门，门开了。先是一声“啪”的响声。

　然后门就打开了，我妈妈穿着背心和小内，全身都出来了。我的茎仍然很硬，不由自主地搐了一下，吸引了妈妈朦胧的目光。我右手拿着酒，是冰箱里一瓶开瓶的霞多丽。

　妈妈抬起眼睛，伸出一只天鹅般的手臂，从我手中拿走了酒杯，我们的手指在杯柄上碰了一下。“好吧，”她说。“但是，这之后你就不能去找珍娜了。”她停顿了一下。

　“一周之内。”“好吧什么？”我问道，嘴巴发干。这个问题问得很诚恳。好吧，什么？她说的不可能是我想的那样，尤其是在她离开我之后。好吧，什么？我只是想知道。

　“好吧，”妈妈说，她的眼睛紧闭，但她的声音听起来却很温和，很不情愿。

　“你可以在我身上打飞机。”妈妈的眼睛又往下看了一眼。“在我的股上，隔着我的内。”哦…这些该死的话。我的茎又动了一下，这次我的脸上出现了痉挛。

　妈妈又看了我一眼…她的小男孩…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到，她再也看不到她的小男孩了。我不知道她看到了什么，但那已经不是她养大的孩子了，她转过身，向房间深处走去。我看着她紧绷的梨形部随着步伐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