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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烫下意识握拳
 但白计已经没有一点儿心神去关注外界,他已经到极限了,石老头在头哭的稀里哗啦,甚至拿了一块石碑开始为他雕刻死后的墓碑。

 白计心里清楚他不是为自己丧命而哭,分明是怕自己娘亲回到这里后发现自己身死,他也会被打碎金身,彻底从世间抹去,连性命都无,更遑论上山修道。

 所谓亡齿寒,虽意义甚远,但却也符合当下处境。苏寒柳是在白计彻底失去意识的一刹那找来的,可怜的石老头,这片经营了多年的府仅仅在下一秒化为齑粉,手中石碑更是被剑气斩为两半。

 “计儿怎么了?”刚出狼口又入虎的石老头慌忙收起眼泪,朝着苏寒柳纳头就拜,也顾不得欣赏身上出的大片雪腻春光,一刻不停将下山后的所有事情讲了个遍儿。

 当然,他有心略过了玩牧云璃的过程,双手从前衣襟里找了半天,摸出那被挤得皱巴巴的书帛,送到面前剑仙手中。

 苏寒柳收起书帛,神识扫过白计身体,不眼神冰寒,虽然她不明药理,却也知道白计情况危急,好在有什么护着心脉,不至于当场死亡。

 却说那白计体内,失调,为数不多的气被堕仙术的金色书页仅仅护着,置于一座熔炼天地的气鼎炉内,无数气徘徊其外,只待书页彻底破碎,一拥而上,将那抹气彻底抹去。

 届时白计体内便好似时时刻刻置于一座火焰山中,没了气制衡的气大炼筋骨,便是铜皮铁骨也要化为一滩铁水。当务之急是先为白计去体内气,再补足气。苏寒柳皱了皱眉,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掠过一抹绯红。

 也不管刚从石堆里爬出来的石老头,并拢剑指,对着山神头顶划下,轻呵一声:“敕!”倒霉山神在被剑气削去一截金身后,再被敕令硬生生拘到镀金真身内。

 一时间天旋地转,月颠倒。且不管山神如何,苏寒柳抱着白计再次缩地成寸,一步返回山中秘境府。

 成道无数年岁的她并不是没有接触过男女之事,但居于山中修道练剑以及在外与人厮杀占了绝大部分时间,她这辈子除了追求者之外遇到的男,一只手都可数得过来。

 可惜他们都死了,就连活的最长的那个也因情债被疯了的妖圣一掌拍的半死死,还要连累剩下几个人给他擦股。现在她犹豫了。

 尽管白计下一刻就会面临死亡。这是自己儿子,自己怎么可以…没见过多少男女之情的绝美剑仙无法克服内心的抗拒,她对白计从未怀有男女之情,这个既是自己儿子又是徒弟的小孩儿,只是她在路过这里时偶然捡到的,哪怕天资再好,死了再找一个就是。

 “娘!我今天见到一个好大的老鼠!”“娘!我修为突破炼气了!”“娘,看我这套王八拳打的怎么样?”长年坐在凉亭中喝茶的白袍女子微微颔首。

 看着庭院中追着灵鹊儿跑的小男孩,第一次有了当母亲的成就感。没有血缘关系,但在几千年的修道生涯中,苏寒柳却实打实的第一次,对这个被自己捡回来的孩子产生了亲情。

 “娘,救我!”白计似乎察觉到苏寒柳到来,下意识求助自己这位无所不能的娘亲,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握住了白计身下涨的发紫的,烫的苏寒柳猛地松手。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如此威猛的器,一只手堪堪将其握住,的便要让人怀疑是否修了合宗秘法,强行将具增长到这等地步。“计儿莫急,为娘马上就来救你!”再次握住身,好似久旱逢甘霖,涨的难受的第一次找到发之地。

 ***狰狞的大的好似铁杵般细,蟒身随着苏寒柳握紧的动作不断颤抖,扑面而来的腥臭味道钻入鼻腔,呛的她反胃不已,尽管如此,苏寒柳依旧没有放弃手中的动作。

 五修长素白的手指带着与炙热截然不同的寒冷绕在那正对自己面门的绝世凶器,掌心的软随着紧握的动作团簇在一起,又随着每次与具的摩擦而伸展,加上苏寒柳有意控制力道速度,的白计那具尖头马眼贲张。

 下一刻就有那亮晶晶黏糊糊的先走汁一刻不停,绵绵不断地出,再看白计,一身肌肤滚烫,眉头层叠皱成一团,咬牙切齿,痛苦之尽显,腮帮抖动,具上虽酸不止,身体内的疼痛可一丝都不能缓解,支支吾吾,出两句不成声的话“娘!救我…我那下面…好生痛苦…”

 饶是这几千年修道生涯在身,苏寒柳也不面红耳赤。修道之人,到了圣人三境,近乎与天地同寿,若非遭遇重大变故,心境难以有丝毫波动。今中了埋伏,念子心切的苏寒柳拼着修为倒退,一柄寒柳剑近乎作废的代价,斩出一剑,破开那道来历不明的阵法,缩地千万里,横跨半洲及时返回清虚山。

 如此一来,除去搅的天地气象混乱不堪外,心境便如水扫过一般泛起波澜,此刻更是面色红润,呼吸急促,一颗心儿跳动好似擂鼓,直直望着那张痛苦到扭曲的俊俏面庞。

 她怎能看不出白计的问题所在,一股不知所来的狂躁灵力挟裹着近乎毁灭般的气势,将所过之处的经络尽数摧毁,好在体内有另一股力量苦苦与它僵持,才不至于让这股灵力在极短时间内就彻底摧毁所有经络。

 只不过到了现在,那另一股力量也已经强弩之末,只要不消半个时辰,外来的灵力便能彻底扫清阻碍。届时,就如秋风过境,一身经络寸寸断裂,且不说疼痛难忍,白计一身修为再无半点可能留存。

 或学那体修,外炼修力,依靠一具强韧体魄稳固魂魄气,或依靠秘法,彻底舍去身,寻求另外法门,至少保住一身修为,沦为人不人鬼不鬼的存在,受到天地间诸多限制,再想成道,难度可谓登天。

 若是去求那个整天躲在百草天中的老朋友,又不知会面临什么样的刁难嘲笑。若是仅仅付出些代价,比如帮她为徒儿护道百年,苏寒柳倒也不会拒绝,只是…一念及此,剑仙脸上便浮现出一抹无奈之

 不到万不得已,还是别去求那个人的好,可当下容不得她再次分出心神考虑,白计那狰狞的男在被苏寒柳握住的一刹便好似有了意识般来回晃动起来,搅得她刚恢复些许的心境再次波动,手足无措地握着那东西不停摆起来。

 倒不是苏寒柳对男女之事一概不通,这么久的修道生涯里,本就身为剑仙的她除去练剑外,自然也会进入凡间斩妖除魔,磨砺锋刃,只是今身侧躺着的男子,是她心心念念的儿子。伦理的错与背德感时刻拷问着她的内心。

 手中的具便是鞭子,狠狠打在剑仙那颗完美的道心上,不救白计,枉为人母,救白计,又只能用如此下的方法,一时间,这位以杀伐果断着称的剑仙陷入了犹豫。

 可白计的身体怎么会给她思虑的机会,一片火炉中凭空出现的寒意让白计拼了命向上倚靠,肢下意识起,那涨得生疼的具直直钻入剑仙掌心,烫的她下意识握拳,将自己儿子这狰狞着的恐怖器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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