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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要忍受这一切
 “别,别,你怎么还这么恶毒啊!”丁香看着那锯齿般的钢夹子泛着寒光,心知道要糟糕了。因为受过电刑的人,浑身没有力气的。人就象一个玩具一样,任人玩,但是,丁香还是取笑着说:“不过能在你手上受点苦,还真是我的荣幸啊!只是等会我有什么不良反映,你可就不要见怪了。”说完用讥笑的眼神看着汪仁。

 “他妈的,你这个混蛋。”丁香实在忍不住汪仁的狠命一夹,感觉到一阵剧烈的疼痛从部扩散开来,双手也不住一挣,嗤牙咧嘴的说道。

 “疼吗?”汪仁伸手在丁香的脸上轻轻的抚摩了一下:“还有更好玩的等着你。”说完缓缓的来到一个手摇电话机边上,眼睛充着残酷的温柔:“现在你还可以少吃点苦头的,说吧!你到底答不答应?”

 “等等,你在说什么啊!你要我嫁给你啊!告诉你,我恨不得生吃了你。”“是吗?那我就先让你好好恢复恢复吧!”汪仁说完,叫一个打手狠狠的摇动电话机。

 只见丁香浑身肌突然收缩起来,随即又暴涨起来,手脚猛然直,头向后猛仰,同时发出一声惨叫,接着全身肌不住颤动。

 打手们在行刑前已把丁香紧紧地绑住,这张行刑椅也特别坚固,不然丁香的猛烈反应一定会把绑绳挣断,或是把椅子拆散。

 丁香在通电后觉得好似受到一下猛击,全身剧烈疼痛,眼前金星飞,耳朵嗡嗡作响,她只觉得彷佛有几千支尖锥在猛刺她的皮,痛彻心肺,呼吸似乎窒息般,身体更是控制不住剧烈的颤抖着,她再也忍不住,只能放声惨叫,接着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汪仁看到丁香痛得浑身肌搐,听到她的惨叫,高兴得哈哈大笑,但看到她很快昏了过去,又觉得不过瘾。

 他赶快叫那个打手停止摇电话机,所以电源一断,丁香全身突然松弛,鼓起的肌立即陷下,她的头一下低垂到前,披的头发遮住大半个脸。浑身被冷汗透。

 昏不醒。一个打手用一桶冷水从丁香的头倒下,折腾了好一阵子,丁香才艰难的半睁开眼睛,嘴里叫出低低的呻声,看到丁香醒来,汪仁抓住她头发,把她头拎起来用力摇晃着问道:“怎么样,滋味好受吧?”

 汪仁用讥笑的眼神看着丁香:“要不要再来一次啊?下次会让你个够。”“是…吗?我还真的…很…兴奋。可惜…紧要关头…都…都给你打住了。不啊…要不你…来帮…帮我解决啊!”丁香有气无力的说着,全身的疼痛已经麻木,疼痛已经使的身体冷汗淋漓,眼睛却期待的盯着汪仁。汪仁看着丁香坚定的眼光,知道无办法征服这个女人。

 但他不死心,又叫打手准备给她再上电刑,汪仁怕电过强,她一下又昏过去了,于是叫那个打手慢慢地摇动电话机,他要用电持续刺,让丁香受到最大的痛苦和折磨。通电后丁香又感到一阵剧痛从头向全身扩散。

 她的头向后猛仰,起,一双美高高耸起,浑身肌又猛烈连续收缩。丁香的肌壮。

 在电下强烈收缩着,这使她浑身的线条毕,滚圆结实的房也不住抖动。这个行刑人有经验,看到丁香猛烈搐。

 就减慢动作。丁香刚痛到要昏过去时,但就又醒了过来了,就这样,猛摇,减弱,再猛摇,再减弱,再猛摇。到后来丁香感到的己经不是间断的剧痛。

 而是连续不断的剧痛,她感到这种剧痛似乎是无穷无尽的,仿佛己持续了几个小时,几天,几年,甚至是几个世纪,己超过了她能耐受的极限。丁香痛得浑身抖,俊美的面容也因痛苦而扭曲。

 她脸的水珠已分不出是汗水还是泪水,头发也透了,她的四肢直,经脉鼓起,绑住她手脚的绳索深深勒入内,渗出鲜血。

 她膛高高起,房朝天抖动不停,腹肌不断搐,嘴里也不断发出惨叫。残酷的折磨使得她小便失热的沿着光滑的大腿下,经过她赤的双脚,把地上了一大片。

 汪仁兴奋得脸通红,看着丁香受刑的惨状,然后叫停摇动电话机。丁香这时浑身疼痛,处在半昏状态中。

 两个打手把浑身无力的丁香抬到一张吊起来的上,然后将她身体放在上,上有一张小板凳,丁香的肚子刚好放在小板凳上,丁香无力地趴在小板凳上,任由两个打手把她的双手紧上。

 用绳子绑好,两个打手又分开她的双腿,让她跪在上,分别绑在上的铁钚上,让丁香股向后高高翘起,出她最隐私的部分,丁香最隐秘的部位。

 那鼓起的道上乌黑浓烈的,在大大分开的两腿间,毫无遮掩地暴出来,由于丁香双腿过度地分开,大已微微地张开,可以看到里面的蒂,但小仍紧紧合在一起,让人不能看到里面最人的桃花。汪仁的手轻轻的抚摸她的

 他用食指拨开了她的小,终于看到了她的道,虽然腿张得很开,虽然经过很多次的糟蹋。

 她的道口仍非常的小。汪仁去衣服,解开带,连同内一起拉到膝盖上,这时候跳出已经起到极点的茎。汪仁的目光注视着丁香,他很希望她大声求饶或痛哭求饶,但他很失望,她已经是半昏了,根本就无法表达出她痛苦的表情。

 大的茎如活般冲击着丁香的道,每一次都刺到最深处,雪白双在猛烈的撞击像波一样摇晃。

 生命为什么会这样顽强?在面对如此的蹂躏的时候反而越来越清醒,越来越感,越来越无尽地蓬越,本来已经半昏的丁香,又被折磨得清醒起来了,他要干什么?

 他的头顶进来了,疼,麻,涨得酸,没有必要保持什么了,丁香觉得自己的嗓子都喊哑了,不过还是难受地全力嘶喊了出来。

 身体又开始搐了,能清晰地感到直肠被摩擦的尖痛,门被撑到前所未有的程度产生的撕裂的感觉,汹涌的便意,神经的彻底崩溃,就这样死掉吧!丁香,你活下去。

 就算是面对再大的痛苦,也要忍受这一切,一个奇怪的声音在冥冥中与丁香在对话,想把丁香从越来越疼的悲伤中唤醒,不想就这么醒了,醒了就没法逃避这不能忍受的疼了!

 仇恨可以到达一个什么样的程度?仇恨可以让一个人的生命顽强到一个什么样的程度?仇恨可以让忍耐达到一个什么样的程度?怎么样?滋味好么?汪仁看着瘫软在地上息、痉挛的丁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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