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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抖动了一会儿
 “小婊子,小妇,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跟你主子受时有什么区别?看你还敢不敢嘲笑你主子。”凌少慢慢的收紧掐着马晓川脖子的手,另一手扇着马晓川的俏脸。

 “呜…嗯嗯…呜…”陷入癫狂的马晓川,带着一脸兴奋的表情,拼命地股,扭动肢,回应着凌少的

 “臭婊子,货,母狗,早知道老子早点双你就对了。是不是,嗯?你就喜欢双,撕眼的感觉,对不对。”凌少改用双手掐住了马晓川的脖子,更加用力的狠

 “呜…嗯嗯…”早已意识模糊的马晓川,本能的回应着凌少的羞辱。“你就喜欢被这么腚眼是不是?嗯?是不是?!货,烂货,货,不双,你就不舒服,对不对!死你个货,烂你的,捣烂你的腚眼子,你就喜欢这样,对不对。”

 凌少看到马晓川彻底陷入了濒死快的漩涡,于是将在马晓川喉咙和道里的假具开启到最大,马晓川门里的大吧,好似打桩机一般,狠狠地撞击着马晓川的大股。

 当马晓川第三次吐着白沫彻底晕死过去后,陷入了连泼水都泼不醒的深度昏后,身体布了黏呼呼的汗水和不明的体,原本白皙滑的皮肤上,布了吻痕和齿痕,以及鞭打留下的条形肿。不死心的凌少。

 在马晓川昏时,又将三进了马晓川的身体,房,蒂,大腿内侧等感部位,也固定上了情趣跳蛋,继续凌着昏睡中的马晓川,直到出。一夜狂八十余次的马晓川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是三天后的傍晚。

 ***马晓川缓缓睁开眼帘,只觉得际、背部及大腿上的酸楚犹如无数细针刺痛,整个身体仿佛被铅块所填充,沉重得难以动弹,头脑也昏沉得如同患了重症感冒,连最简单的睁眼动作也需竭尽全力。

 更令他难以承受的是,大脑像被细针扎刺,又似火灼般痛,仿佛要将眼珠硬生生顶出眼眶。闭上双眼,她的眼前便会浮现出想象中的场景,那些画面清晰得就如同在极致分辨率的电视屏幕上播放一般。

 马晓川痛苦的发出一声呻,想要换个姿势的时候,却发现身体里的每一处骨节间都好似进了一把铁锉,令每一个运动都剧痛无比,而且在骨骼运动时,还能清晰的听见打磨骨节的声响。

 “你总算醒了,可担心死人了。呼…你睡了三天了,先喝口水吧…”在马晓川发出第二次痛苦的呻时,耳边传来丁烨那熟悉的声音,身体也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扶着坐了起来。

 “主人也真是的,怎么玩的这么狠,还是有点烧,再缓几天才行,让她把药吃了,能睡得安稳点。”

 第二个女人的声音响起,充了好似在天边对自己耳语般,似远又近的魔幻感觉。体弱无力到连眼睛都睁不开的马晓川,在这如梦似幻的情况下,也只能任人摆布。

 凌完马晓川,穿好衣服的凌少,对马晓川和黄淑芬连多看一眼的兴趣都欠奉陪,头也不回的走进办公室,继续工作。年轻体质好的黄淑芬除了打了几个嚏,了半天鼻涕就痊愈了。

 可是身体本就不好的马晓川,在耗尽体力后,又被空调直吹了一夜。再加上连续的濒死体验,导致的大脑缺氧损伤,两病相加。

 就使得马晓川抵抗力不高的马晓川直接发起高烧。不明原因的丁烨和马晓川只是提马晓川简单的埋怨了凌少几句后,便轮照顾起马晓川。

 由于凌少也不清楚连续三次窒息,会不会让马晓川彻底变成植物人,由于不敢面对昏睡中的马晓川,所以在吩咐丁烨和李白鹤照顾一下马晓川后,便离开家躲了出去。

 白天忙于工作想不起马晓川时还好,可是一旦闲下来,便情不自的想起马晓川,虽然凌少对马晓川没多少好感,可毕竟害得是从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马,尤其还是因为自己那不可告人的目的。

 就把那个娇小柔弱的女孩子蹂躏成了植物人,这让良心未泯的凌少,自觉无颜面对肯定会变成植物人的马晓川。

 在公司老老实实加班,躲了三天的凌少,在得知马晓川醒过来的时候,长出一口气,使得原本停跳的祸害之心,又“祸,祸,祸”的跳动起来,吃一堑长一智的凌少。

 为了确认席芳婷和黄淑芬是否有继续培养的价值后,便跑到工地看了看被众工人得死去活来的席芳婷后,确实有培养调教的潜力后,又趁着夜,按照黄淑芬留给凌少的地址,偷偷遛进黄淑芬居住的小别墅。

 凌少以轻盈的动作,三两下就翻上别墅的二楼阳台后,就隐隐听到一阵女孩子带着哭腔的叫喊声,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凌少顺着声音,偷偷摸摸的来到透出灯光的玻璃窗前,向内窥视。

 映入眼帘的画面,让见多识广的凌少也感到惊讶,但是在看清了的女主角是黄淑芬后,却高兴的差点欢呼起来。

 因为此时的黄淑芬正狗爬在地,接受着身后那只边牧的,由于结合的身体太近,凌少看不到是哪里,但是从黄淑芬身上的衣装来看,好像是一套情趣婚纱。

 黄淑芬都上有着一件白色的束,头上戴着白色的头纱,双腿穿着白色丝袜,手上带着过肘的长筒手套,脖子上系着一条宽大的白色缎带,段带上还有一个黄铜的圆球型铃铛,两侧脸颊上还画着不知道是代表猫还是狗的三撇小胡子。

 看到这么糜场面的凌少,不瞪大了眼睛,在心中暗想:“现在的小姑娘玩的这么开吗?这是跟狗结婚吗?人都不做了?

 不过也好,这就省了把黄淑芬调教成犬奴的功夫。”凌少正想着,就听见黄淑芬那的叫喊声,从半敞开的窗户里传了出来:

 “零爸爸,零哥哥,母狗好,好爱你啊…爸爸,死小母狗,狠狠地小母狗的小母狗的眼,对,狠狠地,母狗都是你的,都是你的,请不要离开母狗呀,母狗好爱你好爱你呀。”

 “这零爸爸是谁啊?难道是我?不能吧?才玩过几次而已啊。虽说是用过两次濒死高,也不至于啊?是不是别的帅金主啊?嗯…难道是…不会是狗吧…”

 凌少听猜测着黄淑芬喊的凌爸爸是谁或者是不是人,正猜测着,就听见黄淑芬发出一阵烈的娇呼。她身后的边牧紧紧的贴在黄淑芬的股上,抖动了一会儿,随后趾高气昂的离开了房间。黄淑芬趴在地上缓了一会儿在头橱上取过一些白色的纸巾,蹲在地上,清理道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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