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最让无法忍受
　裙摆微微膝上，不经意间出了那被丝袜包裹的修长美腿，那丝袜沿着她的腿线紧致地上升，光泽柔和又略带惑，随着移动微微闪烁，仿若肌肤的延伸，她提着包包，面容中的疲惫被职业的微笑所掩映，虽然她尽力以正常的姿态面对新的一天，但我这忧郁的孩子心还是能感受到她那幽微的辛劳与牵挂。

　这一刻正如往常般出行的妈妈，却又因昨夜的秘密影像而在我心中添了几分难言的魅惑，我瞥了一眼时钟，的确比平时要早不少，今天是妈轮值监督学校的早自习，这意味着我们将会一起出门。

　我轻快地将书包背在肩上，一边走向玄关，一边回头看着妈按平衣服，检查自己的妆容。

　“快点，小凯，要迟到了。”妈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急切。但是眼神和微笑仍然温柔如昨晚，她拿起钥匙，手里提着包和我一前一后步出家门，我们踏上了通向学校的路途。

　一路上，车水马龙的街景与我们昨晚的密切接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但这反而使得心中对妈妈的情感更加深沉，在朝气蓬的晨风中，我侧头望向妈妈。

　看着她在清晨阳光下的轮廓更加坚定了心中的某种决意。往日里，爸爸总是负责开车送妈妈上班。

　而我会单独挤公，但从爸爸调到外地之后，一切都变了。今天，当晨光刚刚亮起，我和妈妈就一起踏上挤了疲惫身影的公车。

　早高峰的人犹如涌动的海，拥挤而喧嚣，刚设置好脚步，我们还没来得及找到靠谱的站立位置，便已被拥挤的人群推挤开来，一个不稳，我只能紧紧握住车厢内的拉手。

　而妈妈则在人群的另一边，在众多乘客的掩护下，她仍能保持着优雅的姿势，尽管这样的挤显然也让她感到不是那么自在，虽说身分隔多人。

　但我的视线总会不由自主地越过人寻找妈妈的身影，在人的间隙中，我能清晰地见到她那轮廓分明的身姿，在人群的摩擦中，不时有鲁的臂膀擦过她的身体，我的心情顿时紧张起来。

　一方面是因为无法保护妈妈，一方面又是在意料之外的视觉刺下，内心产生了罪恶的悸动，尽管如此，我还是总想要守护她，避免任何不怀好意的接触再靠近妈妈的身边。

　在我心中，妈妈应该是被尊重和爱护的，即使身体隔开，我的心始终与她紧紧相连。车厢内拥挤不堪，我费了好大的劲才穿过拥挤的人群，从不远处窥视妈妈。妈妈的手正紧紧抓着车厢上方的吊环，优美的身姿在车厢晃动中显得有些艰难。

　那淡淡的妆容在隐约透出的光中泛着微微的光泽，保持着一贯的高贵与优雅，然而，就在这沸腾的人中，我目睹了一个让我内心烈燃烧的画面…一个模样猥琐的老头趁着人多挤近了妈妈。

　他的眼神不怀好意地在妈妈身上打量，生皱纹的脸庞和黯淡的眼睛透出他不洁的意图，我瞬间感到极度的愤怒和不安，恨不得立刻挤过去将妈妈护在身侧，我恨不得自己能化作护卫，将那些污秽的目光和可的妄念全部剔除，我的手紧握成拳，力道随着心跳增强而愈加强硬。

　眼看着那个老头逐渐接近妈妈，我心急如焚，必须设法立即挤过去，阻止即将发生的事情，在这短瞬间，车门再次打开，如海般的人群涌入，我和妈妈之间顿时被新的乘客堆填。

　我感到一阵强烈的挤，周围的视线被挤上来的身体阻断，妈妈的身影在一闪而过的隙间变得越来越模糊，我挣扎着试图保持视线不受阻挠，却只能捕捉到飘忽的影子，接着便是被人没的无助感。

　我的心跳加速，担心与焦虑瞬间充斥着我的腔，在心里无数次呼喊妈妈的名字，但嘴里却只能发出急促的呼吸声，身体被拥挤得难以移动，感觉就象是陷入了无形的漩涡之中，挣扎着寻找出路。

　我必须帮助妈妈，不能让那个老头有机可趁，在这肩摩踵接的人中，我的警觉心神不宁，想尽一切办法试图朝妈妈的方向前进，那种无法直接保护妈妈的感觉令我焦急万分，我暗自发誓，一旦有机会，就会挤过去，把妈妈安全地带在自己的身边。

　我心头一紧，眼睛死死锁定在车厢角落里那个狭小且动的空间。隔着层层叠叠的身影，尽管视线断续，我还是捕捉到了妈妈的气…有些红，眉头微皱，边的紧张显而易见，她周身的气场与平里的从容优雅形成了鲜明对比，显得有些无措。

　那个猥琐的老头不断利用车身的晃动接近妈妈，仿佛在这肢体挤的环境中寻求着某种卑劣的机会。

　他浑浊的眼神和隐秘的动作搅动着我心中那股蛰伏的愤怒，我的视线中已没有其他，心中的恋母情结被这种污秽的现实击中，化成一股保护望和占有冲动。

　每一个车身的颤动都让我急切地想要穿过这令人窒息的人群，到妈妈身边，但围绕我的人如同高墙一般，将我牢牢隔绝。

　我开始小心翼翼地移动脚步，肩膀用力拨开挤身而过的通道，心中默念着必须要抵达妈妈的身边，拯救她于不愉快的坐车经验中，与此同时，内心深处。

　那种混杂着愤怒与强烈渴望的情绪在沸腾，蠢蠢动，随着新的一波乘客涌入，落地窗外透进的灯光变得动起来，我的立足处因人的涌入失去了先前仅有的空间，但在这挤与挣扎中，我的视线终于清晰了起来。

　妈妈的身影近在咫尺，公车的颠簸仿佛都在催促着我接近她。妈妈的一身职业装在拥挤的人中显得格外庄重。

　她白皙丰腴的颈项微微低垂，试图避开旁人的凝视。当车身再度摇曳时，我看到那个老头趁机靠得更紧，他的右手巧妙地覆盖在妈妈的部，每一次颠簸都似乎在那娇的织物上逗留一分。

　我的眼角忍不住搐，怒火在中燎原，这一刻，我所有的本能都在呐喊，要我冲上去，狠狠地给那个老头一个教训。

　同时，还有一股深深的忧心，害怕妈妈受到伤害，我的内心里那复杂的情感，既想要占有她，又想要保护她，现在成了受到外界威胁时的剧烈反应，我几乎处于崩溃的边缘。

　但我不能失控，我必须要冷静，想办法接近妈妈，用我的方式保护她，不让她感受到一丝不适。

　我的每一步都充了紧张和焦虑，慢慢挪动着脚步，实现我作为一个儿子的职责，公车突如其来的急刹车戛然而止，人群伴随着惊呼声猛地往前倾斜，这一刻，如同慢镜头般展开，在我的眼前。

　我的目光穿透混乱，死死地盯着那一幕，我见到妈妈苍白的脸庞先是被惊吓划过，紧接着变得愕然而尴尬，那个老头卑鄙的身影俯冲而下，他的手臂在颠簸中无地环绕住了妈妈的间，利用身体的重量顶着她，最让我无法忍受的是，我看见老头的手掌竟然在了妈妈的上。

　他五指深深掐进了她丰的之中。妈妈的身体明显变得僵硬了一下，瞬间被侵犯的愤怒和羞织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