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全裑都绷紧了
佩德罗的手触着软软的

口,比起主人那张冷淡的脸,小

要热情的多,在手指拨开


伸进去的时候试探地收缩了一下,隐藏在下面的蒂珠悄悄

出头来。
他有一种

望,想要蹲下身去,仔细看看小

热情


他的样子,可惜屋子实在太狭窄。希律修斯仰起头微微

着气。
尽管意识还在,却完全控制不了小

自顾自的动作。更令她感到畏惧的是,有酥麻的

意沿着下身爬上来,整个身体都变得异常

感,她感觉到有

体从她体内

了出来。
随着手指的动作水越

越多,甚至有一部分

到了股沟,

部稀疏的

发也被打

。佩德罗的手指

出来时,指尖上黏了一道长长的银丝,他沾了些

进希律修斯的嘴里。
希律修斯觉得脏,舌头胡乱摆动想要把侵入嘴里的东西推出去,从外部看来倒像是在模仿什么其他动作一样

舐着男人的手指。“自己的东西也觉得脏么?”他说,

出来放进自己嘴里尝了一点“我觉得还好”
希律修斯不知道身体到底在渴望什么,眼神开始变得茫然无措,

珠偷偷变硬,顶在绷紧的布带上,手指离开后,小

还在有规律地一收一缩,不断吐

新的水

出来。甬道里面有股说不出的

。佩德罗抬起了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正视他的脸。
“你想要什么?”“什么也不要。”她摆过头说。“身体的

望并不可

,我很愿意把时间耗在这里。”她闭上眼不回答。蒂珠被拨

出来,带着凉意的大拇指按在上面,最开始温柔地一圈一圈


,后来骤然加快速度,小珠充血

立起来。
希律修斯几乎抑制不住口里的呻

,有零碎的声音从齿间溢出来,呼吸越来越重,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眼眶,在又一次高

即将到来的时候,佩德罗恶意停下了动作,希律修斯终于崩溃了。
“求你,求求你。”“求我什么?”“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佩德罗想,她在这方面真的一无所知,到这个时候了也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说你想要我进去。”他一眨不眨地盯着她,不想错过她的任何表情。希律修斯的意识已经不太清醒,反应了一下是什么意思后,迟疑地说:“我想…我想要佩德罗进来。”
他觉得全身都变得滚烫,下身的

茎硬到在

子上顶出一个明显的轮廓,一只手掐着她的

,一只手解开

子

身

了进去。
***

长的

茎顶开软

又溢着水光的

口,甬道里面的褶皱被毫无保留地撑开,进去的时候

身故意摩擦到了


在外的红肿

蒂,先前被刻意延缓的高

像巨

一样淹没过来。
身体的一部分完全不受控,小

快速收缩,可里面被

得没有一点

隙,只能感到


在一次次地把


箍紧,太

太撑了。
她失神地看着天花板,好像如果不是体内那


茎支撑着,整个人就要倒在地上。高

后小

还在时不时收缩,伴随着


的缩紧整个身体都微微抖动。
佩德罗显然也忍得很难受,汗

和血渍渗出纱布,下身因为被包裹的快

而又

大了一圈,没等她高

完全过去就大力


起来,全身都

感到不像话,每个动作带来的感觉都被无限放大,酥麻到近乎疼痛。
希律修斯缩着身子想要往后退,却被牢牢钉在桌子上。“水

了好多。”他摸了摸两人

合的部位,把沾染着水光的手伸在她跟前,她羞

地闭上眼。
“我

你的时候要看着我。”他强硬地向前顶

了一下,几乎顶到了甬道最深的花心处,柔

窄小的胞宫紧

着

冠。
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和谈话声,声音越来越近,眼看着就要朝这边过来。希律修斯惊慌地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乞求。
他低下头埋在她的脖颈里,舌头

了

汗

的皮肤,一头灿烂到耀眼的金发披散在她身上。

茎从


里

出大半,在

口处碾磨着,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一口气送到了底,如此反复好几遍,

骨处传来清晰的水声。
她咬着嘴不发出声音,佩德罗却把中指横在了她

舌间,下面的动作也完全不带停,抑制不住的破碎呻

从屋内传出来,外面的声音停了,随即响起一阵暧昧的笑声。
“居然在学校就搞起来了,还真是迫不及待啊。”“不知道是学生还是侍从,或者是老师也说不定。”
“这声音叫得我都硬了。”“可能是我们的同学呢。”佩德罗挨在她耳边说“要不要请他们进来一起

你?”希律修斯不知道他们在外面听了多久,她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下身那个小小的器官里,好像其他部分都不存在了。

冠几次想要顶入柔

的宫口里,都因为过于窄小而不得不放弃。到最后大股的



进来,小

也

搐着到了第二次高

,

茎彻底拔出来时。
她瘫软着靠在桌子上慢慢滑下去,两个人的体

混合在一起,整个大腿都

漉漉的。佩德罗

出一条手绢清理了下身,又在她的小

那里随意抹了抹。
“你还走得动吗?”他俯下身,一脸餍足地说。“我觉得伤势也不是很严重,希律同学扶我回去吧,毕竟下一节是院长亲自授课。”回到教室后佩德罗坚持要和她坐在一起,所有学生都正襟危坐,生怕被院长点到名,下身黏糊糊的感觉异常明显,她完全集中不了注意力。
小

还在陆陆续续吐


,她全身都绷紧了,害怕连座位上都是滑腻的痕迹。下课后艾诺尔走过来,他注意到希律修斯的脸色和平时不太一样,关切地问她是不是生了病,还提出来想要送她回宿舍。
“希律修斯和我一起走,毕竟我今天因为她受了伤。”佩德罗站在她旁边说。“哦…是吗?”艾诺尔略带怀疑地看着他“这点伤对你来说算不了什么吧。”
佩德罗脸上的笑容渐渐收起来,有点不耐烦地说:“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很少看见他这副样子。
艾诺尔微微愣神,佩德罗却已经拉着希律修斯离开了座位,他带她回到了自己的宿舍,一进门就把她推倒在

上,胡乱地啃在她的锁骨处,在上面留下深深浅浅的牙印。
“下面含着我的东西还想去哪里呢?”他

着气说。身体被完全压制,希律修斯没有挣扎也没有说话。
只是冷淡地越过他的肩看向房间的角落,她开始明白在这种时候更多的动作只能让男人越来越兴奋,在他终于从她身上起来后,她不带一丝感情地说:“我想谈谈我父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