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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甜美锈人
 白计所学,也多为剑法剑道。至于多如牛的仙家法术,宗门出身的牧云璃显然更加拿手,白计看了半晌,待周围彻底没了动静,才觉四周秘境早已彻底焕然一新,不觉身边仙子几乎快要贴上来的娇躯,问道“牧姑娘,这是什么手段?”

 紫裙的仙子嫣然一笑,宛若那晚青楼初见一般人,酥白的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摇晃,眉眼如画,让人心驰神往,她开口道“苏前辈将这片小天赠予我,彻底炼化后便与心意相通。

 至于这池塘与竹楼,不过是一些小手段,白公子以后若是想学,云璃教你便是。”白计没有再问,转过身。

 原本煎药的小姑娘正托着腮看向自己,方才还在沸腾的药炉此刻平静下来,好似静默的处子。这些天来,牧云璃对自己愈发亲近。

 虽然不知那晚发生了什么,但自己娘亲似乎已经将事情处理妥当。数次探其口风,总是被牧云璃以其他理由搪过去。

 以至于除了护道一事,这位看似来自青楼的牧姑娘,在白计眼中总是隔了一层雾。再面对牧云璃这近乎挑逗的动作,白计有心没胆,哪怕心中念不断,身下却连半点反应也无。这位牧姑娘虽然看上去温婉可人,但白计心中清楚,修道之人,尤其是修为高深的修士,对于需求极低。

 虽然看不出眼前仙子的修为,但仅凭这番改天换地的手段,至少不会低于元婴修为,自然不是自己现在能够招惹的。万一自己下的想法被察觉,引来牧姑娘怒火,就像书中所传,被当做亵渎仙子的登徒子,怕是自己死上十次也不够。

 虽有娘亲做靠山,此刻也远隔千山万水,只怕鞭长莫及,还不待娘亲出手,自己就成了这位牧仙子的手下亡魂。倘若投鼠忌器,不杀自己,也少不了一顿折磨,待娘亲察觉,只怕为时已晚。

 亦或娘亲察觉,却被以此做局,暗中对她出手,后果更是不堪设想。修士不比凡间江湖武夫,没有快意恩仇的刀光剑影,却更显毒狠厉,白计相信以这位牧仙子的手段,定能在娘亲完全察觉不到的情况下把自己玩的死去活来。

 两人的步伐并不快,让白计尽情体味了一番仙子的柔软,这才坐在那张准备好的竹椅上。药炉旁,披着长袍的白计笼起手,药炉残留的温度让他好受了不少。

 牧云紫掌勺,牧云璃拿着汤匙,这对容貌相似的姐妹好似一位侍奉主人的婢女,将吹凉的汤药送入白计口中。约莫过了一刻钟,喝下最后一勺汤药,白计终于忍不住开口“劳烦二位姑娘如此照顾我,白计实是无以为报。”

 牧云璃放下汤匙,食指抵在白计眉心,笑道“白公子不要自谦,应该是你帮了云璃和妹妹才是。

 若是没有这片小天,云璃真不知去哪儿呢!”牧云紫却不吃他这套说辞,小姑娘揪着小辫儿,拨鼓一样摇头,言辞犀利“喂!坏家伙!

 赶快内视,这最后一副药的药力最强,阿姐要亲手为你打通所有经络!要是中间出了什么问题,你疼死了我可不管!”昨便是如此,虽在屋内,不过程倒也差不太多。冰凉的指头点在额头,身前仙子的意识水般袭来,慢慢汇入身体。

 “白公子,放松心神,交给云璃。”剧痛逐渐取代药力入体时的温暖,温和的灵力随着手指渡入体内,昨残留的药力此刻成了最好的助力。牧云璃引动药力随经络而行,寻找其中灵力淤积与堵处,再以药力将其一一化开。

