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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看着崭新钢琴
 但父亲的教育让她的文化水平比同龄人更优异,她读各种书籍,喜爱莫泊桑,恋张爱玲,醉心于梵高的星空和莫奈的出,爱怜李煜的诗词。

 她的文章数次登上各种杂志,还能弹一手很不错的扬琴,她乖巧听话,是父亲的心肝。不出门也是父亲对她的唯一要求。迟北冬很了解当前的社会。

 他可不想在某天突然接到通知,女儿已经成了别人的盘中甜点,他努力工作,规划女儿的未来,只要女儿能在30岁前得到国家颁发的那个“绿本”

 他的晚年便没遗憾了。可惜人生总是事与愿违的,现在死神似乎多了一点冷幽默,总是以人们意想不到的方式突然和你打个招呼。于是迟静再一次印证了,什么叫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那天的迟静很高兴,因为父亲为她买了一台崭新的白色立式钢琴。

 看着工人们小心翼翼的把颇有欧洲风韵的钢琴抬进屋,迟静已经兴奋得要手舞足蹈了,他的父亲忙得头是汗。

 最后,送走了工人,便开着自己的姥爷车扬尘而去。迟静自己回家,兴奋之情溢于言表,而在就在迟静家的街道对面,几双阴冷的眼睛正盯着迟静家刚刚关上的大门。

 为首的一个小子说:“歪脖,你们家门口什么时候出来个这么正的妞?我怎么没见过?”那个叫歪脖的马上答道:“不知道,罗哥,这妞我也是头回见,不过长得真周正。”

 另外一个人说:“罗哥有心气,我们哥俩把她叫出来,陪咱喝两杯去怎么样。”“瞧你那揍行,还喊人家。”那个被称呼罗哥的小子轻蔑的看了看身后那个人。

 “就是,你别这么臭不要腚行不行,要是罗哥说这话还差不多,就你喊的出来人家吗。对吧罗哥。”

 那个叫歪脖的小子一副奴才嘴脸。这就是罗陌一行四人。说来凑巧,迟静几乎不出门,而迟静家住的这条街,罗陌也不怎么来。

 至于罗陌怎么闲逛到这里,又凑巧的刚好看见搬钢琴的迟静,可能就连他本人也搞不懂。这就是丫头的命吧?想躲也躲不开。于是四个人又嘴炮了一会,便由他们的老大罗陌,去敲迟静的门。

 “你找谁?”正处在亢奋状态的迟静听到敲门声都没问一声是谁,就蹦蹦跳跳的跑去开门,当打开门才发现眼前这个20多岁,穿着光鲜的小伙子她并不认识。

 “恩,我是钢琴公司的调音师,你这不是买了台钢琴吗?”“哦,那您进来吧。”说完她还去给罗陌倒了杯可乐。钢琴在女孩的闺房。

 罗陌欣赏着女孩的私宅,粉墙上贴着韩国小白脸影星,实木写字台上铺散着书写了一半的文章,和一些女孩的涂鸦,书柜里的书罗陌过半不认识,上混杂着言情小说和泰迪熊、hello kitty以及不知名的布娃娃。

 这样的温馨闺室让罗陌几乎不忍破坏,但迟静的美丽还是勾起了恶魔的望,这一次罗陌就是来发的。父亲你不是警察局长嘛?你不是不爱管我么?

 你不是怕丢官把我别墅里的女孩都遣散了么?好啊…我就要闹出点事来让你收拾不了。当迟静用她葱白的小手端着茶杯放在罗陌面前的时候,那的可以挤出水的小脸蛋和婷婷的身姿让罗陌的心狠狠的揪了一下。邻家有女初长成!

 终于这个所谓的钢琴师撕掉了伪善的面具,最原始的兽海啸一样碾向娇的花蕊。迟静完全吓呆了,他被拥着靠在钢琴上,钢琴低音区发出低沉的“咚,咚”声。

 这是迟静第一次使用这架钢琴,也是最后一次,想不到居然是这种方式。罗陌已经完全变成了望的化身,那柔的小脸,那细腻的粉颈,那刚刚发育的小脯,哪一点都能勾起无限的火。迟静被罗陌拥着按到地上。

 她的肩顶在钢琴腿上,头顶着墙,被他按着推搡着撞的生疼,但是她顾不得了,她清晰的感觉到他正隔着睡裙扯她的内

 她两手拼命的推着他的肩膀,娇躯负偶顽抗的扭动,两腿紧紧的夹着。未经人事的密处被暴的拨,居然慢慢的开始,它比它的主人更识时务,已经开始准备接新的主人,可是这绝对不是主人的意愿。

 夹紧的双腿并不能阻止内的离去,望的力量也不是这个小女孩能抵抗的,那优势完全一边倒,她只感觉内被人拽着“刺啦”一下,大腿右侧火辣辣的疼。

 扯内不用这么用力吧?然后罗陌又两手抓住连身睡裙的边缘,用力一扯。刺啦声再次响起。

 睡裙上愤怒小鸟和绿猪被掀到一边,绿猪可以阻止愤怒小鸟的自杀式袭击,却阻止不了望小鸟入侵桃源,接着,罗陌将她的罩向上一扯,那两只圆润的小白兔蓦地跳出来。

 柔软光洁的房中间那两个粉的小樱桃也让人爱不释手。现在迟静面对着这个歹人已经是完全的不设防了,她挣扎着大叫:“不要啊…不要啊…躲开,你讨厌啊。”

 可是这种反抗简直就是催情药。越是挣扎,罗陌觉得越带劲。以前干的那些女孩,无论是畜还是普通女子,都过于顺从了。

 这次遇到一个极力反抗的,反而让人来精神。当迟静的衣服被扯开的时候,她已经感觉到自己挣扎的无力了,只是做着最后的抗争,她紧夹着腿,房早已成了别人的玩物,一边挣扎着,一边被允。

 得她心慌意,这时两腿被猛的搬开,他和她的身子贴在一起。迟静已经感觉到自己下体那里被一个硬物蹭来蹭去。

 那茎每在的小豆豆上擦过,空虚的下体都有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奇异感觉。这感觉称不上难受,甚至有些让人恋。有一种麻酥酥的舒感,就这样,中居然泊泊的渗出水来,这是投降的预兆吗?

 一个城池失守也不过如此吧?突然下体一疼,那杵的侵入一如他主人的暴戾,毫无温柔可言。结束了。都结束了。一个少女的贞就这样失去了。撕裂处女膜的感觉是那样清晰的印在迟静的脑海里。迟静再也不躲了。

 她想翻身,却被得无法移动,两手紧紧抓着钢琴腿。窗外的汽车一辆辆的开过,发出“呜”的声音,她随着自己体内那跟嵗物的动也发出“呜”的声音。

 疼痛伴随着若隐若现的快,彻底击碎了少女的心,她看着墙上靠写作得来的奖状,看着一尘不染的卧室,看着崭新的钢琴,两行清泪滑落腮边。

 罗陌在迟静的身上,疯狂的耕耘。迟静的两只房被干得上下晃动,好像象征一个尤物臣服于罗陌威而摆动的白旗。晃得罗陌血脉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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