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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柔声大爷
 而且身价较高,不用在这里接客的。两女的居所远离平巷,是一精致的小楼,门外挂着红灯,凌威舒了一口气,因为红灯尚在。

 那是说她们还没有人客,要是灭了灯,今晚便白走一趟了。凌威推门而进,便有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自称名叫娘的妇人了上来,殷勤接待,知道凌威慕名而至,更是笑逐颜开。

 “大爷,我们这里不设短叙,渡宿是十两银子,虽然比人家贵一点,但是我的两个女儿一起侍客,算起来也差不多了。”娘解说道。

 “先着她们出来看看,要是对眼,便住上十天半月吧。”凌威把十两银子娘手里说:“这是给你买花戴的。”“银宝金宝,快点下来见客。”娘喜孜孜地收起银子,扬声叫道。

 “来了!”楼上传来悦耳的声音答应道。“我这两个女儿可是人见人爱,大爷一定喜欢的。”娘谄笑道。

 “她们年纪很小么?”凌威笑问道。“两个都是十八岁,正是花样年华呀。”娘答。“别说笑了,你有多大年纪,如何会有这般大的女儿?”凌威调笑道。

 他不是胡诌,因为娘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而且举止轻挑,态度轻浮,看来也是风尘出身,以她的长相,在青楼里还可以混一段日子的。

 “大爷真会逗人!”娘吃吃娇笑,也不讳言说:“奴家命薄,从良不久便死了老公,又给夫家赶了出来。无以为生,只好买来了两个女孩子,辛苦养了几年,教了她们一身功夫,以渡余年吧。”

 “原来是个小寡妇,你教了她们什么功夫?”凌威笑道。“晚上你便知道了。”娘抛了一个媚眼说。

 这时环佩叮当,楼上下来两个装丽人,一个穿着水红色的衣裙,另一个浑身翠绿,莲步珊珊地走到凌威身前,裣衽为礼,莺声呖呖地说:“妾身金宝,”

 “银宝,见过大爷。”两女如花似玉,活生香,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媚态人,和林森的形容差不多,使凌威知道找对了人,只是她们也和娘一样。

 不懂武功,娘的话,亦与凌威从奴口中探听得来的没有不同,不像是黑寡妇一伙,看来是黑寡妇就地取材,雇用她们林森中计。“我这两个女儿还中看吗?”娘道。“有其母必有其女嘛。”凌威含笑点头,放下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说。

 他决定留下来,寻找其他的线索。“多谢大爷了!”娘见凌威出手大方,喜出望外道:“你们快点侍候大爷上楼,我去张罗酒菜。”

 两女看见来了财神,也是笑逐颜开,热情洋溢地走到凌威身旁,一左一右地抱着他的臂弯,半搂半抱的登楼而去。凌威偎红倚翠,自然乐不可支,两个软绵绵的娇躯靠在身畔,甜香扑鼻,更使他神魂颠倒,短短的一道楼梯。

 也不知在两女身上摸了多少把,金宝可没有抗拒闪躲,暖洋洋的娇躯还紧贴他的身上,任他上下其手,银凤却是拒还,表面是轻嗔佯怒,实则领着怪手登峰涉险,有时更还以颜色,逗的凌威桀桀怪笑,血脉沸腾。

 楼上布置得美仑美焕,虽然有点俗气,却也舒适,一边是宽敞的卧室,另一边桌椅齐全,看来是用膳喝酒的地方。

 “你们是睡在这里吗?”凌威望着华丽的卧房说。“要是你喜欢,我们便侍候你睡觉,要不然,便只好睡在下边的狗窝了。”银宝佻皮地说。

 “这里是给贵客歇息的地方,我们和妈妈平时是住在楼下的。”金宝温柔地扶着凌威坐下说:“大爷,请坐,妾身去给你扭把脸巾。”

 “我去给你沏茶。”银宝接着说。“你们就让我孤孤独独的待在这儿吗?”凌威拉着银宝说:“我不喝茶。”“你又要欺负人吗?”银宝发出银铃似的笑声,却又主动地靠入凌威的怀里说。

 “我什么时候欺负你呀?”凌威笑嘻嘻地在高耸的脯上捏着说。“这不是欺负人吗?”银宝不依地叫,涨卜卜的脯却在凌威怀里扭。

 金宝捧着热腾腾的香巾回来时,凌威与银宝已是扭作一团,虽然没有剑及履及,但是银宝已是衣衫不整,娇细细,衣襟里还有凌威的怪手在四处游走。

 “大爷,妾给你抹把脸吧。”金宝视而不见地用香巾温柔地给凌威擦着脸说:“这蹄子最是刁泼,你可不用怜着她的。”“你才是蹄子呀!”银宝不忿似的说。“谁是蹄子一看便知了。”金宝出凌威的手掌说:“看,大爷的指头都了!”

 “胡说,他可没有…”银宝嗔道。“没有么?”金宝谑笑道:“大爷,你把她的布剥下来,便知道她有多了!”

 “是吗?让我瞧瞧!”凌威格格怪笑,作势便要掀起银宝的裙子。“别听她的…”银宝闪躲着叫:“大爷,你可要知道如何把她的劲全出来么?”

 “好呀,告诉我吧。”凌威兴奋地说。“不…你说…你敢说…我便撕破你的臭嘴,还要死你!”金凤丢下香巾,扑过去要撕银宝的嘴巴说。

 “大爷,她不许我说呀!”银宝笑得打跌,躲在凌威身后叫。“你便让她说吧。”凌威贼兮兮的拦住了金宝,搂入怀里说。

 “不…不成的!”金宝挣扎着说。“大爷呀,我告诉你。她最喜欢让人缚着来干,还要骂几句,打几下,可是打的不要太凶,让她不知是痛是便更好,待她的不可开时,她的话儿可会咬人哩!”银宝一股脑的说出来道。

 “别听她的…她说!”金宝急叫道:“她的话儿才会咬人!”“是呀,谁人敢闯,我便咬掉他的物!”银宝挑战似的望着凌威笑道。

 “是吗?我倒要试一下了!”凌威着气叫。三人闹得不可开时,娘领着厨娘送来了酒菜,娘含笑问道:“大爷,她们可有顽皮么?”

 “我没有,他却顽皮极了,人家的衣服也给他扯破了。”银宝投诉似的说,她的衣襟敞开,出了天青色的抹

 “破了便破了,大爷会赔你的。”娘笑骂道。“对,我赔,我赔!”凌威腹下涨的难受,探手在裆扶了一把说。

 这时厨娘已经布菜完毕,悄然引退,娘笑道:“你们还不给大爷敬酒?”金宝含笑点头,用腋下大红色的绣帕,仔细地擦干净了酒杯,倒下美酒,捧到凌威嘴旁,柔声道:“大爷,容妾敬你一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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