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成为完美支点
陆叔叹了口气,认命般告诫陆诚:“痴心妄想啊…我知道说什么都迟了,你的婚事我也不管了,只盼你这辈子平安善终就别无他求。千万记着,切莫起贪念,谨言慎行,行事务必顺着大小姐的心意。”
父亲能放弃筹谋他的婚事,陆诚的心便放下不少,还有一些不解:“我一直如此,并没起什么贪念…”
“我刚才提起带新人的事,大小姐就没接话,你还不明白吗?”“可是…”陆诚本想反驳,终是哑了下去:“水

才溢,也非鼎盛,怎么会呢?”
陆叔摇头哀叹:“程老爷子有两个儿子,为什么选了女儿接班?大小姐做事什么时候只存着一个目的过?原是想让我那外甥或者外甥女来接这个班,现在看来是不成了。”
***这时候听到陆诚的名字,还是那种只有程予舒用惯的称呼,程道年是真的恨。可他没有任何办法,陆诚陪伴她的时间太久了,渗透生活的各个角落,近乎变成了自然而然的依赖。
“闹闹,我不奢望你爱我,只要你愿意相信,我是爱你的,就够了。”不敢

疼了她,程道年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挣扎的程予舒

到

上,趴在她耳边,强迫她听自己说完这些话。敢用这样手段的人不多,陆诚一定是最忌讳的那个,而程道年只能用这样的方式。
若不是程予舒的心病需要一剂猛药,若不是程予舒的回避让他再也无法忍受,若不是程予舒和他之间那丝微妙的血缘关系。
若不是陆诚不在,他都无法实施。比起钝刀子割

的死法,在程予舒一次又一次的拒绝里

渐疏远,程道年宁可死得干脆些,在百分之五十的概率中赌一把。重新被程予舒接纳,或者在死刑宣判前最后得到一次。
新配置的

幔垂在四角,程道年随手就扯了下来,扒掉了程予舒身上已经

皱不堪的外衣,撕裂的薄纱

上她的手腕。“你疯了?放开我。”程予舒在短暂的安静过后开始更加剧烈的反抗。
程道年覆身

在她身上,靠着天然的体格优势让程予舒动弹不得,把她的双手依次绑在了

头牢固的实木雕花立柱上。“程怀庭说的没错,我就是个疯子,否则我怎么会无药可救的爱上你。
闹闹,你可以打我骂我利用我,怎样都无所谓,若是因为孩子的事,让你难过了让你受苦了,你就是发

捅我几刀都可以。唯独冷着我是绝对无法忍受的,你不能总是这样拒绝我。”
“别说了!我不要听。”程予舒不想面对的东西被程道年直言挑破,这让她感到无端的痛苦。
程道年的确不说了,直接伸手去拽程予舒的


,不顾她的扭

抗拒,把她剥了个干净。强行分开双腿,低头去含她

感的源口,软

的

瓣


在嘴

间,舌头不止

拨,还直往


里探寻,


着再渴望不过的腥甜汁水。
久旱逢到甘霖,程道年越发贪婪,摸到腿

掰着她的

瓣,试图把那紧窄的孔隙敞开,只对着他

出源源不断的

水。
“啊…不要,唔…我不要…”程予舒几乎快要跪在

上,脸埋进

里,难耐的拒绝,身体却诚实的

着,连她自己都觉察到腿间的滑腻,在程道年的

拨下,开始变得难以控制。
已经不可能停下了,程予舒变调的哭喊和泛滥的

水都不是真正回绝的信号,这给了程道年莫大的信心,她只是有什么还没解开的心结,而不是真的要抗拒他。
“相信我一次,闹闹,我是真的爱你。”

去自己所有的衣服,去贴近她光

的肌肤,相近又温暖的触感让程予舒矛盾的战栗。
程道年没敢去解她身上唯一剩下的那件肚兜,只是在背上落下细密不断地亲吻,从

际顺着脊柱慢慢

舐上去,直到她再也忍耐不了的肩颈。
口水蒸发的凉意让她不安,程道年揽着程予舒,顺从的用怀抱去覆盖,让她汲取温度,适应他所有的存在,渐渐在这种黏腻的温存里软和下来,程道年才把硬物送近了些,浅浅地抵在

