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说想得美
“你!”母亲伸手过来推搡着我的头,却换来的是我的鼻子在她私密处的

拨,我轻轻拨开蕾丝内

的一角,就将舌头伸了进去。“嗯…你,你不要

来。”母亲原本尖锐的语气都变得松软了几分,连带着最后的尾音都听着有些撒娇的成分。
我将内

拨开的更大,让母亲整个私处都透

在我面前,粉红的


,浓密的


,小

口已经

润了起来,显示出主人的心思。
“你,你!嗯!”母亲捂住了

,双眼死死地瞪着我,我却捏了捏妈妈的小脚丫,笑道“妈,

漂亮的啊!”说罢,我便直接亲吻了上去。唔…母亲捂着小口,脸蛋血红,却尽量压抑着不发声,我的鼻子先是在妈妈浓密的


上拱着,随即轻轻伸舌,从上往下

着,一直来到了


入口,随即才探入。
可以说母亲的反抗在我的舌头进入后就减小了许多,捂着嘴巴的喉咙里发出阵阵闷哼…女人闭着眼睛,头发凌乱地撒在沙发边,一双腿像支架一样凌乱地

在男人头上。
我轻轻地用舌头卷拨着



,时而深入时而留于表面,母亲的呼吸时

时舒像风琴一般,我握着妈妈的黑丝透明短袜,感受着母亲足弓的颤抖,知道女人这是默认了,我便不再有任何顾忌,专心用舌头服侍起女人来。
母亲的体质还是

感的,又或者说从没有人这样对她?吻到最后,母亲的腿开始夹起我的脑袋,呼吸起伏也越来越大,仿佛在催促我一样。
我想要抬头看母亲,却不可得,只能通过女人的足弓和呼吸来判断,我开始加快攻伐的速度,舌头努力钻到最里面然后又四处

探,将

道里的


一一卷出体外,可以肯定,母亲是有


的。
而且还不小,现在我的手都没有强制按在她的大腿上,只是一只手捏着她的脚丫子,另一只手玩

她的

股,她想要推开,完全可以办到,但是女人仿佛下意识地忽略了这个事实,只是不停用另一只腿

下我的肩膀。
我抚摸

捏着妈妈穿着小短袜的脚丫,却在下一刻听到女人一声压抑在喉咙里的闷哼…比以往更强烈急促,接着母亲小脚一缩,一只手也不由自主地按在我的脑袋上。
母亲


了,一股又一股的

水打在我舌头上,下巴上,还有一些进了我的嘴里,我没停下,依旧继续用舌头堵住,来回扫着她高高隆起的

埠,母亲的手变得柔软,仿佛在


我的头发。
那被掌心包住的小脚丫也变得文静起来,任我

捏着,好半晌,母亲推了推我的脑袋,示意我起来,我从母亲的

子底下钻了出来,看着母亲似嗔似恼,似恨似怨的脸,我忍不住抱住了她,头埋进她的怀里。
“妈…”我埋入她的

口,低低地叫了一声。“唉。”母亲长叹一声,头别了过去“怎么会这样?”***妈妈是有


的,而且还不小,这很容易理解,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即便是平时看起来再凤目凌然,傲气

人的母亲,在常到了

爱的冲击下,也一时有些失神,我趁热打铁。
在那次之后,总是偷偷地溜进母亲的办公室服侍女人,妈妈由一开始的言辞凌厉地拒绝甚至是赶人,到后面的无可奈何,甚至是半推半就地配合。都隐隐表明妈妈享受甚至沉

这种刺

。
但时间久了,可就苦了我,我也苦苦哀求母亲能抚慰一下我,本想着让妈妈给我手

就很不错了,谁知道在按着妈妈肩头的时候,母亲居然略一犹豫就蹲下了身子给我解开


带了,等等?!这是?!
母亲手上的动作由一开始的生涩,到后面的越来越快,居然一下子就解开了我


带,

下内

后,伸手随意地套

了俩下我

起的


,眼神略一犹豫,叫我偏过头别看她,我依言配合。
然后就亲身感受到了母亲的舌头在我红肿肿的


上扫动着,那缓慢而又热切的温暖,紧紧地包裹住了我的

头。
荷尔蒙的气息在我们两个中间萦绕,仿佛有什么在沸腾开来。母亲的腿很长,身高一米七出头,穿上高跟鞋居然和我不相上下,前两次夜袭女人的办公室时,发现妈妈最美丽的着装是穿着米

的雪纺衫,白的发散着雪光的包

裙,一双长腿裹在


丝袜中,被我制住时,硬是抓着妈妈的腿

了五分钟,随后才拍拍女人的

股,让母亲恼恨地跪在沙发上,我从下边给她

。
也是在那时,我才发现母亲居然换上了紫

的蕾丝内

,那款式很薄,图案模糊我看不见,可是我伸出舌头,给母亲

的时候,女人大腿颤抖地差点闷死我。
这次妈妈给办公室上了层锁了,倒没有成功防住我,因为装锁师傅还是我找来的,这层锁到底是为了防什么,我不好说。
但是成功拿到钥匙的我再次推开妈妈的办公室。母亲平静地伏在案上办公,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听到我的开门声,女人连头也没有抬起。
那双修长的玉腿随着办公椅的扭动在桌角一晃一晃的,我借着桌上台灯的视线,隐约看到母亲没穿高跟鞋,穿的是一双白色的板鞋。
那双雪白的腿

和袜子融合在了一起,居然看不清界限。看不清是袜子还是腿

的我,只能慢慢地踱步来到母亲身后“妈…”我轻轻地喊了一声,母亲动作一顿,却还是没吱声。
手中的笔依旧涂涂画画,那双白皙的手在台灯下有昏黄的剪影,仿佛海妖的触手一般,我看母亲没搭理我,依旧在改白天那个在会上讨论了不知道多少遍的方案,我嘴角一撇,便也没立刻打扰。和最初的强迫不一样。
后面两人的

爱越来越“融洽。”妈妈知道反抗也没有用,所幸闭上眼配合了,每次我卖力的


,和舌头有规律的抚

都让女人

重却不紊乱的叹息声很好地压制在了这间办公室内,没有扩散在外边的廊道上。
母子两人渐渐地找到了一种默契,甚至母亲心中已经知道了哪天我会来,提前在抽屉里准备好了

纸巾和空气清新剂。
那种刺

感太过强烈,以至于我趁女人躺在办公桌上高

失神时,不自觉地抓住母亲的丝袜脚,让它裹住我顶着内

冲天而出的巨

打飞机。
两人在沙发,办公桌上


着,偏偏我每次又不

掉母亲的内

,直让母亲每次完事后,脸色又难看又

红地狠狠给我一巴掌。声音不大,力道也不大。
不过我的服务又确实得力,兴许是

伦的

忌与刺

感,又或者说母亲从来没有在父亲身上体会到这般快乐。
母亲嘴上不说,面上也几乎没给过好脸色,可每次夜袭过去时,她的房门都是一打就开的,我就寻思着是不是门锁坏了,得重新换一把,后来母子俩人

戏完后,母亲继续慵懒地靠在办公椅上,手随意地滑动着鼠标,我就问起了这个事,果不其然,妈妈听完后果然脸黑了下来,说是上次我翘锁把它

坏了。无奈。
为了妈妈的安全我主动找到师傅再次配了把锁,更加牢固坚硬,来到她的办公室时说想走公账报销,妈妈却冷冷一笑,说想得美,然后甩我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