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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卿已嫁做人妇
 金莲这算是什么谬论?可怜我眼下浑身难以动弹,全无半丝反抗之力,如何抗拒金莲的举止?在金莲熟练的动作下,我的带轻易便被松了下来。

 我倒一口气,心里忽然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意。看她动作如此熟练,想必是替男人解了很多次带了吧?忽然想起丑陋不堪的武大郎,顿时心头怅然若失,长长地叹了口气。

 “兄弟可是想起什么遗憾之事?是以叹息。”金莲熟练地将我的外褪下,然后伸手扯住了我底沿,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她只是轻轻一拉,便将我的底完全了下来,我只觉下体一凉,身上最后一丝遮羞布也消失无影…金莲明显地怔了一下,美目里掠过一丝异色。

 但马上便若无其事地将一样器皿放在我的裆部,然后我感到自己的分身骤然一暖,已经被她温暖的小手握在其中,我骤然了口冷气,霎时收紧了腹肌,收紧腹肌又牵动了肌,立时便是一阵钻心的疼痛。

 “啊呀。”我疼哼出声。金莲急忙松了小手,改为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口,娇靥上浮起自责的神色,谦声道:“都怪嫂嫂笨手笨脚的,痛你了吗?”

 我苦苦一笑,暗道一声乖乖,世间所谓风罪,大概便是这样吧。***最后仍然难逃当着金莲面小解的下场,当真令我汗颜死。如果让我选择,我宁愿选择被伯爵嘲笑一辈子。

 也不愿意在金莲面前小解!可叹当时我身无缚之力,竟然难逃金莲的“暴力”驱策。金莲将我的衣物收拾妥当,这才俏生生地坐在我的沿,美目灼灼地望着我,似乎隐藏着淡淡的笑意,我的脸便再度感到躁热起来,金莲终于忍不住掩嘴轻轻一笑,声如银铃悦耳之极。

 “兄弟你还真是害羞得可以,所谓人有三急,或曰事急从权,你莫要将嫂嫂当成女人便是了。”我想也不想答道:“可嫂嫂你明明是个女的,非但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娇滴滴的大美女,让小弟如何不…”

 话出口,我便后悔了。我这样说,几乎是在挑逗金莲了!果然,脉脉的情意便从金莲的眸子里溢了出来,柔柔地望着我,美丽的樱抿成了一道俏丽的弧线:“说呀,怎么不说了?让你如何不什么呢?”我叹息一声,避开话题道:“嫂嫂,武大哥可曾回来?”

 金莲的娇躯轻轻地颤了一下,眸子里的情意水般退去,这本是我的本意,但真的看到金莲的眸子恢复清明,却忽又觉得怅然若失。

 金莲幽幽地叹息了一声,轻轻地拂了拂腮边秀发,幽声道:“他呀,不卖完最后一张炊饼怕是不会返家哩。”我默然,从金莲的声音里我听到了浓浓的空虚寂寞。

 想想也是,以她这般青春少妇,整天守着这孤寂冷清的空房,如何不会感到空虚?若是在二十一世纪,以武大郎这般,头上早不知戴了多少顶绿帽了!

 一时间,心里涌起浓浓的怜惜之情,暗忖金莲她其实也怪可怜的,张嘴正说些什么,正好金莲也转过脸来,启齿语,然后我们同时收住话头,谦让对方先说。

 “西门兄弟,你说这人活在世上,为的是什么呢?”金莲深深地望着我,眸子里出令人心悸的忧伤,如重锤般敲击着我的心脏,我心里的三分怜惜不由得便变成了八分。

 “有人起早贪黑,为的不过是多赚几个铜钱,有人刀头血,为的不过是建功立业!有的人…却得独自面对空的冷房子,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心里的腹委屈也无从倾诉,想喝杯酒却找不到人作陪,这日子过得咋的就这么苦呢?”

 我恻然,金莲她分明是向着我倾诉她腹的委屈,将我当成了唯一可以倾诉心事的亲人了!两滴晶莹的珠泪已经顺着脸颊滑落,金莲美目离,凄然道:“你们男人可以三四妾。

 在外面还可以花天酒地,喝花酒、诳花楼,我们女人呢?却得守着空房,夜忍受那难熬的空虚寂寞,每天只有孤枕为伴,若忍受不住红杏出墙那便是妇,抓住了要浸猪笼、骑木驴、九死余生…”我仍旧默然,不知该怎么回答她。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这样不公平,它从来就不曾真正地公平过,即便是到了千年之后的二十一世纪,它仍然还是那样不公平!公平!

 自从这个词汇被创造出来以来,它便仅仅只是一个笑话罢了,或者说只是某些人为了让别人心安理得地接受不公平待遇而想出的手段罢了。

 “我受不了!我真再受不了啦。”金莲泪如雨下,用力地摇头螓首,脸上的神色哀哀绝“我再不想过这种平静如水,毫无生趣的日子,宁愿死,宁愿被人浸猪笼骑木驴,我也再不想过这种生活了,真的不要了。”

 金莲忽然激动起来,大胆地抓起我的手,用力地按在她的酥上,柔软的触感从指尖传来,我不心神一,身体已经有了本能的反应。“金莲嫂,别…别这样!”我仍然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不就此沉沦海。

 因为我很清楚,一旦我和金莲都把持不住,在海没顶,那将意味着什么?如果让武松知道,我居然了他的大嫂,我想他定然是不会放过我们的。倒不全是怕武松杀了我,从良心上,我真的不愿亵渎武松的尊严!因为我敬佩他是条顶天立地的汉子。

 “怕什么?”情绪激动的金莲明显已经失去了理智,凄笑道“你不是喜欢我么?你不是一直都很想看看我的身体吗?今天我就让你看个够,今天我就把什么都给你,二郎!

 你是喜欢我的,我知道的,对吗?”金莲又哭又笑,双手已经开始撕扯自己的衣衫。我又是心惊又大感刺,本就身虚体弱如何还受得这般惑?腹肌又是一阵紧缩再次牵动了口的伤势,忍不住又是呻一声,半真半假地闭紧了双目,索对金莲的出格举动来个眼不见心不动。

 我的无心之举反而收到了奇效,听到我痛苦的呻声,金莲的神智终于稍稍回复,慌忙停止撕扯自己的衣衫,忧急地在我身边蹲下,轻柔地抚摸着我的口,又开始自责起来:“都是奴家该死,明知二郎这般体弱,还这般不知轻重…”

 我轻轻地摇了摇头,心里一片平静,柔柔地凝注着金莲的美目,感受到我的深情,金莲逐渐平静下来,粉脸上的忧急之即去,一抹淡淡的嫣红却是悄然升起,却是美不可方物,令我忍不住看得一阵出神。

 “金莲。”我深深地望着金莲,再不想隐瞒自己的情意,将刻骨的相思从眼神里款款传进金莲的美眸,柔声道“卿知我心意,我亦知卿心意,只叹造物人相见恨晚,卿已嫁做人妇,世情艰险、阻隔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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