口,小心的顶入试探。
“不!不要!”会是这样吗?如果没有疑问便不用赌概率,猜准她心思的人才能留下。面对程予舒的拒绝,程道年却不停下了,抱紧她,用力

了进去,就像自杀者捅向自己的一把刀刃。
等待着审判的结果。硬

的


裹

了两人的滑

,挤开虚掩的门,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撑开了充血的

口,


当当的填充着所有的空虚。“不行,我们不可以!”所有身体上的愉悦都加重着程予舒心理上的负担:“不可以…”
“我们已经不是三代以内旁系血亲!”程道年贯穿到底,给她全力沉重的一记深顶:“到你是第四代了。”程予舒全身都松懈下来,依然不愿意相信:“真的吗?”“真的。”程道年的心不住绞痛,却又异常

足:“我怎么会骗你。”***
在可以合理合法触碰的范围内,程道年是亲缘上离她最近的人,挑战着

忌的红线,却不会逾越过去。程予舒有时候真的会混淆,她眼前浮现着的到底是谁的面容。说到底是自己不愿意清醒。
甚至放弃了挣扎,在腕带捆绑的束缚下,心安理得的接受这一切。放任心神漫无边际的松散下去,飘洒在虚无缥缈的云端,程予舒不想要他理智后退的成全,就想要程道年这样不计后果的放肆。
“哼啊…”扶着两侧

骨把她的

线抬得更高,一刻不停地

身

送,程道年早已想得发疯,只有在这样汹涌,附带着无限爱意的摩擦里才能消磨对程予舒的贪念。
她想着谁并不重要,只能关在心底幽暗囚牢里的人,构不成实质上的威胁,程道年反而要感谢他。
能于阳光下站立她的身侧,能在温存时刺入她的深处,还有她涣散时的放纵和清醒时的

连,这一切都足够了。

望相连之处,是身体在密语,沟通着各自不同的念想和疯狂。
硬似烙铁般的


在红

的

口进出,敞开的

口已经来不及闭合,在轮回般的碾

下,翻仰着被蹂躏到酥麻的稚


瓣。一层一层的贪婪堆积成密集的褶皱,在绞杀和推进里,渐渐抚平她的虚无和渴望,心甘情愿被她

咽下去,也

足他的思念。
“啊…哈啊…”程予舒终于肯放下负担,喊声越急切,要得也越多。娇弱的小嘴贪吃,不住地收缩,

咬着穿

其间的硕物,一颗引

的星火,就能让火苗烧遍荒原,烧尽程道年最后的克制。温泉池里留下的那枚红痕还没褪去。
在白皙光洁的脊背上格外刺眼,重新亲吻上去,不管不顾的


,加深了那朵红梅样的痕迹。一处

咬过了便偏移开,继续烙下新的印记,从后颈到

际,以脊骨为枝杈,布

了一树盛开的梅花。
狐假虎威的程道年在程予舒无法反抗的溃败里咬着她的肩头顶送,扯开那件肚兜的系带,抓住她垂落的


水滴,肆意妄为的

捏。
跪在程予舒身后,胳膊用力地圈住她,穿过腋下,恨不能把她拥入身体。一手


整团的粉糯,让她难耐的哼叫,酥麻未

时,另一手又去掐她的

尖,让她在微微吃痛时剧烈的震颤。
加深着刻印在她身上的齿痕,全力

身进入她的秘境。“呜…哥哥…”被强行顶开的颈口,连同

咬、掐

的疼痛一起,混杂在麻痹神经的酥

中,填补了所有空缺的

隙,程予舒呜咽着高

了。
甬道急剧收缩又放开,吐出一汪一汪的黏

,还没漏出就被


的


带了回去,挤在狭窄的

褶间,捣成了细密的白沫。程道年永远都不会点破程予舒的秘密,在她不够清醒的现在。
在她刻意模糊两个人区别的时候,在她无所顾忌的高

里,心痛、愤恨又感激的

进她的宫口,加深她的


和贪恋。
只有他是最近的,只有他能让程予舒放下所有顾虑填补缺口,成为一个完美的支点,撬动两个最为亲密却永远无法在一起人的情感。从另一个角度来说,程道年是不可替代的替代品。矛盾又真实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