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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只觉莫名一畅
 “二弟你好生无礼,竟然爬墙偷窥别人家眷,真是胡闹。”一名家眷正好说中我心中烦处,忍不住回应道:“什么家眷。

 他花子虚分明是占着茅坑不拉屎,误人青春!可惜李瓶儿如此国天香一女子,命运竟然如此可悲可叹,真可谓是天妒红颜呀。”“什么?占着茅坑不拉屎!?”西门青愕然望着我“你…你是从何学得这等俗俚语?”

 “啊…这!?”我暗道一声不妙,又说漏嘴了,想这俚语在千年之后才流行开来,此时自然不会有,急忙掩饰道“这…这都是希大告诉我的。”

 反正谢希大已经投军不在清河了,由他来背这个黑锅是最理想不过了。西门青哼了一声,神色凝重地盯着我道:“二弟,不是大哥说你,你年纪也已经不小了,理该学些正经本事,此番好不容易拜在李庄主门下,你自当勤苦练习,学些兵法武技,也好将来一展所长呀,怎可将青春虚耗在儿女私情之上?

 整想着人家如花美眷而荒废业绩?”“这…”我被西门青说得哑口无言,一时不知道该怎么争辩,总不能说我是从二十一世纪来到宋朝,专门只是来泡美的吧?

 急切间,脑中念头一转只得蛮不讲理地要挟道“我不管,反正这李瓶儿,我非要不可!除非你替我娶了李瓶儿,我才会上南山习艺。”“你!?”西门青干指着我,似是气极。我察言观,西门青神色气愤,似乎就要女火。我心中打鼓。

 正准备软下来时,西门青却叹息一声道:“二弟,我知道你对李瓶儿念念不忘,可人家现在毕竟已经是花子虚的子了,你何苦还念挂着她呢?

 男子汉大丈夫何患无,以我们家的条件,以你的人才相貌,不是大哥吹牛,什么样的富家千金攀不上?”我听得愕然。

 听西门青所言,敢情西门庆和李瓶儿早就相识似乎还情菲浅,只是中途被花子虚横一扛才抢去做了子。见有机可趁,我如何还肯放弃?立时打蛇随上,越发耍赖道:“便是皇家千金,也比不上我的瓶儿!”

 “你!?唉呀,真是气死我了。”西门青猛地一击掌,气鼓鼓地在院里的石凳上坐了下来,脸色晴不定,半晌才向我轻轻地招了招手道“二弟,你过来。”“做什么?”我犹疑片刻,终是凝神戒备地靠近西门青身畔,谅他也不会对我干什么。

 西门青无奈地望着我,眸子里出又痛爱又懊恼之来,叹息道:“二弟,事情都过去将近一年了,难得你还如此痴情,大哥再无话可说!

 不过,常言说得好,戏子无义、婊子无情!李瓶儿终究不过是聚香楼的一介艺,是否依然对你痴心还待确定!如果她也依然对你痴心不改。那大哥便是拼了性命,也要促成你们的好事,怎样?”“真的!?”我又惊又喜地望着西门青。

 ***按照大哥的吩咐,这天夜里,我找到应伯爵联袂来到花子虚府门口,邀请花子虚前往醉归楼饮酒解闷。

 花子虚除了是鬼,还是个不折不扣的酒鬼,一听有酒喝自然心欢喜,颠地跟着我们来到了醉归楼,照例点了一桌花酒。

 我依然记得那天喝花酒时,花子虚居然“酒楼征战几人回”印象犹然深刻,此番别有目的,自然替他多点了一名花女,此番三名花女前呼后拥、左拥右抱、轮番攻击,直乐得花子虚连他老娘是谁也再不记得。

 早就受了我指使的应伯爵在席间殷勤劝酒,我也以各种各样的理由向花子虚劝酒,不过花子虚虽然看起来像个将死的痨病鬼,酒量却委实不小,我们两人竟然灌他不倒,反倒是自己开始头晕眼花起来,再敷衍了一会,看看天色差不多,我便借故离开。

 急匆匆下了醉归楼,我在马槽解了花子虚的马儿,直趋花府。蹄声得得,此心飘飘,想起即将可以和妩媚可人的李瓶儿闺中幽会,我几乎连魂魄皆飘上了半空。

 只是在花府门口,却被花府的管家给拦下。“咦,二官人怎骑了我家老家的马匹?我家老爷呢?”

 管家以不友好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我,似乎对我没有多少好感。我随便撒了个谎道:“子虚兄说要从嫂子那里取一样宝贝与我兄弟欣赏,只是他已经不胜酒力,故而让我骑他坐骑来花府取得。”

 “哦?”官家将信将疑地望着我,终是不敢造次放了我进了花府。我不知道是李瓶儿早有准备故意勾引我,还是我实在来得太过凑巧让我给撞上了!我见到李瓶儿时。

 她显然刚刚还在洗浴,一头青丝漉漉地贴着半掩的酥,鼓鼓的罗衣映出一道深深的沟,粉红的肚兜下,隐藏着令人心猿意马的美景。我霎时感到口干舌燥,嘴巴开始变得不甚大管用。

 “二郎!?”见到我,李瓶儿娇靥上出又惊又喜的神色,一头撞入我怀里搂紧了我的脖子又哭又笑,软玉温香抱怀,我顿感畅酣莫名,上下其手,情立时高亢起来,李瓶儿显然感到了我身体的变化。

 忽然间一扭肢离开了我的怀抱,将一个背影对着我,冷下脸来道:“你走!我不要再见你这负心郎。”我愕然,心头疑惑莫名。

 这女人就是奇怪,明明刚才还惊喜莫名、对我的出现如获至宝,可一转眼之间却冷眼冷脸,让我走人!?还好,在二十一世纪我也算是见多识广,女人的这些违心的花把戏还难不倒我。

 我涎下脸,从后面搂紧李瓶儿纤细的肢,以自己坚的雄起紧紧地抵着她翘的玉体厮磨令我销魂不堪。

 但我知道李瓶儿怕是比我更加不济。我好歹有梅可以解决,可她李瓶儿却整里只能守着花子虚这个病鬼,如何得足?

 果然,李瓶儿受这蚀骨的销魂滋味一,娇躯霎时软棉发起烫来,螓首轻抬后仰,主动向我索起吻来,我再无犹豫,凑上大嘴紧紧地封住瓶儿的小嘴,两人的舌头一起,蚀骨的销魂滋味如水般袭来,我忍不住紧了腹肌,感到一阵窒息。

 还没真个销魂便已经如此酥,一旦真个…“二郎,奴好想你。”李瓶儿舍了我的嘴,用力将我的脑袋按向她高耸的酥,一双丰的玉腿也离开了地面,紧紧地盘上了我的际,我只觉莫名一畅,不住伸手用力搂紧瓶儿的玉,已经畅酣淋漓地进入了她的体内,电般的快从下体袭来,刺得我像上了发条的机器般抱着瓶儿疯狂地耸动起来…

 李瓶儿狂地摇摆着她的螓首,醉的表情在她的娇靥上幻化为桃花般的晕红,离的美目不时半睁半启地望着我,浓浓的爱恋从她的眸子里水般涌进我的心里。究竟是我过于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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