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赶进想缩回
　这不是这几替老爷做事忙，一直没见到您老不是？”高忠冷笑道：“还学会拿老爷出来人，信不信老子这就让人把你扭送去马圈，让你跟那些牲口过活？”徐护院吓的脸色都变了，赶进道：“明。

　就明…中午让内为高管家准备几个酒菜，还有妹赶巧也会到府上做客，高管家放心，小人知道怎么做，定让高管家尽兴而回。”

　高忠脸上这才出笑容，拍拍徐护院的肩膀道：“其实你识相一些我能亏待你？好兄弟自然是讲义气，前些日子老爷赏赐了我几个小蹄子，平里没时间，明带过去一并让你尝尝鲜，都是年轻貌美浑身上下的出水，当作换你也不亏。”

　“是，是。”徐护院嘴上连忙应是，但心里却叫苦不迭，他心想：“我那婆姨是居家生娃过日子的，妹还是黄花大闺女，被你糟蹋了她们姐妹以后还怎么做人？就算你给我一百个女人也不换！”心里是这么想。

　但也知道在强权之下不得不低头，现在高忠正得高尚德的宠信，高尚德甚至连一些高贵的女人都赏赐给高忠玩，以他的地位只有陪笑着应承着当牛做马，至于子和小姨子那边他想的是找点药昏了全当做了场噩梦，只要他回头不说她姐妹二人也未必能察觉。

　他就怕高忠不足，非要当着女人清醒的时候硬来。高忠跟徐护院约定好来的时间，甚至还特别找人跟着徐护院免得他再玩失踪，事情处理好了，他才往高尚德跟孙兆年夫人云秀涵进行赌约的花厅方向而去。云秀涵的名字是高忠特别打听的，甚至还没来得及告诉高尚德。

　不过高尚德要的是驯服烈马的野，至于名字根本不在乎。因为高尚德提前有吩咐不得有人进去打扰，高忠只是在花厅外面转悠了一圈，发觉花厅门窗都是紧闭，瞧不见光景，他只好钻进花厅旁边的一间雅阁里。

　那雅阁是花厅的旁间，本身两间屋子是相连的，冬日里作为暖阁是为高尚德歇脚所观戏所用。

　他进到里面，便见到画师夏维正从屏风后的空隙目不转睛盯着花厅内发生的旎之事，高忠走上前，把夏维吓了一跳，高忠看了看画架上的美人图，是端庄女人的画像，衣着得体婷婷而立丝毫不见态。

　正是应高忠要求所作美人承图的第一幅。高忠打量后赞道：“夏画师的画工了得，老奴实在是佩服，不知成画之后夏画师能否再做一副送给老奴？”

　夏维笑道：“高管家平里这么照顾在下，在下岂能拒绝？”言罢，夏维继续从屏风空隙望进去，高忠也把头凑过去一探究竟，此时正好是第二炷香行将结束时。

　但见孙夫人蹲在地上，以右手动高尚德的，秀眉轻颦额头见汗，虽然做的是事但难掩端庄秀丽。

　就算浑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还是让高忠一看便起了下身的物事。高忠紧忙问道：“这是什么时候了？”夏维笑道：“这是第二炷香，眼看要到第三炷，高管家且先看着，在下先将之入画！”

　说完夏维转过身去作画，这半天来他光顾着看，已经许久没动画笔，若非是高忠前来他还真忘了有这么回事，见到端庄的大家闺秀被迫跟高尚德进行如此香的赌约，夏维早就看的忘乎所以。

　夏维作画速度飞快，但他还未成画，第二炷香已然结束。高尚德坐在椅子上，看着面部都带着些许搐的孙夫人道：“第二炷香已毕，老夫并非不讲理之人，也给夫人一点稍稍息的时间，还请夫人除了鞋袜，再继续这第三炷香。”

　说话间，门口打开，有婢女进来呈上两杯香茗，高尚德自顾自拿起一杯饮下，虽然孙夫人此时已有些口干舌燥，但身在险地她还懂得轻重缓急，此时她哪有心思饮茶？

　高尚德喝完一杯茶，抬头看着杵在那不动的孙夫人，笑道：“夫人还是自己动手为好，这赌约尚在进行中，老夫让夫人口气却不代表夫人可以拖时间，可是要让老夫亲自来动手？”

　“不…不用。”孙夫人面色带着几分羞惭，将手落在鞋跟上，却始终下不去狠心将鞋子与玉足分离，但见婢女已经上前来点第三柱香，而高尚德脸色越来越阴冷。

　她最后还是闭上眼一狠心，将鞋子除下，将里面白色的布袜呈现出来，高尚德眼睛盯的很直，之前他早就观察过孙夫人的脚型，虽没有足不是三寸金莲，但也是小巧玲珑，他早就想拿在手上仔细把玩，可也还是将心头的这股火按捺下去。

　见孙夫人迟迟不动手，高尚德道：“还有袜子，若要让老夫动手，恐怕会令夫人有所难堪，夫人还是自便为好。”孙夫人就算再坚强不屈，可在鞋袜上出了太大的困窘。

　而这时婢女也终于将第三柱香点燃，代表这第三炷香的赌约正式计时，孙夫人于无奈，只好将袜子一点点挽着，先是出雪白的脚踝和脚踝上细红的丝线，之后是脚跟，最后才出因为害怕而蜷缩在一起，整齐而白如雪豆般的脚趾。

　高尚德见到女人的美足多不胜数，仍旧为孙夫人堪堪只够盈盈一握的美足震慑的半晌愣不过神，孙夫人越是被高尚德看着，越是觉得羞愧，恨不能找个地钻进去，却又知道时间紧迫，被高尚德盯着看除了会令她羞愧之外，别无用处。

　“相国，妾来了。”最后还是孙夫人的提醒让高尚德游魂归位。高尚德老脸突然也有些红润，笑道：“夫人切勿见笑，老夫生平御女无数，可还从未见过夫人这般妙足，只怕不用这一炷香时间老夫这物便会忍不住缴械，老夫也只求能多望一眼了。”

　话是这么说，高尚德还是收摄心神，他的确没料到这美妇人的玉足会生的如此妙，他原本是有十足胜算的，却也把心中的这股惊会让物失去本。

　因为高尚德是坐在椅子上，孙夫人若想以玉足来为高尚德摆具的话，要么要坐在地上，要么就要坐在椅子上，可高尚德毕竟是相国而孙夫人不过一介民女，二人不能同席而坐，只好让人取来了坐垫铺在地上，孙夫人坐在坐垫上，缓缓将自己一对玉足伸出到高尚德面前，因为羞赧，孙夫人甚至不敢正眼去瞧，更别说为高尚德摆具。

　就在孙夫人心如麻时，突然感觉玉足突然被握住，她登时吓了一跳，赶进想缩回，却是发觉双足落在高尚德手中。孙夫人有些羞恼道：“相国…”高尚德笑道：“夫人见谅，老夫只是见夫人迟迟不动手…是不动美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