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若徒有其名
“不知高相国可是言而有信?”孙夫人贝齿咬着下

问道。高尚德笑道:“老夫在朝中一向言而有信,这也是老夫为人处世的根本,但夫人却不听听若这第一炷香内不能令老夫痛快,后面要作何?”
孙夫人心中觉得奇怪,她每次跟孙兆年同房,孙兆年已经算是能令她

足,却从不会坚持到一刻以上,她自然以为所有男人皆都如此,眼前一炷香是两刻。
就是四分之一个时辰,她实在想不到自己在这一炷香时间内会输。孙夫人想到自己毕竟是用

巾等物而非身体,自然有所不同,却是一脸回避之

道:“愿闻其详。”
高尚德道:“若夫人不能在第一柱香内令老夫痛快,第二注香便要用手亲自拿住老夫的

物来摆

,夫人纤纤玉手实在是令老夫一见难忘,而老夫也想做一回孙将军,仅仅是享受夫人玉手的侍奉。若仍旧不得。
那在第三柱香内老夫便要更无礼一些,要夫人将鞋袜除去,以夫人的玉足来为老夫侍奉,如此想来,老夫也该差不多心满意足,能得夫人如此垂青,当是生平无憾,但若夫人实在敷衍,到第三炷香还是不能令老夫畅快舒


身,那老夫便要更加放肆一些…”
孙夫人听到这里已经快要作呕,这是何等变态的老男人,不但让她用巾布,还要用手,甚至是脚来给他摆


物。
她记忆中有次来了月事而孙兆年又稍稍饮酒想有房事,她便不得已用手去碰孙兆年的

茎,却才刚刚

动两下,孙兆年便一

如注。可那毕竟是丈夫,眼前却是令她憎恶的仇人。
“高相国有什么话,一次说完便是!”孙夫人带着羞愤心情喝道。高尚德得意大笑道:“夫人只要诚心而为,想来这三炷香内老夫已尝尽夫人温存,不再敢有奢求。
只怕夫人

心惦记着令夫而对老夫太敷衍,不愿尽力而为,使得老夫只能用最后这一炷香来作为对夫人少许惩戒。
这第四柱香里,老夫便要夫人除尽衣衫,赤身跪地让老夫一

眼福,老夫可以让夫人以身体上下任何部位来为老夫摆


物,或是夫人的香滑玉肌,或者是夫人的口齿,夫人与令夫生

严

。
但也该从姐妹口中得知女人的口齿也是可为男人带来畅快的妙处。老夫的

物,也想试试孙夫人的金口香舌。夫人你也可在这第四柱香内用尽一切办法来令老夫

身。”
“如果夫人以为老夫是无能力而令夫人得胜,老夫便在这里保证,若在这四柱香内老夫的

物软下去,或者一

如注,都作夫人胜。夫人可与孙将军归故里,从此不问朝事,老夫到死也不会再与夫人见面,今

之事老夫绝对守口如瓶。
可若是夫人无法令老夫

身,四柱香过后便当是夫人落败,夫人便要心甘情愿倒在那边的供桌之上,让老夫与夫人真个共赴巫山。
三年为奴之约便从今

开始,若这三年之间夫人有所忤逆老夫,不但是夫人会被老夫送与下人凌辱,连尊夫也要受尽折磨而死,孙家还有夫人的娘家,也都将倾覆无人可幸免。
赌约之事,当信守诺言,夫人也莫怪老夫出言苛求,却不知夫人是否接受?”***孙夫人

心求死不得,听到高尚德一串无礼而变态的赌约恨的咬牙切齿却是无计可施,摆在她面前只有两条路,要么遵从高尚德的意思赌一次或者有逃出生天的可能,或者只能是拼尽一切求死。
但若求死失败的话就沦为卑

连娼

都不如的女奴,每天还不知要被多少男人糟蹋侮辱,就在孙夫人犹豫不定时,突然从门口进来几人,当前是个形容萎缩的老男人。
而他身后则跟着两名家奴,用门板抬着一个浑身赤

遍体鳞伤的女人,那女人全身惨状,身上的皮

尤其是身前已经被打的血

模糊,但脸却依稀可辨。
孙夫人一见到那女人的脸便大吃一惊,口中失声道:“明玉。”正是被高尚德凌

的遍体凌伤的徐明玉。
而负责让人抬人过来的是相国府的管家高忠。高忠进门对着高尚德媚笑道:“老爷,这女人不识相,敢忤逆老爷,不知该怎生处置?”
高尚德眼睛谢瞟了孙夫人一眼,冷笑道:“老夫向来是惜花之人,可惜也最恨女人不识相,将她赏给府里的下人便是。”高忠笑道:“老爷,这女人身子已经不成模样,怕是府里的下人也都看不上眼,要不赶出府?”
高尚德脸上的笑容更加阴冷可怕,道:“那就赏给后院的几条狼犬,狼犬看门也有功劳,让狼犬

过之后把人剁碎了喂狗,看谁还敢在老夫面前装清高!”
躺在门板上的徐明玉已半死不活,无法出言哀求,而另一边的孙夫人却是从心底发冷,身体颤抖的愈发厉害。
高忠在高尚德耳边说了一番话,便让下人把徐明玉抬到后院去,高尚德这才转过身瞧着如风中孤影的玉人瑟瑟发抖的模样,笑道:“老夫惩治不识相的女人,倒让夫人见笑了。
若夫人肯答应老夫做比试的话,无论输赢,也不会遭到如此的对待,但若夫人不应的话,老夫可没必要对夫人客气!”
孙夫人怒视着高尚德,嘴

都被她咬破,恶狠狠道:“恶魔!”高尚德笑道:“连夫人骂人都是如此动人,老夫实在是更加喜欢了。暂且给夫人一点时间考虑,老夫去去便回。”
说完高尚德离开了花厅,只剩下孙夫人在花厅里被十几个大汉盯着,若她有任何轻举妄动的话都会被拿下令她无法求死。
高尚德离开花厅稍微整理衣衫到了前厅内,却是有宫里面的人前来传旨,是太后以小皇帝的名义给他下的御旨,不但训斥他的兵马在康朝沦陷区内


掳掠,还让他立刻将兵马调回。
高尚德怒从心起,等宫里面传旨的小太监离开,高尚德直接将圣旨摔在地上。高忠走过来道:“老爷,多半是姓朱的跟太后沆瀣一气,想夺老爷的权。”高尚德冷笑道:“那老

人用不了多时便会跪在老夫脚底下

老夫的靴子。”
他原本还担心兵马无从从北方徵调回发动兵变,现在正好给了他这样的机会,只要兵马回来他便可以迅速稳住局势登上皇位。
想到这里他便感觉有几分意气风发,权财女

,如今大权即将在握,为他所青睐的女人自然也要得在手中。高尚德道:“把先前请来的画师请来。”
高忠道:“夏画师技艺非凡,老爷不是说只等他在老爷登基时画帝王图?”高尚德笑道:“今天便让他画一副美人承

图试试他的真本事,若他只是徒有其名,老夫还要另换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