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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照着亲妈腚沟
 “恩。”“这个点,迟到了吧?”“哈哈…睡过头了,再见。”看着孩子远去的身影,老出慈祥的笑容,眼前逐渐浮现出孩子他妈妈贤惠的身影。

 翻开垃圾桶盖,一股恶臭扑鼻。老早已经习惯了这个味道,她翻找着垃圾,在小雨刚刚丢的垃圾袋里,竟然捡出了两只系在一起的粉气球。里面装着淡黄的透明体。

 老一眼便认出,这准是孩子淘气把气球装水玩了。见气球没破,还完好,丢了也怪可惜,不如拿回家给孙子玩。于是就拿牙解开系结,黄汤立马了出来,一股腥臊味儿袭来,即便是常年拾荒的老都被熏的皱起了眉。-出租屋内。

 儿子出门后,袁慧丽这才洗漱打扮自己。刚洗完澡,围着浴巾,来到里屋,用巾擦拭着头发。

 低头时,一只皱皱巴巴的东西赫然丢在下。袁慧丽淑女蹲姿,将那物轻轻捡起。两指将它捏在空中,一眼便认了出来,她眉头微皱,一脸嫌弃,昨晚那情景不受控制的再现脑海,让袁慧丽脸颊瞬间红似朝阳。

 “哎。”女人声轻叹,心中发起牢。要不是为了弥补前几对儿子的亏欠,这几天又怎会每晚都由着他在自己身上胡来。

 儿子这几晚没个够,一只接着一只的使用,用过的就丢,云雨过后的自己也难有心劲儿起来打扫。只能第二天送他出门后,自己再去捡丢的到处都是的避孕套,看着完全化的,闻着淡淡的腥臊,袁慧丽抿着嘴又喜又羞。

 这孩子,真是的。明明这些东西,都是将来要给儿媳妇下种用的。可儿子偏偏非急着要往亲妈的肚子里浇,就好像妈能给你怀儿孕女似的?真是浪费。袁慧丽将避孕套丢进纸篓,开始整理铺。

 当整理到头时,她又想起…昨晚自己就是躺在这个地方,为儿子张开双腿,让他学着大人的样。

 在自己身上卖力耕耘,突然,周围暗淡了下来。昨夜那两具熟悉的体渐渐浮现在自己的眼前…-啪啪…啪啪…墙上的挂钟指向1:40。房间内昏暗无灯,息声织融合,此时,说话的声音也加入了…

 “儿子…你怎么…?”袁慧丽脸颊热辣。知道儿子就要出,却不明白儿子为何在这时候突然停摆。母亲心中窝火,因为感收缩的道说明她也到了难挨的边缘。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儿,儿子竟然停了下来。母亲感觉到从她那泥泞腚沟里,弹跳出了一卜卜楞楞的大家伙。

 儿子一起身,母亲见状赶紧蜷缩双腿,并拢两膝。现在的她,竟然还知道要遮羞,怕让儿子看到自己腚沟的丑样子。

 儿子又突然在母亲身子上,用嘴抿住一侧立的头。母亲左摊开的白,被儿子提拽到了空中,成了一个钟。儿子的淘气终于让压抑情的母亲出手制止。

 “哎呀!你干嘛?”“嘿嘿,妈妈,我想…”“小混蛋你想干嘛?”男孩儿的要求如此过分,他竟然想让女人翻身跪趴在上,还要把股给他撅起来。

 这对于思想保守的女人来说,太过羞,而且这个女人还是他的母亲,怎么可能?也许女人想早点结束。男孩儿眼巴巴的可怜样,让女人轻叹一声。“要看就快点看!看完就抓紧出来睡觉,听到没有?”女人故意把声线低,想给男孩儿一些压力。

 “恩。”男孩儿答应的干脆,也不知道他到底听没听进去。女人只好强忍住羞臊,把头埋进枕头里,那浑圆的大股虽有迟疑。

 但还是高高地撅了起来,男孩儿用他那小手,掰开了女人的腚沟。女人的下面被糟蹋了将近两个小时,早就埋汰的不成样子了。红肿外翻不说,男孩儿还把那两片难为情的的一张一合。女人准是心里明白男孩儿的这个心思,否则又怎会同意这种奇怪又无礼的要求。

 虽然明白,但她心里还是在暗骂着儿子这般没出息,心思不放在学习上,怎么就这么爱看女人那个地方。

 突然,一滚烫的东西,磨蹭着女人下面的。女人意识到那不是男孩儿的手指,她猛然的把头抬起,回头望月,惊叫着:“儿子!你干什么?”“妈妈,怎么了?”“什么怎么了,你不是要看吗?”

 “看完了呀?”“看完了?那就让妈妈躺下!”“妈妈,你不知道这姿势吗?”“你!什么姿势不姿势的?听话,你让妈妈躺下,妈妈躺下再给你。”

 “啊!儿子,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妈妈要生气了!你这是什么动作…?”说实话,女人很是生气。

 可那鸡蛋大小的头一点一点硬生生的挤开女人的,让女人顾不上生气,精力全都集中到下面。男孩儿的那还在一点一点往里续,把女人的腔撑的登登活要命。

 女人咬牙切齿双手攥着单,突然,男孩儿把还剩在外的大半,一下子全攮进了女人道里。头直接就顶在了花心上,女人瞳孔地震直接就懵了。随后就咬着牙硬挨着。

 女人感觉那东西好像戳到了自己的脊椎骨,让她整个头皮都麻了一下,直到她慢慢恢复意识,想回头继续找儿子理论…下安静的落地镜让她明白。

 原来她的身体早就出卖了她。镜子中的自己活像一个投降的伪军,正跪趴着把那股高高地撅起。面对此情此景,袁慧丽内心深处有种强烈的暴感。

 心中早就失众无助的她,如今仅剩枯枝荒草用来遮羞遮,然而在这幅景的炙烤下,又一瞬间野火燎原,她被迫直面赤的自我。被抓现行的她无法不承认。

 她确实犯下了无法挽回的大错,之前内心还在巧辞善辩,希望把残存的良知说服。可看到镜子中自己的婊子样,如同一条农村街边正在配的母狗,那面掩耳堆砌的扭曲道德之墙开始坍塌,她不知所措。

 她慌了,就在这时,一丝光,点亮了那片狼藉,那光低着头不作一声,默默地砌墙,原来那是良知。

 它从没被说服,也没有消失,之前只是无颜面对便悄悄离开,待一切崩塌之后,又回来默默修复,看到这一幕,女人终于润了双眼。一边着眼泪,一边说着对不起。可那股还是往高处撅,丝毫不愿放下。

 男孩儿的小手抱着母亲的柳,掐着母亲的着他那年轻肥,照着亲妈的腚沟,狠狠的

 女人心想,丈夫从来都是规规矩矩的行房事,自己还是头一遭尝试这动物杂的姿势。心中的羞与臊已不知如何用语言来演说。儿子的茎没有尽头,一下更比一下深的往道深处里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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