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拍后背人好好
云星月摆摆手,示意保镖放开他:“还能有谁,程予舒呗,你又不是不知道。”云星宇丝毫不计较云星月的嘲讽,心花怒放,催促道:“真的?找我什么事?”
“嗯…不告诉你。”云星月有意卖关子:“先说说你是什么情况?”陆诚收拾了遗落在游轮客房的行李下来,被人拦住去路。
“还不能说点什么吗?”程道年真是厌烦了看陆诚这张冷脸,每次都被他挡住见不到人,虽然知道肯定是程予舒的意思,但是一想到他能跟在程予舒身边那么久,就恼火的很。
“大小姐在碧水湾。”陆诚一个字都没多说。不过已经足够了,程予舒不松口,他不敢透

任何消息,如果可以买通,他就没有被程予舒留下的价值。
程道年转身上车就直奔碧水湾去了。陆诚亲自放好行李,已经有人替他打开车门,却是一个熟悉的身影冲过来,抢先挤进车里。云星宇跑的气

吁吁,车里竟然没有程予舒。
看着陆诚失望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姐姐呢?”“别追了,别追了。”云星月瞧见陆诚,直接叫停了追人的保镖,后面跟过来,干脆放手不管:“正好,程予舒找他,你直接给带走吧,这还上赶着去别人家呢。”
真是

魂不散,偏偏还动不得,陆诚头都大了:“云小姐,这…”***“没事,回去吧,我跟予舒说声就行,怪不着你。”云星月随手一巴掌拍在陆诚的后背,推他上车,还不忘调侃:“手感不错,很有料嘛。”
说着,又伸手摸了一把。陆诚脸色更黑,简直如临大敌,瞬间就僵硬起来,上身的肌

绷成了一块铁板,侧身微微低头婉拒:“云小姐,这不合适。”
“呵,还不走,要不你给我留下吧?”云星月的威胁行之有效。不管云星月是不是想做什么,只要被她留下就说不清楚了,程予舒以后肯定不会再要他。陆诚也担心她真的和程予舒开口,毕竟云星月拿出手的可是她亲弟弟,如果附加利益足够大,很难确定程予舒会怎么选。
云星月只给他留了一条路,把云星宇带走。“那我先把小少爷带到,请您放心回去。”“这还差不多。”恭恭敬敬地送走了云星月这尊佛,陆诚才上车。
“姐姐呢?”“等下到了就知道,不过大小姐今天可能没空见你。”出身富贵又如何,拿不到权力的人,连本身的用处都不会比陆诚多出多少。“那想必也不是为了你。”不咸不淡的下马威,云星宇自然要怼回去。
碧水湾的温泉远近闻名,池水蒸腾着朦胧的热气,氤氲着让人舒活的温暖。程道年此时必定和程予舒在一起,陆诚知道不能去打扰,一路直行来到二楼,云星宇也亦步亦趋地跟着。隔窗望下去,隐约能看到两个身影泡在池子里,离得太远,薄雾飘着,又仿佛看不真切。
“闹闹,你终于肯见我了。”程道年解了浴袍下到温泉池里,迫不及待地从背后拥住趴在岸边的程予舒,紧紧贴上她,胳膊环抱着她的

,低头去

她的侧颈,在热水里,他的热度仍然突出的让人无法忽略。
只是碰到程予舒就硬了,硬的无法控制,

器

在她的腿间,不由自主得轻轻

动。“闹闹…我好想你,为什么总不见我?”除了想她,程道年什么都不敢提。
“小堂叔,我不想做!”被干脆的拒绝了,程道年像是无法接受,胳膊收得更牢,几乎要把程予舒勒在自己身上,双腿并紧,把她的腿死死夹在自己的腿中间。
与此同时的,也让她的腿心夹紧了濒临爆发的硬物。


的

瓣

着,



得过分坚硬,热度

活着血

,加速

动,统统往这里汇聚。程道年从

舐改为

咬。
在程予舒的后肩上留下了一朵鲜明的红痕。“闹闹,放过自己吧,孩子还会再有的。”看来终究是躲不过的,化脓的疮口只能清理,不能掩盖,否则只会腐坏的越来越严重。
“你一定以为那个孩子来得不是时候,是因为生病才会没有的对吧?”温泉是热的,怀抱更烫,程予舒却很冰凉。“难道不是吗…?”“罕见病之所以罕见,就在于病例稀少,连医学界都没有足够的认知,更不可能有特效药。
可我不想死,求生是人的本能,繁衍也是。所以医生私下建议我赌一把,因为唯一成功康复且存活下去的病例,是个母亲。医生推测极大的可能是新生胎儿的干细胞修复了母体的免疫缺陷。
但又因为抢夺营养导致母体孱弱,最后不得不早产出生以保全两个生命,因为医学手段的辅助,两个人最终都健康的存活下去了。”
程予舒的情绪却很低落:“但这种方法,并没有经过验证,后果是未知的,也会引发伦理的争论,因此不会被公开。不成功,胎儿成长,母体死亡。成功了,就像那个案例,两个人都活下来。当然也会有第三种情况…”
***所以,程予舒碰到的就是第三种情况,胎儿修复了母体,自己却没能存活下来,得知真相的程道年还处于震惊之中。换言之,程予舒利用了他,也利用了孩子,但这又是自然选择的结果。
程予舒的声音渐弱,没了声响,肩膀开始随着

泣耸动,眼泪吧嗒吧嗒地掉进池水,寻不到踪迹。
选程道年的原因很多,如果孩子存活而她不幸面对死亡,这个孩子也只能姓程,程道年会照顾好,无论怎样都是程家人,最普通的情形仍可以富足过完一生,不会被其他人利用,给程家带来不必要的混乱。
不管是什么样的后果,她都会考虑周全,然而却是程予舒身体康复,孩子无法存活,或许亲缘过近本身就会导致孩子有缺陷。这种结果总是会让生者面临一种难言的压力和道德谴责,似乎坐实了利用的功利,突显著人

的自私和丑陋,对于程予舒来说,这些外在的审判并不重要。
她难过的是一个生命曾在她身体里存在过,是她的孩子,那种失去的痛苦是任何人都无法感同身受的,更不用提是因为她自己。再强大的人,也会有预料之外的软弱。
特别是身体上的感受和变化,做再多的心理建设,一切真正来临时,无法处理的情感还是需要宣

的出口。程予舒迟迟不敢正视这个结果,连带着不愿意面对程道年。血缘这种东西。
原本应该是最强有力的归属感,一旦尖端的权力和财富需要争夺,就可能会发展成趁你病要你命的

变成可以共患难而难以同富贵的利刃,谁都想做握着刀柄的那一方。
明明是被利用的,却又在苦涩间松了口气,程道年松开胳膊,扳着程予舒的肩膀把她翻转过来,面对着抱进怀里,拍她的后背:“只要你人好好的,别的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