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几经辛苦
原来

球是穿着金针,金针却穿过女郎的

头,再屈成金环,使

球挂在

前,尖利的细


在红枣似的

头上,她曾经吃过金针刺体的苦头,自然知道是多么的痛楚了。
“这里还有一个。”女郎毫无顾忌地解开骑马汗巾,

出了光秃秃的

户,中间的裂

竟然挂着

球。“但是…我哪里能活下去?”百合颤声叫道,可不敢想像

球是如何挂上去的。
“活不下去也不成,也许是我们前世作孳,今世要在这里受苦。”女郎凄然道:“而且恶人有恶报,他们会有报应的。”“对呀,前些时他的独子给夜莺百合诛杀,已经绝后了。”另一个女郎

口说。
“我…我便是百合。”百合

着泪说。众女闻言,有人

不住失声而叫,可不知如何慰解,尽管百合认了命,却也是铁了心,怎样也不会给

魔生孩子。
就算要吃

花那样的苦头,她也不会答应,

花便是身上穿上

球的女郎,下边的

球,是把金针穿过一片


,痛的她死去活来。
而且

魔故意把

球藏在


中间,

花的

头

户,

夜让

球折磨,实在生不如死,百合不是不害怕,但是自问已经吃尽苦头,大不了便是痛死,了此残生。从

花口里。
她知道身在云岭的一个神秘山谷里,是

魔的

府,凶

两魔也经常出现,相信是在附近居住,山谷四面是祟山峻岭,好像没有出入的通路,前几天有一个女孩子想攀山逃走,但是到了山

,便再也上不去,结果还是束手就擒。
这里女多男少,女孩子有四五十个,大多是

魔和他的徒弟手下掳劫回来,以供

乐使唤,男的便是四个弟子和十多个手下,

魔和众弟子修习

功,

夜

乐。
他的手下大多外出办事,甚少留在谷中。

魔的手段恶毒残忍,使百合不寒而栗,但是知道的愈多,也生出了一线生机,一来谷里防卫并不严密,只要恢复武功,定有机会逃走,二来是

魔贪新厌旧,初来步到,自是

受摧残,但是玩厌后,便弃如敝屣,使她死念大减。
到了晚上,百合又给带到

魔身前,身上只有两

彩带,上下掩盖着重要的部位,上边还好,彩带横绑在

前,包裹着丰

的

球。
下身的彩带却是绑在

间,两端垂在腹前,纵然静立不动,亦是


无边,要是开步走动,便完全不能蔽体。

魔和几个弟子踞坐筵前,左右都是和百合一样打扮的

女相陪。
只是身上的彩带已经松

了。“想了大半天,又从

花那里探听了这许多事,现在可想通了没有?”

魔一手把百合抱入怀里说。百合默然不语,暗念定然有人监视,

魔才能对自己的举动了如指掌。
“还没有决定么?也罢,今儿且让你瞧场好戏,你便可以早点下决定了。”

魔冷笑道:“把白兰那

人带上来。”白兰便是逃走被擒的女郎,她也是彩带

身,惶恐地走到堂前,拜倒

魔身前,嗫嚅说道:“婢子见过主人。”
“那天你想跑到哪里呀?”

魔森然道。“婢子…婢子以后也不敢了。”白兰彷佛大难临头道。
“现在才说不敢,不迟了点么?”

魔吃吃笑道。“婢子真的不敢了,而且…那天婢子已经领罚了。”白兰害怕地说。“领罚?领了什么罚呀?”

魔冷哼道。“婢子…婢子吃了一顿夹

。”白兰粉脸低垂道。
“逃走和上吊一般大罪,吃夹

可不算什么惩罚。”

魔白了百合一眼说。“主人,婢子真的知错了,求你饶婢子一趟吧。”白兰悚悚打颤说。
“饶你也不是不成,且看你有多听话了。”

魔诡笑道。“婢子一定听话的,你尽管吩咐好了。”白兰彷佛发现一线生机,勉强装出笑脸说。
“我要你当一只


的母狗,做得到吗?”

魔吃吃笑道。“成,婢子成的。”白兰手脚着地,摇头扭

,汪汪的叫了几声道。
“学母狗般爬到桌上,让我们看看你有多

。”

魔哈哈大笑,指着桌面说道,众弟子自然也跟着起哄。白兰岂敢不从,赶忙爬上了席面,母狗似的伏在

魔身前。

魔扯下白兰

前的彩带,拴着粉颈,拖着她在席面上走了几圈,又要她舐食筵前食物,逗的众人怪叫连声,谑笑不已“师父,这母狗可没有尾巴的。”一个弟子笑道。
“对,你去安排一下。”

魔探手在白兰的股间抚玩着说:“

茸茸的,为什么不刮去?”
“是婢子不好,忘记了。”白兰忍气

声道。“让我帮你吧,下次便不会忘记了。”

魔狞笑道:“拿点蛇皮胶来,让我教你们一个法子。”
百合知道谷里所有的女孩子都要刮光


,方便

魔和他的弟子修练探补的功夫,看见

魔把蛇皮胶擦上白兰的

户,暗念蛇皮胶多半是用来


的药物。
“主人,你…你干什么?”白兰惶恐地叫,原来

魔在玉

擦

了蛇皮胶后,便把她

间的彩带撕开几片,贴在牝户上。这时

魔的弟子拿着一个尘拂回来,他笑嘻嘻道:“师父,用这个做尾巴最好了。”
“不错。”

魔开心地接过,扶着白兰的玉股,说:“别动,让我给你装上尾巴。”“主人,你…你轻一点!”白兰颤着声说。感觉

魔的指头在

眼处

拨着,便知道他的企图了。
“这儿

物也容得下,还用怕这小小的柄子么?”

魔把尘拂在白兰眼前展示着说。尘拂的柄子虽然只有指头大小,却有五六寸长,瞧的白兰忧心忡忡,可是她知道讨饶也是徒然,唯有咬紧牙关,强行忍受。
“倘若是她,便要吃点苦头了。”

魔望着百合说。“我看她的

眼还没有给男人

过,什么时候给她尝一下异味呀?”一个弟子诡笑道。
“那要看她有多听话了。”

魔推了百合一把说:“爬上去,让我瞧一瞧你的

眼!”百合芳心剧震,知道劫数难逃,却还是垂首低眉,默言不语。
“真是犯

!”

魔冷哼道,尘柄却朝着白兰的

眼刺下。“哎哟…痛呀…”白兰厉叫一声,向前扑倒,避了开去。
“回来!”

魔森然道。白兰身子一震,迟疑地偷望一眼,看见

魔脸色冷厉,知道不妙,只好暗咬银牙,惧怕地退回去。

魔把尘柄抵着白兰的

眼,冷冷的说:“自己

进去。”
白兰可没有选择,含着泪慢慢往后退去,尘柄也无情地钻进了

眼,尽管她处处小心迁就,却也痛的冷汗直冒,娇哼不止,几经辛苦,尘柄终于尽

闯进了狭窄的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