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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香舌轻吐
 “道家先圣说。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人来到这世上本就是赤身体的,我们什么都不穿,就这样出去,不是符合大道之要吗?”宫语认真道。

 “呃…”林守溪很想提醒自己的乖徒儿,这话是佛门先圣说的,不过想到宫语小时候的“用功”也就释然了。

 “既然小语有意,为师自然应允。”…林守溪与宫语十指相扣,赤身体地行走在神山里,仙人不染尘埃,他们赤足行走亦是无妨干净。深夜的神山空的,偌大的宫殿道楼空无一人。

 或许是因为现在是过节,神山的老师弟子们都出山与家人团聚去了,这倒是方便了林守溪与宫语,其实就算有人也不碍事,他们的修为已至神境,有心隐藏的话,凡人眼凡胎,是看不见他们的。

 “神山原来这般大啊。”林守溪仰望远处宏伟的建筑群,感慨道。宫语调笑说:“你这山主未免太过失职,不说传道授业,连自家宗派有几亩地都不知道么?”

 “小语教训的是,为师服刑期便辞去山主一职,以后专门侍奉在师祖师父膝下。”林守溪捏了捏宫语俏脸,温柔道。

 “侍奉师父便侍奉师父,还什么师祖?假模假样,存心打趣我么?我的辈分却是最小的。”宫语轻哼…似是在诉说不。这是平里林家大院的众女都刻意不去提的一件事,她们都是宫语的师娘。

 就拿楚映婵来说,她是楚映婵的师父,楚映婵是林守溪的师父,林守溪却是她的师父,她与楚映婵又是林守溪的道侣,所以楚映婵是她的师祖,师娘,徒儿,妹妹。

 每每想到自己在道门的怪异辈分,宫语便觉得憋屈,楚妙也常以此嘲笑她,似乎是看出来宫语在想什么,林守溪吻了吻宫语脸颊,轻声道“在我心中,小语是最大的。”

 “哼…少拿这话搪我,我明儿便解散道门算了,不受这人伦气。”宫语越想越气。两人说说笑笑间已经走到了神山供奉宫盈的庙宇处,自百年前宫盈现身拯救神山后,神山的修士们翻阅过往卷宗。

 终于找出了这位青衣女子的真实身份,为感念宫盈的恩情,神山修建了这座庙宇,取名为盈庙,使专人祭扫,供奉不绝。显然看守庙宇的人也休假了,庙宇大门紧闭,冷冷清清。

 “我们进去看看吧,给岳母大人上柱香,打扫打扫庙宇。”林守溪握着宫语的手,望着恢宏的盈庙,对宫语说。

 “嗯。”林守溪推门而入,这庙宇修的金碧辉煌,打扫的也很干净,在神位上,供奉着一位青衣女子的画像,她一手持剑,一手去摘花,眉清目秀,身段姣好,毫无疑问是风华绝代的美人,上题“师姐大人捏花图”这女子自然是宫盈了,落款竟然是林守溪的岳父大人,宫语的父亲宫颂。

 这画像也不知道是神山的修士们从哪里翻出来的老古董,据说是当年几百年前神山举办丹青妙手大赛时的夺冠之作。

 修建盈庙时,神山的大人们征收宫盈的事迹,这画才被知情的老人从府库中取了出来,重见天,受人香火。林守溪与宫语各点了一炷香,对画像拜了拜,进香炉。“这地方倒是干净得很,不用我们打扫了。”林守溪环顾四周,笑道。

 “哎,你说,娘亲她看到我们这样子,会不会生气呀?觉得我这女儿不知廉,三更半夜竟然同男人不穿衣服,到处行走。”宫语此时倒拘谨起来了,她望着那画中女子,秋水眸子中是害羞与担忧。

 “我觉得,岳母大人相比于这些繁文缛节,肯定更在乎小语现在过得好不好,幸不幸福,有没有好好长大。”林守溪认真地说。宫语有些伤感,怔怔道:“是呀,娘亲最宠我了。”

 “以后,有我宠小语。”林守溪心生怜爱,将宫语傲身躯拥入怀中,亲吻她的额头。

 “师父…”宫语也抱紧了林守溪。林守溪轻笑:“而且,我觉得,岳母大人是个洒不羁的奇女子,说不定啊…她与岳父大人当年,玩的比我们更疯呢?也未可知。”

 “不许你诋毁他们,我爹爹温文儒雅,我娘亲知书达理,必然不会做那些伤风败俗之事。”宫语恼怒道。“好好好,是师父胡说八道。”林守溪安抚怀中炸的大狐狸,温柔道。

 “我们走吧,到别处去看看。”“嗯…”宫语左顾右盼,一股莫名的念想涌上心头,她鬼使神差地对林守溪说“师父,我们要不然在这里…”

 “这?这是否…”林守溪明白宫语想说什么,可他有些犹豫。毕竟,这里可是供奉岳母大人的庙宇“这样做未免太过分了。”“师父就当我胡言语吧。”宫语也反应过来了,她摇摇头“我们走吧。”

 “小语若想,也不是不可以。”林守溪却拉住了宫语,将宫语按倒在地,与宫语四目相对。“师父,我们不能…这可是在娘亲面前啊…”宫语的心扑通直跳,她浑身有些发抖,不知是害怕还是兴奋。

 “只要我们快乐不就好了吗?岳母大人必然也是希望小语快快乐乐过一生的。”林守溪与宫语额头相贴,他能清晰看见宫语琉璃美眸中的自己。

 “我…”宫语还未说话,便被林守溪堵住了,林守溪霸道热烈的吻让她离,宫语原本按在林守溪膛的手也渐渐松开,转而搂住了林守溪的脖子。分之后,宫语看着林守溪,娇道“师父,我可要被娘亲责罚了。”

 “那师父陪你一起受罚。”林守溪轻笑,他挽开宫语修长玉腿,巨龙猛地撞进了美人腿间幽谷。“啊…”宫语发出足的呻,她的脑中有一个念头在回旋…在娘亲面前,我真的被师父入了。

 “这感觉…坏师父,混蛋,变态,”宫语轻声娇斥,她感受到,腿心的似乎更大更烫更硬了。

 “小语夹得也很紧啊。”林守溪笑着抚摸宫语的脸庞。林守溪将宫语酸软无力的雪腻长腿扛在肩膀上,一下一下撞击起来,发出“啪,啪,啪”的清脆拍声,回应他的,是宫语一声声含羞的甜美呻

 “小语,我们现在可是在岳母大人面前做哦?”林守溪不时亲吻宫语的脸庞,肩膀,酥,用言语刺着宫语。“别说了,好羞啊。”宫语鸵鸟似的用双手捂住脸庞,咬紧嘴,强下不断飘出的甜蜜呻。林守溪发现。

 这样做能让宫语夹得更紧,食髓知味的他开始用更多的话调笑宫语。“小语,你说,岳母大人会对现在的我们说什么呢?”“小语,岳母大人正在看着你呢。”

 “小语,我们以后常常来这里私会吧,让岳母大人做我们的见证人。”…“啊…”在娘亲庙宇中做的背德感以及林守溪的撞击和言语的刺,宫语到达了前所未有的的高,她双臂紧紧环着林守溪,修长十指简直是要把林守溪的背划破,一双大长腿死死地盘住林守溪的,秀首高昂,香舌轻吐,香甜的洪狂轰滥炸林守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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