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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毫无快感
 现在这点钱不是工资,是看快过年了,大家也怪累的,给点额外待遇。工资还是要等到完工以后一并发下来,保证一分不少。”

 “罗老板,这种发工资的方式我还是第一次听说,等一期工程完结?呵!那要是几年完成不了,我们不得白干啊!”罗攸锋也知道这么干很容易引起工人不,但开工之前已经跟建筑公司谈好,只是不能形成正式合同而已,仗着建筑公司是正规企业,其内部会自己协调,谁成想那负责人现在来一句“管不了”

 “罗董,实在不行就提前把工资发出去吧。”一旁,过来关心建筑情况的索骐靠近罗攸锋耳畔低声道。罗攸锋沉思许久,这才点了点头。

 “怎么样了?”“牛经理!”“牛经理!您怎么来了!”四、五名正看向窗外的男子听到背后低沉的女声响起,吃惊地转过身来,见到那一身的干练牛仔装,忙不迭地拘礼起来。

 其中一人递上手中的望远镜,道:“连罗攸锋也出面了,再闹几次估计新竹帮就忍不住了!哈哈!”

 “嗯。”牛逸接过望远镜从窗子望下去。果然是罗攸锋正被一群工人围着,不冷笑道“堂堂新竹帮也沦落到这种地步了吗?有绝对的力量却不用,坚守着黑帮白道的愚蠢道义,哼…白痴!”

 “新竹帮现在是被个小丫头给管着了吧?想想我就想笑,哈哈…竟然被几个建筑工欺负!”

 “想当年,罗攸锋带着几号人大闹青虹道的时候,那是多威风!青虹道上整整齐齐站了上百号人,愣是每一个敢跟他叫板的,现在嘛,就那样儿喽!”

 “可不是!新竹帮这是要疯啊…自己的施工队跑去i市修路,却找这种不上档次的公司建大厦,还好罗攸锋还亲自监工,不然还没建起来就得倒个十次八次了!”

 酒店客房里,各式各样的评论随地展开,不在茶余饭后,却是同样乐此不疲。代手下继续监视着,牛逸开着她那淡黄的本田车慢慢穿过车水马龙的景泰、华“双轨”并没有回金溏酒店,而是到荷坛公园门口停下,走下车,四处望了望,向公园中走去。今天是和温良第一次约会。

 那天刘承英谈到自己时就有了觉悟,而这也是她人生中第一次约会,牛逸有些紧张,有些,也许要说是无奈吧。

 现年已过25,却还第一次与男人约会,牛逸烦闷地站在公园门口踌躇,手机却时刻拿在手里,想起17岁那年第一次参加散打比赛时的心情,也是这般忐忑。

 但那时却轻松拿到了第一名,不过后来…摇摇头,不让自己陷入回忆,牛逸重重地吐出一口气,举步走入。

 黄昏的公园里人很多,有遛狗的、有打牌的、有健身的。低头盯着手机,牛逸考虑着是不是要先拨个号,猛然撞上面走来的一名男子。

 “呦,小姐,看我长得帅也不用投怀送抱吧!哈哈!”男子伸手想要抚摸她的脸,身边另外三名男子也跟着笑了起来。“闪开!”牛逸挥手打落男子的手,看了看男子已显发黄的大衣,不由得皱了皱眉。

 “怎么,撞了人也不赔礼道歉,口气还这么冲!”男子端详着牛逸俊俏的模样,手更加不安分了。

 牛逸本想好好教训一下他,但又想到今天是来约会的,出个一身汗,心里不痛快,这样去见人终究不好,她瘪了一下嘴,道:“抱歉,是我失礼了,现在能让开了吗?”

 “这还差不多。”男子看着她的手机道“怎么,跟老公通电话吗?不用打了,陪哥儿几个回去过年算了。”

 “放!”牛逸一把抓住男子即将碰到手机的手,一下子扭转过来,男子手腕吃痛“啊”地一声叫了起来。旁边三个男人见此一拥而上,却没有管被制住的男子,而是死死抱住牛逸的身子。

 “干什么!放开!”牛逸左手拿着手机,右手擒着男子的手腕,一下没有挣开,等放开了手,一块浸的棉布捂住了她的口鼻。

 “唔…”牛逸奋力仰着头,眼睛看向路人渴望着援助。被放开手的男子朝围观的人大吼一声:“看什么看,没见过抓小三啊!”不过半刻,牛逸就已经被扔在车后座上,两名男子一左一右地夹住她,麻绳在她身上着,等牛逸醒来的时候,已经被关在一间房里了。

 她的双手被绳子紧紧绑在身后,小臂叠着,像是打了石膏一般用纱布一层层裹住,只有两只红红的小手在外面。

 从颈后搭到前面的绳子做成了绳衣,从腋下穿过的绳子则固定了房上下的绳子,勒得两只房扁扁的,像是两瓣片,从部勒过的绳子将大紧紧着。

 由于从大腿部绑过,所以两片大被拉开,出粉的小,从没有被男人侵犯过的圣地,此时依然是一道小。双腿向两边大张着,大小腿屈曲地绑在一起,借助一条吊在滑轮上的长绳将整个人吊起。

 而她的脸上也是严密的束缚,嘴里的丝袜,外面用一丝带勒着,又用一块棉布连鼻子带下巴都包裹着。

 双眼上是用胶带贴着两块叠成小方块的黑色丝袜,外面用黑色纱巾叠好蒙住,耳朵里也着橡胶,漆黑与静谧使刚刚苏醒的她感到心惊。

 轻轻扭动身体,蜷缩的人形在半空中摆。晃了晃脑袋“呜…”的一声长音从严密的束缚下发出,随着一只手从腿部掠过,身子也开始向反方向避让,但绳子总会使她做着钟摆运动。

 “呜!”抗议的声音越来越大,因为一只手变成了两只。抚摸从紧缚的紧致双腿向下蔓延,微开的感受到逐渐加大的压力,她的挣扎也变得强烈,天花板下的滑轮越来越剧烈地晃动着。

 但依然是无力的。惊惶、恐惧,牛逸扭动着身躯,双腕上下磨,顾不得勒紧的绳索在身上留下红红的深痕,顾不得肌骨关节固缩的酸痛,明知不可能成功,仍然奋力反抗。

 但,毫无保留的细避不开抚的手指,勒高的房也被一只手捏得变了形,红红的指印像章一样盖在雪白的房上。

 “呜!呜…”那层薄薄的膜根本不起哪怕一次的冲击,反而带来裂骨破皮般的巨大痛楚,仿佛全身上下只有那一处还保有感觉,没有任何过渡,毫无息的机会,滴着鲜血的膜瓣再次受到侵犯,每一次摩擦都在撕扯着痛点,毫无快,唯有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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