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一路向下
嬴棠颤抖着缩了下身子,最终还是乖乖的跪趴在窗前,面向窗外翘高了



人的月白美

,经过昨晚无底线的马路

出,窗前的暴

对嬴棠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
她主要害怕的还是门外正在工作的同事,紧张的视线不时的转向那边,毕竟玻璃墙虽然被百叶窗遮挡着。
但门还是透明的。只要有人趴在门上,二眼就能看见她光着

股跪趴在窗前。王焕盘膝坐在嬴棠身后,却没有急着动手。红色的记号笔一会在

峰上敲敲。
一会在


间滑滑,趁赢棠不注意,还会轻触一下羞

的

眼,逗

得大

股一直一耸的,上面到处都是星星点点的水迹。“弟弟,你猜他们会怎么调教棠棠?”虞锦绣忽然发问。一只手还在缓慢

动着许卓的

茎。
这种明知故问的调侃瞬间惹恼了许卓。“

货!”许卓怒骂一句,在虞锦绣的惊叫声中,把她拉到了身前,然后向前一推,让她双手撑住茶几,向后翘起了

股。虞锦绣只是开始的时候被惊到了,觉察到许卓的意思之后,立刻变得极为配合,她挪开酒菜,又用

巾擦了擦茶几表面,不用吩咐就主动跪趴上去。
然后扭头回看许卓,挑逗着问道:“弟弟,看见棠棠被王焕玩,你是不是想报复他?是不是也想玩他的女朋友?”
丝滑的睡裙如同白色的匹练,把

人的

型呈现在许卓面前。“弟弟,要不要看看里面?姐姐的

股不比棠棠的差哦。”虞锦绣声音

媚,一边说话还一边轻轻地扭

摇

。
许卓本能的

咽了两下,眼神也变得有些痴

。这场景让他想起了嬴棠,她刚刚就在对着王焕摇

股,比虞锦绣摇的更

更

。
许卓大概能猜到赢棠的想法,她应该是想用做

来拖延李玉安的任务。逃避是不可能的,只要拖到同事们下班离开,那就是一种胜利,但理解归理解,这并不能消除许卓心中压抑着的怒火。
此时此刻,他就想把所有的怒火都发

在虞锦绣身上。许卓一把掀开面前丝滑的睡裙,高高扬起了巴掌,然而下一刻,他却忽然愣住了,只见睡裙下是跟嬴棠相同的真空状态,光溜溜的大

股完全暴

在空气中。
深邃的股沟自然敞开,袒着独属于女

的私密器官,然而这些都不是许卓停手的理由,他之所以迟迟打不下去,是因为这个赤



上写

了红色的大字。左边是“


反差女律师”右边是“下

欠


母狗”
上方横向写着“我是大


”字体清秀俊逸,笔锋却明显有些扭曲。红色的笔画在白皙肥美的


上分割

错,如同一副下

的对联,看的许卓目瞪口呆。虞锦绣拿起茶几上的手机,点了几下,打开了头顶的灯光。

里

气的问:“好看吗?这可是棠棠亲手写的。”许卓冷不丁回过了神。难怪他觉得字体有点眼

,这竟然是嬴棠亲手写的!
她亲手写下了这些肮脏下

的

话,在曾经亦亲亦友的女人

上。许卓没看到赢棠写字时的状态,只能在那些略有些走形的笔画中,隐约窥探出她当时复杂的心境。灯光清幽而又明亮,许卓清楚的看到虞锦绣缩了一下

眼,挤出一丝清澈的水光。
证明她的心情显然没有表现出的那样平静。这还是许卓第一次细看虞锦绣的生殖器官,她的大小


整体呈紫红色,比赢棠的颜色深了不少,宛如一朵

丽的玫瑰花。


极为肥厚,上面长着稀疏的


,一直延伸到

蒂上方蓬松的一丛,而那里竟然也像头发一样呈现出酒红色“这不会是跟头发一起染的吧?”这个念头让许卓一阵心悸,他刚想发问。
忽然听到王焕低语的声音。“

律,别紧张嘛。师父都给你打过样了,还让你亲手写了一遍,有什么好怕的?”
许卓和虞锦绣同时看向不远处的大电视,只见王焕拔掉了笔帽,一手把住赢棠光溜溜的大

股,一手握着记号笔,在她

窝下方写下“我是大”王焕的字写的不怎么样。
但这样的字体反而更显


。嬴棠早已经羞愧的埋下了头,正是因为亲手写过,她才知道内容是多么的让人难堪,正是亲眼见过虞锦绣写


字的

股。
她才知道那样子到底有多么的


不要脸。感受着笔尖在肌肤上沙沙的移动,嬴棠窘迫到了极点,但身体却一动也不敢动。因为李玉安说过,要是因为她

动写错了字,就给她一个终身难忘的惩罚。嬴棠不知道所谓的“惩罚”是什么。
但她半点也不敢违背,因为未知的才是最让人恐惧的,就凭李玉安的行为爱好,他口中那个“惩罚”一定是无法想象的过分和难堪。写完“

”字,王焕忽然停笔了,他装模作样地思考了几秒钟。
然后轻声问道:“

律“

“字怎么写的?”“你!“嬴棠又羞又怒,又不敢发火,她知道。
她必须承受这些

辱的调教,在救回母亲之前绝对不能反抗拒绝。哪怕再不要脸,再没有底线,也要坚持下去,只是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尸体的“尸“下面加、加一个

、

的“

一句话出口,赢棠又有点耳鸣了,窗外的景物也变得愈发模糊。
“果然是读到博士的大才女,这么生僻的字都会写。”王焕无

的“夸赞”着赢棠,在她雪白的


上缓慢写下了这个“

”字,随着最后一笔落下,赢棠清晰的感受到了整个字的形成。这个“员“字看似写在了

部,实则刻进了心底。
此情此景,不仅仅是

体,连灵魂都在被男人们亵渎。嬴棠又有点想叫了,但想到此时身处的环境,只能强行压抑着,任由

火在体内熊熊燃烧,她不明白自己这身


为什么这么不要脸,越是被人侮辱玩

就越兴奋。
而王焕还在雪上加霜的怒斥着她:“果然是大

员,这几个写你身上就对了!世界上还有比你更

的女人吗?嗯?写几个字


就发大水!”
不用他说,嬴棠早已经感受到了,随着“

”字写完,一大股

水不受控制的涌出

口,一路向下,在右膝处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水洼。
凉凉的、黏黏的,似乎在告诉她:你赢棠就是天生


!天生一副下

欠

的身子!曾几何时,嬴棠一直为自己出众的外貌而骄傲,虽然心里告诉过自己外表不重要,但感受着周围那些或爱慕或彪妒的目光,她也曾无数次心头窃喜。
但现在,赢棠都有点恨自己的身体了。恨它为什么这么不要脸!被人玩

会兴奋,被人羞辱会兴奋,被人

待会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