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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一心一意
 然后捏,挤,将泛着浓郁足味的白足心慢慢下,把沉闷黏滑的足一股脑的按进了女忍者的鼻腔当中。“唔!”刹那间,那股黏黏糊糊而又沉重温热的酸臭味涌入大脑时,思想被侵蚀着的冷酷女忍立刻发出了一道人的呻声。

 “她说:自降生那,因未归属于主,便已沾染了身污秽罪恶。”有,有什么声音!脑子!在脑子里有什么声音!“唔!”同时,在察觉到不对劲的瞬间,梅目那早就滚烫无比的体也控制不住地小幅颤抖起来。

 为,为什么?!这一瞬间,明明只是被一个比自己年轻的女人用脚掌按在脸上,但那股奇妙的感觉却如同电般持续不断地蹿过梅目的体。

 “嗯…”好,好!好想,好想去她的…很快,她能感觉到一种异样的刺正在自己体内来回涌,而随着这些刺,更多的是一种望,一种令她情不自地,想要伸出舌尖的望。

 “一种恋足的望!”“切!”就在梅目的即将从口中吐出,就要接触到那黏滑酸臭的秽足足时,那边被铁链吊在半空中,看到自己师傅遭到如此羞辱的霏也用力咬了咬牙齿。

 但下一秒在,锐雯的声音却让两女的脸色不约而同地搐起来“你知道吗,我一直都在思索,阿卡丽的受癖好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而被她接受的。”

 女战士慢慢坐到了梅目的上,她伸出双脚,从几乎要滴出水来的白足心中分泌出了更多晶莹剔透的秽足足,以此来不断捏着那张冷傲无情的脸颊。

 “咕呜呜!”“而后,追求荣誉,渴求瞩目,贪求利益,尘世与凡人的罪孽再度玷污了为主而生的灵魂。”“这世界上所有的,渴望,喜好,这体本能深处沸腾泛滥的贪婪。”

 在被锐雯捏的过程中,那股奇妙的气味让梅目的下体迅速泛起了一抹,同时,剧烈的经文颂唱声也在她的大脑中来回,散发出了一种皈依的安宁和平静。

 但更令人感到揪心的是她的门,在不知道是因为压力还是药物的作用下,又或者是这个女人对自己腹部的践踏。总之,一种浓厚的排望正在她的肚子里内快速淤积。这不对劲!“这一切!”

 “使我们忘却身罪戾,于黑暗中迈开污秽双脚。”“使我们忘却足趾之美,于杀戮中践踏鲜红血。”“现在我明白了,她是从你这里继承来的。”伴随着脑海内越发烈的经文声,锐雯的冷笑也随之响起。

 “啪叽!”话音刚落,她厚实的双脚突然一左一右捧住了女忍者的脸颊,随着对方重的呼吸声,从这双至高秽足中薄而出的秽足足正在持续腌制着那颗曾经能够为均衡教派而付出一切的坚实大脑。这种浓度高浓度的秽足足主级别的高贵足

 即便用水去稀释一百倍,也足够让一支上百人的队伍诞生不可逆的恋足癖好,而对锐雯来说,她就要用自己的双脚,去将这个胆敢忤逆主人的虫子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秽足脚奴!

 “但何曾,我们何曾忘却主的恩赐与怜悯。”同时,她抛出的问题也跟经文一起,进一步削弱着梅目的思考能力。

 “嗯…我…唔嗯!不!你,你在羞辱我!”被转移了注意力的女人并没有发现不对,她在滑腻软糯的足弓挤下一边气,一边不知道为什么似的,把舌头从口中一点点的伸了出来。

 “嗯…”接着,就在锐雯的脚趾摩擦到她的舌尖上,那浓郁的秽足酸臭味让滚烫的脸颊再度升温,整个喉道也忍不住地搐了起来“姐妹啊…就睁开你的双眼吧。”

 “在至高秽足脚下,自纷的世界起舞。”“在至高秽足眼前,为救赎的天堂奋起。”好,好!这,这股味道,不,不行,我不能!但…不!绝对不行!

 “咕唔!”“很显然,阿卡丽从血脉中继承了你那严重的受癖好,而作为她的母亲,你的癖好更加严重,变态,以至于到了无时无刻不再等待着一个主人来领养你的地步!”

 说着,锐雯将脚趾猛地进了梅目的口当中。“咕嗞”一下,就在黏滑的足涌入喉道内的瞬间,梅目的身体突然一颤。

 然后在她视若珍宝的弟子注视下以一个无法言喻的羞姿态当场身!“我愿为她的双脚奉献我的灵魂,我愿为她的恩赐奉献我的生命!”

 “噗呲!”脚高!没错,通过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后,锐雯已经发觉了她的秘密:这个女人即便已经生养过一位女儿,但在她漫长的一生当中,却从来没有高过。

 身为阿卡丽的母亲,均衡教派的暗影之拳,忍者中的女王,她却从未理解过作为女的快

 她简直就是专门为了侍奉主人而生的忍者梅目,而现在,被秽足赋予过高,在高浓度足的侵蚀下,大脑变得一片空白的梅目终于走上了锐雯为她指明的道路,一条成为秽足脚奴的道路。

 “行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专属秽足脚奴了。”说着,锐雯从石台上跳了下来,她扯开了束缚在梅目的锁链,身边早已准备好的秽脚修女立刻将对方带到了祭坛的另一侧。混,混蛋!

 而高后的梅目不仅没有反抗,反而还脸颊羞红的暗骂着自己,她居然…居然在一个年轻女的脚下变成了那副模样!而且…霏还在看着呢!

 如此屈辱的经历让身为榜样的女忍者眼眶微红,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但一想到锐雯的脚,她的浑身便忍不住地哆嗦了一下,最后,已经被秽足驯化,产生了受癖好和恋足癖的梅目也只能把问题归咎到了锐雯那双脚的特殊能力上。

 “该你了。”五分钟后,霏也被绑到了祭坛中央的石台上,而罗恩则带着阿卡丽走进来。“去吧。”他拍了拍阿卡丽的股,在霏不屈的怒骂声中,带着锐雯来到了梅目的身边。

 “感觉怎么样?”此时的梅目整个人跪倒在地,体被拉扯成了一个大大的Z型,她的脖子上拴着一套被固定在祭坛地板上的锁链,这使她被迫低着头,用鼻腔正对着一只锐雯下的靴子,而在她的身上。

 除了被另一条铁链拉向空中的双手外,一些写了秽足经文的纸张正被贴在她是汗水的皮肤上,然后,一些秽脚修女正把与她年龄相等的催情蜡烛堆在她弓起的后背上,一一点燃。梅目知道,这是自己的入教仪式。

 但不为何,她无视了身体上的疼痛,也没有再去思考霏会怎么样,而是一心一意,无法自抑的呼吸着那只靴子里不断弥漫而出的温热酸臭味。

 我,我到底怎么了?“唔!”燃烧的蜡烛在她的后背上劈啪作响,滚烫的蜡油随着重的呼吸声在那轻微颤抖中慢慢滴落,顺着女忍者光滑的皮肤滑动,滚下,淌出了一条宛若圣痕般的白色线条。

 这一切持续了很久,直到锐雯将那只靴子离开后,回过神来的女忍者才用力了口气,慢慢会想起了罗恩刚刚发出的问题。“你,你到底想怎么样。”她无法回头,只能用语言回答自己背后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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