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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胳膊都淤青
 “是顾景同!”“不对!”他又顶了几下“说不对,我就一直做下去,把你干坏!”犹觅被顶到花心,又麻又酸“是男人!不是小孩!”“是谁的男人?”“是我的!顾景同是我的男人!”犹觅感觉要死了,只好哄骗安抚这个小兔崽子!

 “真乖!”他去吻她漉漉的额头,又放到上,快速的又狠狠几下,了出来,趴在她口,亲了一口,软绵绵的喊道:“我是姐姐的人了,姐姐得对我负责。”

 到底犹觅不是负责的人,提上子不认账!隔天顾景同还在睡梦中,她就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回到家里,舒舒服服的泡个澡,又睡个回笼觉,一觉醒来都中午了,她摸了摸干瘪瘪的肚子去厨房,打开冰箱,里面是犹徊摆放整整齐齐的蔬菜和水果。

 都是她爱吃的。犹觅一把关上了冰箱门,倚着冰箱身子慢慢的往下滑直到坐在地上,抱着膝盖,心都疼的千疮百孔了。

 到底她也没去吃冰箱里的蔬菜和水果,打开手机去订外卖,一开机,短信,微信齐刷刷的弹出来,不出所料,是顾景同!她拨打过去,那边传来他急切的声音:“觅觅!

 你去哪儿了!怎么一早就找不到你了!你不要我?”“景同,我们本来就是玩玩,走肾不走心。”“我…我是真的喜欢你的,你在哪儿,我去找你!当面说清楚!”顾景同着急又慌乱,声音都有些嘶哑。

 “我们不可能的,我结婚了有家庭,以后不要联系了。”犹觅说完就挂了电话。删除拉黑,一气呵成,丝毫不拖泥带水。顾景同真的好,长的帅,又阳光,身材又好,活也还不错!

 如果只是单纯约个炮,身体愉的话是可以长期交往的,但是他想要别的,她给不了他。所以不能给别人一点儿幻想!

 ***过完年,大年初二的时候犹徊陪郑雅觅回了娘家,住了一天犹徊就回家了,公司临时接了一个重要的委托案。

 他必须要亲自去跟。郑雅觅要在娘家多住几天,老两口就一个女儿,舍不得让走,于是她嘱咐了犹徊许多,让他记得在忙也要吃饭,有空记得给她打电话等等,犹徊一一都答应了。

 最后两人在小区门口吻别,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郑雅觅有些惶恐不安,总感觉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初四这,犹徊刚准备好资料,要去见委托人,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了起来。

 他低头一看,呼吸都窒住了,摁了接通,里面传来她的声音:“阿徊,你能不能来接我…”犹徊扔下手中的资料就出了办公室的门。

 好在一路都畅通无阻,他以最快的时间赶到了她刚才说的地址,只是没想到会看到如此刺痛肝肠的一幕,她蹲在一颗梧桐树旁边,双手抱着膝盖,身上只穿着内衣,周围三三两两的人围着她指指点点,她低着头,八七糟的头发盖着半张脸。

 犹徊下了车,两步作一步的往她身边跑去,推搡围观的人群,怒从心底起,全身的血因为愤怒直冲头顶,双目通红,像一只暴怒到极致的狮子,死死咬住后槽牙,怒吼:“都他妈的给我滚,再看眼睛挖下来!”

 犹觅扬起脸看他,竟然还冲他笑了笑:“阿徊,你来了啊。”天知道他现在有多疼,有多愤怒!他把自己身上的大衣外套下来,颤抖着手盖到她身上,把她抱起来:“我们回家。”家?她早就没有家了!

 等把人抱到车上,犹徊又伸手把她身上的大衣扣子一颗一颗的扣好,起她的长发才看到她盖在头发下的伤,脖颈上有好几道抓痕,狰狞着正往外面冒血珠,遮住的半边脸颊上更是红肿不堪,眼眶淤青。

 他撇开眼,难受的连呼吸都疼,他现在想喊叫!想摔东西!想打人!甚至想去抄起一把菜刀把伤害她的人砍死!但更恨的还是自己,没能保护好她,他不该放任她自己一个人在外面,不该答应她,站在远远的地方。

 愤慨而痛心,织的两种情绪要把他噬掉,膛起伏不定,颤抖着手去握住方向盘,细白皮下的喉结不停的滑动,正在极力消化那些情绪,强迫自己镇静一点。发动车子,一脚踩上油门,尽最快的速度往前开。“去哪?把我送回我家吧。”

 “去医院。”原本安顺蜷缩在副驾驶座的犹觅,一听医院两个字,就像是点燃火线的鞭炮,一下就爆炸,她尖叫着“不去医院!我不去医院!”“你受伤了,得处理一下,乖,别闹了。”犹徊尽量放平缓声音,安抚她。

 犹觅对他的话置之不理,解开安全带,就要开车门,但是车门早就被锁住了,她握住车把手死命的扯了几下,毫无反应,全身的力气都尽了,把脚放到车座上,蜷缩成一团。

 就开始哭,哭的歇斯底里,肝肠寸断“求求你…我不想去医院!阿徊,我求求你!”那双手差点就要把方向盘掰弯,寒眉不住丹凤眼里的怒火,颌线下的皮不停滚动,几乎要将牙咬碎,他重重的阖上眼皮又迅速的睁开,吐出一口浊气“不去,不去!别哭了。”

 犹徊腾出一只手给她系上安全带,又安抚的摸摸她的头“别哭,不去医院,不去!”在前方红绿灯处转弯。

 就近找了一家酒店,他打开副驾驶的门,把她抱在怀里,去前台开了一间房。到了房间,犹徊把她抱到上,掀开被子盖在她身上“我去给你买药,等我。”

 犹觅没有搭腔,扯过被子盖住脸,想的是,自己怎么还不死!活够了!太累了!他来回的很快,拎着一袋药品疾步匆匆的走到边,掀开被子,去解她身上的衣服,刚解开两颗扣子。

 她就猛的撑起身子,死死捂住口,用通红的眼睛看他:“别碰我!我自己可以!”

 “你可以什么?把自己搞成这幅鬼样子?为什么非得逞强?”他的怒火就要压制不住了,一手控制住她的胳膊,一手去解扣子“谁打的你?”犹觅挣脱不过,泪珠滚滚而落,声嘶力竭的哭喊:“不用你管!

 求你了,走吧,我自己一个人可以上药!”***这一次,犹徊再也忍不住,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吻上了她的眼泪,温热的体,有些咸,有些苦,有些涩,更多的还是疼。从眼到鼻,鼻到,他极尽安抚温柔的去吻她,就当要撬开她的贝齿时,犹觅开始挣扎,往后仰着身子“不可以!”

 “哪你乖乖的过来,我给你上药。”“不要!”犹徊执意要去看她的伤口,全然不顾她要刺破耳膜的尖叫,把人钳制到怀里,几颗大衣的扣子还是被解开了,除了脖颈上的抓痕,前后背,胳膊也都是淤青,他拿了棉签药水给她涂在伤口上“到底是他妈的谁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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