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面无表情
寂秋病见好的时候,寂白终于来了。“这是我师父让我送来的,春天穿的薄衲衣。”寂白师兄的声音还是那样清朗。“阿弥陀佛,真是难为你师父惦记了。”海元收了衲衣,随后把小师妹叫到自己屋内。
“你寂秋师姐最近有些不对,你好生跟着寂秋和寂白两人,别让他们单独相处。”师太反复嘱咐小师妹。
“是。”于是这一整天,小师妹都和寂秋形影不离。寂秋屡次想要支开她,小师妹都不走。寂秋无奈,只用含情脉脉的目光看着师兄,心内焦灼得像要燃烧起来,正当着急之时,只听寂白说:“小师妹,上回给你们带的果子可好?”
“好,好,师兄带的那种红果儿又甜又美,真真是极好的。”“我这回还带了一些来,你去拿几个,咱们同吃,如何?不然全被别的师姐吃光了,就没你的了。”
“好啊好啊!”小师妹一听有好吃的,忙跑了去。见小师妹走了,寂白带着笑上前,把寂秋的手儿一拉,在寂秋耳边道:“晚上我假意走,你不要急。二更时候我从窗户进你屋里。”
“师兄,你好…”寂秋话还未说完,只见小师妹托着一捧果子来了,只得咽下去,黄昏时分,寂白向海元师太告辞。
寂秋脸上带着微笑,并没有太多的不舍,这让海元师太感到有些奇怪。

夜的空气里尽是躁动的气息。寂秋洗了澡,尤其是把那私密之处仔细洗的干干净净。
她点着灯,自己躺在

上翻来覆去,等着师兄的到来。一只蛾子飞了进来,绕着烛火嗡嗡地旋转,寂秋赶了好几次也不走。
最后,飞蛾终于用洁白的翅膀扑灭了烛火,自己也葬身于火焰之中。飞蛾扑火,有人说是慕光,有人说是趋炎,有人说是


,而寂秋却觉得这只飞蛾与自己一样,为了爱情奋不顾身,等了许久,寂秋有些困了。
突然听到笃笃的敲窗声。寂秋忙打开窗,让师兄钻了进来。寂白仍是清瘦白净的模样,行动却

暴了些。
他一言不发,抱起寂秋狠狠亲了个嘴,两人便往

上滚。钻进被窝里,寂秋和寂白开始抚摸对方的身体。有了上次的经验,两人轻车

路地

掉了对方的衣服。师兄的手摸索着,伸到寂秋双腿之间,开始来回摩擦。
寂秋感觉双腿之间的


里一热,

出一股爱

来,她也将一双纤纤素手伸向师兄的

际,摸到了师兄硬

的麈柄。寂秋把香舌送入师兄口中,师兄也主动亲吻着寂秋,同时用手摩擦她的

蒂,挑逗着她的情

。
突然,寂秋惊觉师兄的

在自己的光滑如丝的身体上往下滑,亲吻她皮肤,最后吻到了她的

尖。寂秋只有十四岁,

房不是很大,

尖粉红粉红的,微微向上翘起,像一朵含苞待放、才

尖尖角的初夏的荷花。
师兄用舌头灵活地


着她的

尖,慢慢地,

尖因为兴奋而

立,寂秋也发出了舒服的呻

声。
“嗯…师兄…”听到师妹的

声,寂白的舌头加大了力道,寂秋的脸上渐渐出现了红晕,

房微涨,牝口空虚难忍,不免伸出细白的双腿去夹寂白的身体。
“师妹,你可是忍不住了?”寂白笑道。“哪里有、师兄真会胡说…”寂秋不愿让师兄嘲笑。
但的的确确是一副

火焚身的样子。寂白

润的朱

继续在寂秋光洁的身体上游走,滑至她的小腹处,轻轻


几下,又轻轻拨开少女下体那层薄薄的绒

,落至寂秋的

蒂处。
“啊…师兄你做什么…那里…不干净…”尽管刚刚沐浴完,但是下体早已


了爱

,寂秋被师兄


得羞得要命。“舒服吗?”寂白一边说,一边用舌尖飞快地逗

着寂秋的私密之处。
“嗯…”寂秋


的呻

说明了一切。“想要吗?”“要…快…”寂秋再也忍不住,用手去寻师兄的麈柄。师兄把硬起来的麈柄送到寂秋手上,寂秋一只手扶着麈柄,另一只手环住师兄的

,把麈柄送进玉门内的秘道之中。寂秋的玉门略宽,本身并不难以进入,然而内部却极其狭小,将师兄的玉茎紧紧包裹。
师兄进入后顿感爽快,玉茎被温暖的

户夹紧,每一次进出都感觉到牝内滴滴答答的水在围绕玉茎

动,整个麈柄仿佛置于旋涡内。“师妹,你的牝内好舒服,真真儿是个尤物。”“再深一点…师兄…”寂秋闭上眼感受着师兄一次次的


。
“喝…”师兄抱起寂秋的双腿,在她身上大力

送着。小和尚毕竟吃素,身子比较弱,没多久便

身大汗。“啊…师兄,你,你怎么停下了?”“我、我有些累了,不如让我躺在下面,师妹坐到我身上来,好不好?”
“我在上面?”寂秋还不知道这种姿势,有些困惑。“来。”寂白平躺到

上,把寂秋抱到自己身上,扶住自己的麈柄,让它向上

立。寂秋懵懵懂懂地张开双腿,将

头对准自己牝口,一点点坐下去。
“好深…好舒服。”寂秋坐下去,才明白这个姿势的妙处。“师妹你别光坐着,也和我刚刚一样,动一动

,让麈柄在牝内来回

动,就像这样。”寂白见寂秋坐着不动,心内觉得好笑,只得用双手扶着寂秋的水蛇

,教她上下跳动。
“啊…寂秋知道了,是这样呀。”寂秋用玉门夹紧了麈柄,用

部的力量来回摇动,寂白的玉茎被伺候得十分

利。
“唔…师妹,我要丢了…”随即,寂秋感到一股温热的

体


在了自己的秘道之中。香汗淋漓的寂秋伏在师兄身上,轻轻

息。
“师兄,你从哪里学得这些?”“我们寺院那山下住着一对夫

,不知为何,经常白天办事。我常在窗边窥视,便学会了。”
“师兄你好没正经。”寂秋嗔笑着,亲吻着师兄的脸颊。“师妹,你听,外面是不是有什么声音?”寂白突然警觉地说。
“可能是猫吧?我去把它赶跑。”寂秋说着下了

。推开门,却看见海元师太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二人。海元见寂秋开门,转身就走。寂秋寂白二人吓得魂飞魄散,忙不迭穿好衣服,追进师太房里。
“师父…寂秋…寂秋知错了…寂秋任凭您责罚…请您不要怪罪师兄,不要告诉他师父…”寂秋跪在师父面前,惊慌失措,语无伦次地哀求着。
“不不,都是我的错,师太您如果要罚,就罚我吧!”寂白也跪在海元师太的房内。海元坐在蒲团之上,闭着双眼,合掌念经,面无表情,对他们的哀求不置一词。两人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在初

乍暖还寒的天气里瑟瑟发抖,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