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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左手挂着手铐
 尤克喝道:“别胡说!过得了莫亦豪这关,过得了英哥那一关吗!”又转向蔡习越“老蔡,你最冷静,你说怎么办!”

 “我们根本不是莫亦豪的对手。”蔡习越看了一眼愤愤不平的郑虬说“连今天那个人都打不过,还要打莫亦豪,纯属痴人说梦。

 依我之见,明天货在即,莫亦豪暂时不会对我们下手,但完货就不一定了。所以,如果莫亦豪说的是真的话,不想死的,只有搅和一把,让警方抓到莫亦豪。”

 “这、这可是背叛英哥啊!”尤克惊得睁圆了眼睛。“这也不能怨我们,是英哥先拿我们做饵,而莫亦豪又不顾帮会兄弟之情要杀我们。”蔡习越说服着。“好,我同意!”郑虬首先喊道。“嗯…我也同意吧。”邢峰也道。

 “既然大家都同意,那就该说说怎么对付莫亦豪了。”尤克虽然无奈,但也做出了选择。“简单,只要把明天的计划告诉警察,他们自然会处理。”蔡习越道“这件事,就劳烦小齐了。”

 漆黑的夜,院内的树木犹如夜行的鬼魅,在风中摇曳。“嗒”一丝火光瞬闪即逝,一点红光徒余半空。

 “我也来一!”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很快,又一点红光亮起。男人接着说:“冻死我了!这么冷的天,靖哥到底要我们等什么啊?”“谁知道。”另一个男人道“听靖哥的口气,大概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明天就是年三十了,今夜的事儿忙完,靖哥肯定不会亏待我们的。”“这倒是,以往从来没忙到这么晚的,靖哥待咱不薄,这次肯定有嘉奖。”

 两人聊着聊着,院门外入一道白光,忽明忽暗。“有人来了!”两人熄掉手上的烟头,一人举起手电,照向彼方。另一人朝屋里招呼一声,四五名男子走了出来。“靖哥!”刚一照面,院中的男人们就向院外之人打招呼,院门也被拉开。

 “嗯。小铭,这里安全吧?”宇文靖带着人进入院中,他们手上都提着大箱子。

 “当然。”夏铭将烟递过去“靖哥,有什么要放在我这儿,尽管放,绝对没问题!”宇文靖点点头:“老包,把人带进去。”

 “哎!”身后一人领着众人进入屋内。宇文靖道:“这里面的东西你看过就知道,别丢了,每一样东西可都是几十万的价位,叫弟兄们都收敛点。”

 “我明白。”“那好,我先回去,初八我再来。弟兄们,新年快乐啊!”宇文靖招呼一声,带人离开了。

 “铭哥,什么玩意儿,这么贵重?”一旁几个男人争着要打开箱子,纷纷跑进屋内。地面上,四只箱子整齐地躺着,众人一拥而上,却听背后一人大喝:“谁准你们开的!”众人只好住手,看着夏铭走到箱子前。

 “没听靖哥说吗,这里面都是贵重品,你们一拥而上,打碎一个怎么赔?”“那铭哥你开呗,弟兄们看看就好!”夏铭当然也想看看,慢慢拉开箱子拉链,掀开盖子。

 “我去,靖哥神人啊!”“一下这么多,过年犒劳大家也不用这么丰盛吧?”“你不想要啊,正好,免得争!”“谁说我不要!”“靖哥万岁!”

 “都别嚷嚷了!”夏铭看着箱中的“东西”也有些激动,但还是冷静地说“靖哥说了,叫你们都收敛点!你看看你们,见到女人眼里就冒火,没出息!这些都是重要的“物品”

 不能,咳,只能少动,几十万你们赔得起吗?”“铭哥,会不会是靖哥故意这么说的,以前咱来的女人还少吗,哪儿有几十万的?”

 “靖哥大半夜亲自跑来就为了给你扯个谎?”夏铭瞪了瞪眼,吩咐道“把她们先关在三楼,分开关,别让人跑了。”

 “明白!”马上就有四个人提着箱子就上楼,后面还有几个没赶上提箱子只能跟在后面抬箱子角的。睁开眼,杨汀眼前是两个光的男子,而自己则更是赤条条地被绑在箱子里。

 两个男人迅速将杨汀从箱子里抱出,将口球解下,换成一,另一则刺进下体,两男一头一尾将她夹在中间,未消片刻,声已起。

 一个男人坐在沿,将杨汀的脑袋向自己股间,硬在嘴里驰骋,每次深入都能撞到咽后的悬垂。

 在她身后的另一个男人扛着她的左腿,将私部大大拉开,杆,沾在鲜红销魂中进出,两人的浓郁分分合合。

 无论上面还是下面,两个口都发出快意的声,上面更夹杂着令男人骄傲的痛苦咳,一对雪白的娇挂在白皙躯体上。

 随着主人的前后运动而剧烈摇摆,嫣红的两点更在通体雪白的反差下颤抖,姿语,让各自努力着的两个男人雄风、一。同样的情况,在隔壁以及对面的房间,或呻,或惨叫,此起彼伏。

 仰面朝天,四肢大开,杨汀躺在大上,说是,却没有被褥,只有一条毯裹在身上,自然挡不住寒冷侵袭。

 男人们已经离开,杨汀打量着自己即将度过新年的地方。房间不大,东西却很全,立柜上着厚厚的棉被,杨汀也没有拿来御寒的想法,自己的状态想什么都没用。想来柜子里还有衣服,因为旁边的衣架上挂着两件大衣,这是有人居住的象征。

 再往旁是一张小桌子,桌上凌乱地摆着碗筷、烟灰缸,桌下还有不少烟灰和烟头,桌边是两张小凳子,其中一张可能因为有漆的缘故看起来较新,上面还画着一个倒锥形的图案。

 就像是倒着的金字塔一般,图案两边是两个小字:珍禾。再往旁边是几个箱子,上面堆着生活用品,还有一盏小小的荷花型台灯,不过它的作用应在其次,看起来更像是小孩子的玩具。箱子紧挨着前散落着刚刚解下的绳索。

 那只箱子已经被扔到角落里。隐隐约约的火车轰鸣声从窗外传入,杨汀抬眼望望,窗外一片黑暗,也没有偶尔闪过的车灯。无心思考身在何处,杨汀转过脸,无法动弹的身躯令她感到异常劳累。

 但也不敢稍动,人心不足,轻微的舒适感会让人想得到更大的舒适感,当它不可得时,酸痛、疲敝就会加倍奉还。夜间的市立医院仍然灯火通明,超过千人的住院患者,再加上数多陪护家属。

 即便是夜里,这里依然显得很热闹。钟堂拄着拐杖,踏着拖鞋,在警卫的陪同下来到04病房,里面关着灯,显得黑暗而神秘。打开灯,钟堂将门关上,拉开屏风,病上躺着一名女子,整个头部,除了嘴全都包裹在绷带下,左手挂着手铐,右手着厚厚的绷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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