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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走温暖夕陽里
 黑人没打算给陈香兰息的机会,甩着巴走来。“啊!你别过来…你不要过来啊…”陈香兰一脸惊恐。门外的王浩此时百爪挠心无比纠结,想冲进去拯救美母,又害怕惹怒婚伴直接给他的新婚宣判死刑。房间里,妈妈举着手臂做出阻挡的手势,不断地用乞求的语气说着“不要过来”

 然而她那朝向黑人撅着的赤的大股却在情不自地扭动着,仿佛在说着完全不同的诉求。

 尤其是那刚刚被黑巴爱抚过的,两片肥厚的一张一合,源源不断地分泌着爱,有些沿着大腿淌下来,有些则直接滴落到地板上。

 王浩突然觉得妈妈似乎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还在为贞洁抗争,另一个则早已火焚身,黑迪克来到陈香兰的身后,用硬的头逗妇的翘,那两大坨白花花的肥抖得更烈了。

 陈香兰不敢回头看,只觉得那滚烫的东西不只戳在自己的股上,还戳在她的子上,戳进她的心眼里。

 她下意思地用手往后推挡,却摸到黑人如水牛肚般的腹部,那棱角分明的肌散发着无法阻挡的雄魅力,令寂寞的美妇心跳加速。迪克吐了一些口水在手上,用手去涂抹头和陈香兰的肥,这是一个大者的习惯性动作。

 其实根本没有这个必要,因为眼前的华国女人早已水泛滥了。拳头大小的头抵住鲜红的口,陈陈香兰情不自地浑身颤抖,此时此刻她除了嘴巴还在念叨着“不要”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迫不及待想要经历一场痛快的爱。

 迪克用力一顶,整个头便没入陈香兰的之中,美妇人立刻发出一声惨叫,她何尝体验过如此大之物。

 即便是当年曾因一时糊涂出轨过一个外商,白皮的尺寸虽然远大于丈夫,却也不及身后黑人的一半,更何况这十多年小一直处于荒废之中,猛地闯进来一头野兽,自然招架不住。

 迪克可不懂什么怜香惜玉,抱着陈香兰的肥继续往里捅,那愈发强烈的包裹感让他更加兴奋,而女人的惨叫声对于他而言是最好的药,陈香兰感觉自己的下体快要裂开了。

 原本肥厚松弛的被拉伸成一圈紧绷的半透明的膜,整个外完全塌陷进去,像被大黑巴在两腿间凿了一个深坑,而道里头仿佛正在经历一场反向分娩,手臂细的将那羊肠小道撑得只剩一层薄薄的肠衣,不比婴儿脑袋小几分的头正在拼命地顶撞着娇的子颈,整个子被顶得变了形,移了位,躲进腹腔深处再无路可退…“好痛…救命啊…太大了…怎么会这么大啊…天哪…受不了了…”

 陈香兰疼得额头直冒冷汗。

 “哈哈…没被这么大的过吗?”迪克明知故问。“啊…没有啊…哪有你这么大的,跟个怪物似的…不要啊…人家都单身这么多年了…好痛…你先拔出来…太痛了…”陈香兰的声音都在发抖。

 “拔出来?老子了这么多华国女人,哪有刚进去就拔出来的!忍一忍吧,宝贝儿,一会儿就好了,现在有多疼,待会儿就有多,按你们华国话说就是先苦后甜,哈哈。

 放心吧,你们华国女人的小虽然紧,却个个弹十足,就像是天生给我们黑人的大巴预备的,也只有我们黑人才能带给你们真正的快乐!”说话间,黑迪克耸动,大力地送起来。

 陈香兰顿时觉得下体翻江倒海起来,整个骨盆吱吱作响,的每一次刺入都让她感觉道被撕裂开来,而每一次拔,则感觉肠子都要被拽出来,她好怕自己被野蛮的黑人活活死。

 陈香兰趴在亡夫的灵位上,双手死死地抓住桌角,弓着背,大股绷紧,踮起脚尖,纤细的小腿显出肌的轮廓,用尽全身力气对抗着来自身后的冲撞。

 结实的肌撞击在柔软而富有弹的媚上,发出响亮而又沉闷的“啪啪”声,这声音听得门外的王浩心惊跳。同时又无地自容,正是因为他的无能和懦弱才使得母亲遭此劫难。

 “还好妈妈的股够大,够肥,收了大部分的冲击波,否则以迪克的蛮劲儿,骨头架子都要被冲散。”

 突然冒出来的想法把王浩吓了一条,自己怎么会这么想,这不就等于说妈妈的大股是专门用来给黑人的,是天生的炮架子嘛。

 陈香兰的大股被撞得通红,像是被皮鞭打过似的,而部周围的皮肤则更加红肿,黝黑的在一片通红中飞快的进出,上已经裹了白浆,而这些白浆在凸起的黑筋旁淤积,在身上形成一张白色的动的网。

 不知何时,陈香兰突然发现原本撕心裂肺的疼痛在顷刻之间消失了,那感觉就像是从万米高空坠落,在即将摔得血模糊之际突然停住了,耳边呼啸的风安静下来,身子变得轻飘飘的,被一股暖托着漂浮起来…

 “啊…”美妇的呻声由凄惨变得婉转,陈香兰感觉体内的怪兽愈发凶猛,在她狭窄的腔体内横冲直撞,在娇壁上抓挠撕咬,那强烈的撑感令她感到窒息,每一次的入,小腹都眼可见的鼓起来,她甚至能从肚皮上看出头的轮廓。

 黑色的和鲜红的烈地摩擦着,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水犹如石磨里的豆浆不断地从中溢出,上暴怒的黑筋。

 尤其是头边缘锋利的倒刺,来回剐蹭着道内壁上数不尽的感凸起,而每一个凸起都是一眼快乐的源泉,在过去的十来年里,无数个寂寞的夜晚,陈香兰也曾幻想过此刻的场景。

 然而现实的感受竟比想象刺一万倍,水般的快高过一,拍得她抬不起头,身后的黑人像是一台开启狂暴模式的打桩机,壮的黑色巨带着万钧之力砸进美妇那大如磨盘的肥之中,将近三十厘米的长度完全消失在两腿之间,全进全出,大开大合,誓要将道,子,卵巢等一众妇科器官捣得支离破碎。

 “啊…慢一点…轻一点儿…下面要被你坏了…真的要被你搞烂了…不要这样大力啊…人家受不住了…饶命…求你了…”陈香兰的哀求既绝望又兴奋,如同她扭曲的心理,陈香兰被冲得前仰后合。

 前那对吊钟巨剧烈地甩动着,飞起来可以打到她的下巴,好像在她的耳光,有些疼,但更多的是羞,好像是对妇的体罚。

 陈香兰很想迪克从后面抓住她的子,只有黑人的大手才能牢牢的擒住她的巨,而且,起的头也急需得到安慰,当然,她羞于启齿。

 身下的灵台也跟着剧烈的晃动着,亡夫的遗像摇摇坠,陈香兰害怕相框掉下来,便将它抱在怀中,这画面和当年丈夫丧礼上的是那么相似,只是此刻她的身后多了一个两米高的黑人壮汉。

 正在疯狂地干着她的。亡夫的照片紧贴着口,记忆的碎片涌上陈香兰的心头:她抱着年幼的儿子依偎在丈夫的肩头,走在温暖的夕阳里,前方是冒着炊烟的小屋…但是很快,临近高时的强烈快将这些记忆的碎片冲得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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