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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没有太多选择
 几分钟后,他看到妈妈低头看了看手机,然后开始打字。妈妈:我不会让她破坏我们这次旅行的兴致。所以…你和我最近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艾力克看向妈妈,妈妈却转向了爸爸。

 “你说我们住的这个房车公园有游泳池吗?”她问。“是的,游泳池、淋浴间…应有尽有。”吉姆回答道。艾力克在手机上输入了他的答案。

 艾力克: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凯特收到短信后输入了她的回复。妈妈:哦…我想你知道我的意思。你忘了那天晚上的足球赛了吗?艾力克回想起妈妈说的那场比赛,不自嘲地笑了笑。

 那是一场周五晚上在高中举行的橄榄球赛。全家人都去了,因为他们经常去。这次克莱尔和她的朋友们一起去了,吉姆则在球场边和其他同龄人瞎扯,这样,艾力克和凯特就单独坐在看台上。

 “哇,真高兴我带了这条毯子。今晚真冷。”凯特说着,展开了一条巨大的毯子。“当然。”艾力克说。“坐过来,你可以和我一起盖。”

 “没关系,妈妈…我很好。”艾力克说。“怎么,怕你的朋友看到你和妈妈依偎在毯子里?”凯特戏谑地问。“不…当然不是。”“那就别装傻了,滑过来。我需要你帮我取暖。”凯特说。

 艾力克挪了挪身子,让自己和美丽的母亲挨在一起。凯特穿着四分之三长的夏裙和薄棉上衣,他们铺开大毯子,挤在毯子下面。凯特开始咯咯地笑起来“怎么了?”艾力克问。

 “我们在这里一定看起来像两个和尚,除了头以外什么都盖着。”凯特咯咯笑道。艾力克赶紧把毯子盖在他们头上。“现在我们看起来就像一对鬼魂,”他开玩笑说,逗得妈妈哈哈大笑。

 凯特转过上半身,用她的大海绵房蹭了蹭儿子的胳膊。“嗯…任何女孩都会喜欢被你这么英俊的鬼魂着。”“谢谢。”他微笑着说,妈妈用指甲划过他的脸颊,抬头看着他的眼睛。

 凯特亲吻了他的另一侧脸颊,然后稍稍后退,与他对视,看着妈妈梦幻般的眼睛,艾力克的心跳几乎停止。只有他们两人躺在毯子里,这让他们更加兴奋。

 他们的目光对视了如此之久,以至于两人都清楚地意识到,有些神奇的事情正在发生。这不仅仅是母子间传统的对视。凯特的凝视变成了深深的好奇,人群的喧哗声把他们从美梦中惊醒。

 他们抬起头,发现主队正在场上庆祝触地得分,观众们都疯狂了。母子俩也加入了欢呼的行列。

 回到卡车上,艾力克又收到了凯特的短信,这让他从思绪中清醒过来。妈妈:那天晚上,毯子下面发生了一些事情…我想你和我都知道。

 艾力克再次回想起那场橄榄球赛,他和妈妈在毯子下依偎的情景。从某种奇怪的角度来说,他们在毯子下面就像是一个没有人注意的小世界。

 他们自己的小茧,他还记得妈妈的小手悄悄地放在他的手掌上,她的手指和他的手指错在一起。

 “天哪,这些看台真不舒服,”凯特说。然后侧过身子,把她那双黝黑结实的腿搭在儿子的腿上,她的双腿膝盖弯曲,从高跟凉鞋里滑了出来。把可爱的小赤脚放在艾力克的腿上,她偎得更近了,把头靠在儿子的肩膀上。

 “这样好多了,”她低声说。凯特的一只手仍然紧紧抓住儿子的手,另一只手则伸进儿子的衬衫下面,用修剪整齐的长指甲轻轻抚摸他瘦削的膛。几分钟后,凯特感觉到儿子在看下面的啦啦队员。

 他确实在看…看她们把腿伸向空中时房的跳动。“她们很漂亮,不是吗?”她问道。

 “是啊…可能是我们学校最漂亮的女孩。”“你最喜欢哪个?”凯特问。“呃…我不知道。”艾力克尴尬地说。“我肯定知道。”凯特说。

 “好吧,那你最喜欢哪个?”“那个大的金发女郎是你的最爱…对不对?”凯特问道,戳了戳儿子的肋骨,让他扭了扭身子。

 “她还行吧,”他回答,感觉自己的胳膊在妈妈的大脯之间又陷下去了一点“你知道吗…你妈妈曾经是下面那些大啦啦队长之一,”她说。

 “你以前是啦啦队的?”“是的,队长。真不敢相信已经过去快二十年了。”她说。“哇,这些动作你都会吧?”艾力克问。“现在还能做,亲爱的。”

 “你是认真的吗?”艾力克惊呼道,眼睛都亮了。“你忘了我每天都去上瑜伽课吗?”她骄傲地笑着回答。“是的,但他们在下面做的动作很疯狂,妈妈。”“什么…你不相信我?”凯特挑战地问。

 她抬起离他最近的那条腿,艾力克看着它慢慢地从毯子下面伸出来,在离他脸几英寸的地方,她那丝绸般棕褐色的腿高高地伸向空中。艾力克敬畏地注视着她的大腿后侧,顺着她结实光滑的小腿往上。

 看到她感的光脚,那只脚弯曲着,拱起,指向天空,她的腿放了下来,顺着他的背滑了下去,凯特把脚靠在看台上,这样艾力克就坐在了她的两腿之间。“瞧,”她得意地笑着。

 “哇!”他喃喃自语,妈妈被他的反应逗得咯咯直笑,在卡车上,一条短信把艾力克斯从思绪中拉了回来。又是妈妈发来的。妈妈: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嘿嘿。艾力克咧开大嘴笑了笑,又瞥了一眼前方。

 没过几秒钟,妈妈又回过头来看着他,她出一个可爱的调皮的小笑容,挑了挑眉毛,似乎在等着他的回答。艾力克:我猜是真心话吧。一分钟后,回应来了。妈妈:你喜欢我这样搂着你吗?艾力克打字回答。

 艾力克:是的,非常。凯特微笑着回了短信。妈妈:很好,我也喜欢,那晚我感觉离你很近。

 艾力克记得,妈妈就那样把他夹在两腿之间,坐了好长时间,每当主队打出一场精彩的比赛时,她似乎都会把他紧紧地夹在她丝滑的双腿之间。有一次,他记得自己从毯子下面探出头来。

 他妈妈的裙子束在间,果然,她光滑的妈妈腿紧紧搂着他的。艾力克打着字,想起该轮到他了。

 艾力克: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妈妈:大冒险。艾力克想了一会儿,不知道该让她做什么。和爸爸、姐姐挤在一辆卡车里,他没有太多选择,他喜欢他们互相调情的举动,但不知道应该做到什么程度。

 艾力克:你敢不敢对着镜子亲我一下?艾力克看着妈妈收到了他的信息,自嘲地笑了笑。没过多久,她就抬起头透过镜子偷看他,在长达十秒钟的时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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