 每一次冲撞,白计便觉体内好似有一柄重锤砸在淤积处,痛的他浑身颤抖,细密的汗珠由面颊滴落,少年却是死死咬紧牙关,不肯发出一声痛呼。那身长袍早就随着气机鼓化为齑粉,少年纤细却壮的身体上蒸腾出阵阵白色雾气,皮肤好似沸水一般滚烫。

 牧云璃不再隐藏,元婴期的修为尽数展,周身衣裙无风自动,出大片雪白的肌肤。无数由四肢百骸汇聚而来的灵力在她的控制下停留在白计丹田周围,将其包裹得密不透风。牧云璃轻叱一声:“破!”小姑娘在一旁提醒道:“坏家伙!守住心神,可不要疼昏过去,不然这么多努力就都白费了!”

 白计双眸赤红,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失去意识,破碎的记忆随着耀眼的光芒在脑海中闪烁,最终化作那道遗世独立的白色倩影。

 娘…灵力针尖一般刺入丹田,将那原本包裹着一缕灵力的气球刺破,无数灵力顿时灌入,只是这次,却不像之前一般失。源源不断的灵力在引导下汇聚一点,停留在原本白玉台的位置。

 以那缕留存其中的灵气为基础,化作漩涡不停旋转,将被引导来的所有灵力入,月华一般转,生生不息。

 冰凉的指尖在漩涡尽灵力的一瞬走,温暖的臂弯接住白计倒下的身躯,仿佛用尽了浑身所有的力气,少年张了张嘴,一句话也没说,就这样躺在牧云璃怀中,彻底昏了过去。

 “紫儿,送白公子去休息吧。”小姑娘不情愿地瘪瘪嘴,拍了拍手,白计便被凭空托起,并没有被送向竹楼,而是消失在那条青石路尽头,犹犹豫豫,终于开口道“阿姐,这样做…会不会对你造成伤害?”

 “以苏前辈的身份,没有必要骗我们。倘若真的有害,苏前辈也该有应对方法。”“阿姐凭什么觉得那个看上去冷冰冰的剑仙就是好人?!万一她是让阿姐你来做那个姓白的坏家伙的炉鼎呢?!”

 牧云璃似乎被问住了,紫衣小姑娘由竹椅上跳下,叉着,嘴巴鼓起,好似能下一个拳头,显然对自己阿姐所做的决定极为不。“紫儿,你没有之前的记忆吗?”

 “什么记忆?阿姐你不要岔开话题!”“凭苏前辈,是师祖的闺中好友。”莫名其妙扔下这句话,牧云璃头也不回,径直走向青石路尽头。牧云紫跺了跺脚,气恼地望向那道制。

 除了阿姐与那个姓白的坏家伙,再没人可以进入。于是小姑娘老气横秋地笼起袖子,旋即又觉得不妥,捡起掉落在地的柳枝,于刚没过鞋底的草地上画起了乌

 灯烛华光映,暖帐拥衾赴巫山。截然断开的青石路尽头,随着牧云璃穿过,漾出水面一般的波纹,掩去仙子玲珑娇躯。制后,赫然是一间奢华的卧房。

 琉璃灯烛高悬头顶,向下垂出数十盏巧托盘,红的蜡烛无声地燃烧,温和的灯光下映出一对水汪汪的明眸。

 卧房中央那张足有两丈宽的巨大榻上,绫罗红纱飞悬四角,挂起一张宽大的纱帐,每层薄纱仅有蝉翼厚度,里里外外足足挂了四层。

 帐上金线为引,祥云缭绕,帐门处,一树梨花开的正,内里三层,隐约可见几朵海棠点缀,藏于梨枝之间,原本应当疼昏的白计此刻正端坐在那张漆了的圆凳上,少年对面,紫裙仙子拔了脑后玉簪,一头长发垂落至膝,剪水眸子望向涨红了脸。

 此刻正不知所措的白衣少年,白计双手握拳放在膝上,掌心是汗水,滑腻不堪,目光不时滑过对面仙子烛光下红润的脸颊,好似一颗可口的樱桃,甜美人,最能勾引起身为男人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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