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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保护心爱师妹
 “你我同出一门,相互照应也是理所应当,不必多礼。”原来海弘师父记挂着海元,又让寂白带了些东西来。从此往后,镜花寺水月庵两处便有了往来,寂白常常带些东西前来看望师太,师太让寂秋她们按照同门的规矩称寂白“师兄”

 这样一来二去,寂秋与寂白二人心内都有了意,时常眉目传情,暗送秋波,只是海元海弘二人一直不曾相见。再说那山下顽童之中,有一个带头的叫旺儿,他哥哥是村里有名的地痞氓。

 那被寂白喝走,心生怨恨,回去和哥哥一说,哥哥得知弟弟受气,这还了得,找了几个兄弟,一直等机会对寂白寂秋两人寻仇。恰巧这天傍晚寂秋送寂白回去,路上正遇到这几个地痞氓,二话不说对两人揪打起来。

 寂白虽然有心保护师妹,无奈自己从小吃素,身体孱弱,哪里是这几个强壮小伙子的对手。

 两人很快被绑了手脚,跪在地上,那旺儿的哥哥就叫了旺儿来,说:“前欺负你的两个秃儿我已经帮你绑起来了,任凭你处置。”旺儿兴致地喊了伙伴来,一同看两人出丑。旺儿走上前摘了两人的僧帽。

 在寂白头上来回摸了一阵,对伙伴们说:“我最恨这些招摇撞骗的和尚姑子,你们把这两人秃头抱着给我撞个一百下,我听着受用受用。”小孩们听了,都围过去,抱着两人光头撞得咚咚直响,嘴里还说着些不干不净的话。

 “咚咚…一拜天地!咚咚…二拜高堂!咚咚…夫对拜…咚咚…送入房!哈哈…快看快看,这个小尼姑脸红了。”

 “哈哈…小尼姑思喽,小尼姑思喽…”孩子们是最单纯也是最恶毒的,他们在作恶的时候甚至都不觉得这是一件恶事。

 两人的脑袋被小孩子们撞了一百多下,都觉得头晕目眩的。带头的孩子旺儿走上前,对寂白说:“你们俩亲个嘴儿给我看看,我就放你们走。我还从来没见过和尚尼姑亲嘴儿呢,哈哈。”

 寂白自然不愿意,旺儿又叫几个小孩从左右分别抱住两人,强行把寂秋推入寂白怀中,又把两人嘴对在一起,强行按下去“亲嘴啦亲嘴啦…”小孩们欢乐地说。

 寂秋被强迫坐在师兄怀中,突然感觉哪里有些不对,低头一看,发现师兄下体撑起一硬邦邦的东西,正顶着她的腿。几个地痞氓看到这情景,也不大笑了。又讽刺挖苦了半晌,才放两人回去。

 “师妹,你…受伤了吧?”寂白伸手摸了摸寂秋脑门上的淤青。“没没没事,只是连累了师兄,实在是…”寂秋的脸还臊的通红。

 寂白看着寂秋及其窘迫、前言不搭后语的样子,安慰地摸了摸她的头,又为她戴上僧帽,便告辞了。此后的三个月,寂白没有再来。

 寂秋打水的时候也不再叫小师妹,一个人默默忍受着顽劣孩童的欺辱。只要一句“没羞没羞,和尚尼姑咬舌头。”就能把她窘得无地自容,脸通红地站在那里,任凭小孩们揪扯她的衣服,摸她的光头,甚至踢她的股。

 寂秋甚至不觉得反感,因为这件事情似乎给了她和师兄一个了解彼此心意的契机。不知不觉便到了冬季。海弘师父记挂师妹身体,特地让寂白送了冬衣来。

 寂秋思念寂白多,一见面甚是欣喜,这一,也是合该有事。黄昏时分,暴风雪不期而至,雪团团簇簇,如同浓烟翻滚。群山摇摇晃晃,如醉汉不能守静。

 回镜花寺的路被白雪覆盖,四下苍茫,分不清东西南北。海元师太无奈,只得令小尼姑们打扫了一间空房,让寂白在此留宿一夜。是夜,寂秋在房内辗转难眠,忽然闻得院内一声猫叫。

 寂秋推开门,看见自己思夜想的师兄站在房前对她笑,如墨一般的眼眸里装了暧昧。“师兄…”寂白看着白雪中的寂秋师妹。师妹是标准的美人胚子,瓜子脸,柳叶眉,眼睛细长,眼神温婉。

 精致的脸庞在雪的映照之下分外人,他伸手摸了摸师妹的脸。“这是做什么…”寂秋两颊飞红,甩开师兄的手,转身回房去。师兄也跟着她进去,顺手锁了门。

 两人心内纵然有千种风情,此时却不知从何说起。半晌,寂秋先开口道:“师妹也曾听说,男女之间有一件妙事。只是不知如何做得?”

 “我也不曾做过那事,只像孩子们唱的,光光,上了,摸了子亲了嘴…大概就是这样吧。”

 “师兄好不害臊。”寂秋娇羞地笑了,却也听师兄的话去了衣服,出少女的体。师兄也了个光,两人赤条条地钻进被窝里。寂白把寂秋抱在怀中,伸手抚摸着她的身体。寂秋紧张得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一样,蜷缩成一团,呼吸急促。

 在师兄怀里瑟瑟发抖。寂秋的皮肤吹弹可破,如同丝绸一般,师兄的手划过她圆圆的股,平坦的小腹,直摸到她的头上。寂秋少女的房还没有完全发育,此时头却慢慢硬了起来。

 师兄的手在房上轻轻,把寂秋的头握手中来回摩擦。寂秋顿时又产生了那种似乎想又不是真想的奇妙感觉。寂秋还未能领悟下体的这个感觉是什么,师兄把她翻过来,到她身上,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

 她感觉到师兄的脸颊贴了过来,想要亲吻她的嘴,却错亲了她的鼻子。寂秋想起那在众人面前被迫接吻的闹剧,觉得羞难堪,又莫名的兴奋。她小嘴微张,贴上了师兄的嘴。两人齿之间绵良久,直至累了才丢开。

 “原来男女之事不过如此。”寂秋气说道。“不止如此。”师兄笑道“师兄的麈柄此时痛难忍,怕是要放入师妹牝中安置一会儿。”

 “麈柄…是什么?”师兄在黑暗中捉住寂秋的手,放在自己起坚硬的麈柄上。寂秋纤细柔软的小手在师兄的麈柄上摸了又摸,又摸了摸自己滑腻的户。

 顿时明白了,她用双腿支起下身,把牝口贴到师兄麈柄下面,双手握住麈柄,对准牝口,一点点放下去,半晌,只没入一个头,寂秋就觉得疼痛难忍。“师兄,我好疼…好疼。”“没事的,师妹。我们慢慢来。”

 师兄爱怜地抚摸着寂秋的脸,同时缓缓移动下体,把麈柄一寸寸入寂秋的道里。寂秋疼的哭爹喊娘,师兄忙抓住一团被子堵住他的嘴。“小心被师太听到。”师兄低声说。“呜…”寂秋疼哭了,又不敢出声,眼里出泪来。

 “师妹莫怕,一会儿就好了。”师兄吻着寂秋的脸颊,干了她脸上咸咸的泪水。师兄并不知道使劲入会比缓缓进入受的疼痛少些,为了保护心爱的师妹,他的入及其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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