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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不敢相信
 下体被制,水沨不敢再动,只能绷紧全身肌,微微摇着头。很快,蒙在嘴外的布条被扯下挂到脖子上,口中浸的丝袜也被拉了出来,换成了四只沾的手指。

 “呣…别来啊!”下身的摩擦感令水沨感到惊惧,那是茎在挑户“不要、不要啊!苏嫆,放开我!”

 “我、我自己都放不开自己,嗯、嗯、啊…怎么、放开你!哈、哈、啊!”耳机里是苏嫆兴奋而断续的声音,原本摩擦着整个部的茎逐渐转向口,仅在周围挑着。

 “别进来、别进来!不要!苏嫆,快阻止他啊!我不会原谅你的!啊!”茎长驱直入,撞至宫口,两行清泪落下,而下面,沿着管道到大腿上,忽然,水沨察觉有什么异样,不再挣扎,大骂一句:“苏嫆,你玩儿我!”

 “呵呵呵!”苏嫆的笑声传来“小狐,你该这样跟主人说话吗?哈哈,本来还想多看看你那无助的神情,但我实在忍不住了啊…哈哈!”

 “居然这样耍我,我不陪你玩了!”“呵呵,好啊,那我出去真找个男人来,反正你也没法儿反抗,也看不见是谁。”“不要!苏、呃,主人,别叫别人了,小夜狐只要你嘛!”水沨撒着娇。

 “那好,我可要来了!”苏嫆说着就扭动肢,她的上戴着假具。

 正在水沨小中。先是缓缓转动摩擦着壁,然后转为,只是起来,苏嫆也有些受不了,因为具是双向的。

 她的中也入了一只,这两个具通过传感器相连,在水沨中的具受到压力刺会令苏嫆中的具伸缩,所以它们虽然不是“双头蛇”的类型,却也是相互联系的。

 苏嫆停下动作,将绑在水沨手腕上的绳子解开,让她趴在地上,用后入式缓缓中。女的动作向来不很烈,水沨在苏嫆下轻轻前后摆动,从一侧垂下的头发一抖一抖的,垂下的房也是轻轻甩动,刺不大,也很温柔。

 “小夜狐似乎没什么感觉嘛?”苏嫆轻声道“嗯、看来还是没有男人刺啊!”“呃、主人、很舒服啊…比男人不要命的动作舒服多了。”水沨道。

 “呵,再给你加点儿料吧!”苏嫆忍着下体的冲撞,拎起水沨垂在一边的狐尾轻轻打她的股。

 茸茸的尾巴加上并没有太多力量,所以刺并不强烈,然而水沨却陡然一震,口中“啊”的一声,连手臂也仿佛被空了力量一般骤然曲倒。

 “啊…不要动那里!好不容易适应的…”“呵呵,尾巴怎么能不动呢!”苏嫆又连续打了几下,水沨皱眉趴着,已经变成了肘加脸部支撑上身了。

 “菊的反应真是感呢,呵,得好好利用!”苏嫆一边用尾巴着,一边肢,水沨撅着股,不敢动,只能随着苏嫆前后动着。两人的呻逐渐增大,水沨似乎更难忍耐,大腿和部的肌开始紧缩。

 “啊!不、行了…”水沨悄声低。“那就来吧,不用等我!”苏嫆的息逐渐改变。

 “啊!来了!”水沨陡然一声,全身一紧,又迅速瘫软下来,低头气。苏嫆早已无暇打,失神般的动着肢,想让高快点到来。

 “啊、来吧、来吧!”她大喊了两句,一下趴到水沨背上,痉挛着,部无意识地前后动,假具在两人烈地运动。

 过得片刻,苏嫆直起身,缓缓出假具,笑道:“想不到这玩意儿这么厉害,居然来了个大高,而你却只是小高,看来以后得换你穿了。”“主人能高不是很舒服吗,小夜狐也很高兴啊…何必要换呢。”“哈…这倒也是。”

 苏嫆解下假具的带子,将自己体内已经透的具拔出,仰躺在一旁休息,一边说道“说起来你也太矫情了吧,跟男人玩玩儿嘛,这么寻死腻活的。”

 水沨趴在地上,一边着气一边说:“我只是想正常一点,”“呴?那黄孚呢,那会儿跟他玩得可了,老师我在你们房间隔壁可听得一清二楚哦。”

 “他?他不一样,”水沨想到那个平白挨了一脚、到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的男人“他,算是我初恋吧,从高中就是同学,一直比较有好感。”

 “这么说,是打算再续前缘了?”“呵,续什么缘啊…这么些年接触了各男人,我也看透了,早就心如死灰。”

 水沨将粘在侧脸的散发收到背后“怎么说呢,要是没有经历这些年梦怡的生活,就凭他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另觅新,我就该跟他闹翻,然而现在想想,还是我对不起他的地方比较多吧。以前我们有不少机会单独相处,我总是拒绝他的进一步要求,想来他也是有遗憾。”

 “那这么说就是想要补偿他了?”“谁知道呢,心血来吧。我只是打算在他那里最后放纵一下,毕竟他是有家室的人了,我不想跟他玩什么望游戏。至于补偿啊…哈。

 就我这残缺的身体还能偿还什么呢。”水沨惨然一笑,金色的全盲美瞳让人无法捉摸她的眼神“非要说的话,就算是对青春迟来的诀别吧。”“季队,出事了!”李沾快步走进舱房,季彤正坐在椅子上看书,听到叫喊抬起头。

 “怎么了?小吴有什么发现?”“赵姝和另一名女子进了一间船舱,从里面带出一名女子,本来小吴以为那是她们的房间,但那名女子似乎很虚弱,情绪也很低落。

 她们离开的时候门也没合上,所以小吴就进去看了一下,结果却发现里面躺了一名年轻男子,已经昏了。”

 “嗯?”季彤惊讶地起身“小吴还在那儿吧,去看看。”两人一前一后到了杜繁军舱房,吴耀赶紧将他们了进去,关上舱门。杜繁军昏的房间中,已经有医务人员在场,杜繁军也被转移到了上。

 “医生。他怎么样了?”季彤先问病人。“你们是家属?”医生转过身来,是个三十多岁的白净男子。

 “我们是警察。”季彤掏出工作证。医生看了一眼吴耀,转向季彤,平静地说道:“胫腓骨骨折,茎骨折,丸破裂。”三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季彤首先冷静下来:“看得出来是怎么伤的吗?”

 “你问哪里?”“呃,都问。”季彤脸上一红,虽然对伤因有了初步估算,但不敢相信,还是希望确认一下。“应该是重击所致吧,可能是铁制钝器之类,因为这些伤都是一击之下造成的,可见造成伤的力度非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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