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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缓缓吐出
 叫李正明对照我手机上的电子地图,在纸上画了刘哥住所周边的地形,还标了邻居的窗户位置,巷里过道走向等信息,李正明乖乖画好了,摆在桌上。“你怎么突然这么文静?”杨宁奇道,我用手点了点地图,示意大家都看过来。

 “你们四个,这几天,要分一天的不同时段,比如早上,中午,下午,晚上,在这片地方多转转,顺便看看刘哥在做什么,你们表现得自然些,即使邻居发现了,也只当你们是附近的小孩。”

 “偷偷监视他。”杨宁总结,我们围着地图,又研究了些监视的点位和方法,约定了每天放学都要在杂物间继续讨论营救方案,这才散场,感觉这三个孩子又有了些斗志,我还说了不少鼓励的话。看起来,孩子们已经达成一致,不需要我再“帮他们”下定决心了。

 “喂,李正明。”我拿了包纸巾,了张递给他。“怎么了?”他疑惑接过。

 “擦擦脸。”我说。他脸不解,但还是听话地捧着纸巾胡乱地脸抹了几下,突然眯起眼睛,打了两个嚏。“醒了吗?”我问。“呃…”他有些惑地环视四周,缓过神,才把纸巾团起来:“好像是醒了。”

 “怎么了怎么了?”吴胳膊肘碰碰李正明,好奇地问:“他刚刚催眠你了?快说说,什么感觉?”杨宁也跟着说:“就说你刚刚不太对劲,也不说话,让你画地图,你不声不响就给画了。”李正明摸着自己有些发烫的脸,尴尬笑笑。

 也不回答他们,我笑着说:“我一没跟他说话,二没对他用什么东西。催眠术又不是魔法,哪有你们说的那么神奇,光坐着就催眠了?

 我就看这小子刚刚一直打瞌睡,登登的,帮他清醒清醒。”周奇说回话题:“刚才大家都对着地图商量好了,那我们是不是要…”杨宁点头:“现在就去办吧。”

 吴还有些犹豫,李正明搂过他肩膀对两人说:“还等啥,现在就走,让那个刘哥知道我们的厉害。”这天晚上,老婆依然没有回家。

 算算时间,这已经是她落入刘哥手中的第三夜了。通过接触,我了解到李正明只是个自以为很坏的孩子,而刘哥,才是真真正正的无赖混子。老婆落到他手里,便是落入了未知,我应当要有心理准备。

 想来老婆也会是如此,她表面上看起来强势,其实内心里也是个小小的女,正经的西装短裙,那是她的普通生活,而“被催眠”则是她打开开关的小小借口,这一点。

 我和她都心照不宣,正如同,她对我是个癖变态的事,也是心照不宣,我们相互爱慕,彼此需要,从对方那里得到足,不仅仅是感情与体上的,还有各种疯狂望上的。

 很明显,白肖肖并不是我催眠得来的猎物,我们是互相需要的人生伴侣,只是…和普通人比起来。

 我们夫两人,都是变态,整件事的发展,我们俩都有无数次机会早早喊停,但都贪恋着各自的刺,才让刘哥捡了这么大的漏,想到这,我伸手进睡衣袋里,找出老婆留给我的字条。

 要抢在沦陷前救出她么…换言之,老婆自己,也想在沦陷边缘小心试探,品尝那危险的玩火刺吧。

 实话实说,老婆肯定算是玩了,她那丰腴人的美体,肯定已然彻底沦为他人下之臣。这几个晚上,她怕是要被灌,被人当成飞机杯一样地狠狠发

 根据我已经总结出的理论,催眠给予她的影响分为两重。第一重,是我,以及周奇,李正明,刘哥,作为主人,施加给她的指令。这些指令的影响是清晰明了的。

 第二重,是催眠过程的本身,在不断的服从中,获得更多,更强烈的体快,从而产生了强烈的精神愉,她的灵魂深处,会牢牢记住这些快乐。

 这样的心理暗示,是难以被察觉,却又影响深远的。老婆这些天来,所得到的体上的快,实在是够多的了。光是周奇,那还好说。

 毕竟是她的学生,原本就有好感,两人之间的体接触,也基本控制在正常男女爱的范围之内,李正明一伙人,对老婆的影响,是有些难以预测的。他们算是“半个陌生人”

 但至少与周奇都有联系。与他们做,接受他们的辱,犹可认为,与现实基准没有偏离太远。

 到了刘哥,事态就更加复杂了,他是彻底的陌生人,还通过丛林法则,弱强食,进行了“掠夺”…老婆就是那场暴力的战利品,她于人生当中,第一次完完全全地认下这样的对象为主人,接受他的命令,合他的所有望。

 这一定会对老婆产生强烈的心理暗示,使老婆即使在正常生活中,也会对抢夺,劫掠,乃至强等行为,产生一丝同理心。

 甚至允许自己成为被丛林强者掠夺的对象,或者,最坏的情况…喜欢上成为战利品的感觉,期待会有更多刘哥那样的人,来夺取她,占有她。

 然后,她。若我只是个疯狂的癖,坐看事态继续发展,让这样的思维暗示在老婆心中扎,那也不失为一种刺的选择,只是…手中字条又分明地提醒我:“老公,一定要抢在沦陷前,把你老婆救回来哟!”

 深几口气,我如此深爱着白肖肖,那当然要按她期望的去做,只是,要怎么救?幸好这刘哥也只是个无赖而已,想来应该不敢闹出大事,我也因此同样有了不把事情闹大的可能。若是直接报警,不仅有轮,卖,拘等说法,还有女教师勾引学生的师德问题,要真是捅开了,承受舆论道德谴责,也够我们所有人喝一壶的。

 想开些,老婆也只是多挨几炮,和更大的风险比起来,都是可以接受的。现在真正要思考的问题,是要在老婆被心理暗示彻底洗脑堕落前,抢着时间,又要尽可能低调地,把她回来。

 我坐在椅子里,没有打开电脑,而是在孤寂冰冷的黑夜中,仔细回顾了自制造出戒指扳机以来,所发生的所有事情。

 老婆被我催眠时,我是怎么下达的指令。老婆在周奇那边,是如何在催眠中一次次接受更多的行为暗示。戒指被李正明夺走后,她甚至会在催眠状态中,自主地对周奇说:“要勇敢。”这是她给周奇的鼓舞,亦是留给我的路标。

 催眠与清醒两种状态,本来只有通过主人的扳机,才可以切换,而老婆通过这种方式,恰巧穿越了催眠障壁,为我提供了重要信息,正是如此,我才有机会解决这一棘手难题,从而不要惊动舆论,避免牵涉太多。

 ***第二天下午,女邻居带着她的孩子,如约来到诊所,我认真帮他进行了心理检测,更新了他的病历。叫来护士,像上次一样,把孩子带到隔壁去玩,房间里又只剩下了我和她两个人。

 “那,叶医生,您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女邻居坐在桌对面,两手握在腿间,低着头,肩膀有些扭怩,我站起来,长长地了口气,缓缓吐出,好吧,这真的不能怪我。形势人,没有别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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