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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一边试探着问
 母亲让我节制一些是有道理的,女人这玩意没碰之前还能一直装正人君子,可一旦吃到味,我发现身体和脑子都容易天天想着这些。没有女人的戒吧都一天天的喊煎熬,痛苦,戒着戒着人都不正常起来了。

 更何况美妇在侧的我。母亲已经不止一次提醒我注意这个了,只不过我当时只以为是女人的娇嗔。

 好吧,没有时凤兰安慰的日子是真的难受的…我强迫自己的注意力放在工作上,不去想男女之间那旎的事儿,母亲代给我的工作,我也在想方设法完成的尽善尽美。

 就比如审核专案这个事情,不仅要考虑公司现有的制度,还要顾虑实际开展的可行,会不会出现意料之外的问题。这个既受制于经验,也有个人的视角问题,每次写下审批意见递给母亲的时候,都能被她抓出问题来。

 或是分公司的条件还不够成,打下去让我重新去了解清楚情况,又或者往年开展的情况不好,不建议继续执行。这玩意说实话很玄乎。

 之前折磨的我死,好几次我暗示说不想碰这一块了,结果母亲就当作没听明白,以为我觉得自己经验不够,想接触更多的?

 接着之后下面递上来的专案都要先经过我的审批再放她办公桌前了…母亲将工作和生活分的很清,和我出去玩的时候,从来不谈工作烦人雅致,只有碰到特别有趣的事情才会忍不住和我分享。

 注意力集中在工作之后,时间就过去的很快,因为明天要去外婆家的缘故,很多事情必须周五完成,母亲也没为难我,在一些确实是难题的事情上,女人大大方方的给我指明方向,让我赶紧去询问。

 这个时候我也就愈发佩服女人的知识广博,见解独特,之前我还以为自己是个业务高手的,没想到在母亲面前却是个小丑,女人以前不说,估计是很高兴我这个冲劲,并不想给我浇盆冷水。

 “妈,你真厉害,他们果然没有想好员工保险的预算。”我兴奋地跑回办公室,来到母亲身前说道。

 “还有那批采购物资也有质量问题,这些我都已经退回去让他们重新规划了。”我崇拜地看着总裁大人的脸蛋。母亲笑笑,嘴中念叨你呀你,女人一边笑一边摇头,不过随后又道“短时间内你能思考到这些,也算不错了…”我就顺手拿过旁边放在案几上的茶壶,接过母亲的杯子,帮她续上了茶水。

 或许是母亲对儿子的要求更高一些,在他人看来没有问题的事,但摆在母亲这却总能抓住错漏,有时我都想问母亲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可女人的说辞总是条理清晰,一一给我列举,不亏是觉得我是笨蛋的时凤兰妈妈。见母亲气转暖,脸上也浮现了多不见的笑意,我忙凑上前给女人捏捏肩。

 这一招我以前对陈姐也用过,不过都是背着母亲的面,我的手触碰到母亲的肩头,按住女人下意识地想要起身的动作,我趴在母亲的肩膀上道“妈,工作都加急忙完了,现在好好放松放松,我给您捏捏肩。”母亲奇怪地瞟了我一眼。

 那眼神充了怀疑,我忙拍着脯保证纯肩,不会动手动脚的。“信你一次。”母亲闭上了眼,顺着我的动作仰躺回去。

 办公椅是特制的,可以调节背椅,我慢慢将女人的靠背调下几分,看着母亲平稳舒缓的呼吸,那柔和而又成的面容,说实话我已经有几天没碰到妈妈了,这里是指物理上的触碰,既没有牵手,也没有亲吻。

 母亲的气场还是很强大的,长而翘的睫,很有神的丹凤眼,那下垂的双眼皮掩盖住了里面灵动的光,母亲双手顺了顺前的头发,便安静地躺在那了。

 那笔直而纤细的小腿上套着双浅天蓝的软拖鞋,加厚的丝袜包裹着几细腻的脚趾,母亲伸了伸腿,让座椅后滑了一小段,整个人像个展开的筷子一般,母亲倒没喜欢将腿摆在办公桌上的习惯。

 而是将那被丝袜包裹的小腿牢牢地藏在桌下的阴影处,我将母亲放在靠背后面的西装拿开,低头开始解开母亲前的俩颗扣子,母亲立刻睁开眼睛看了过来。

 我忙解释道“您这衬衫有点紧儿,不如上次那个…呃。”母亲白了我一眼“你管我穿什么,再说了上次那件被你扯坏了。”说到这,母亲便闭口不言了,我瞧了瞧,母亲再次闭上了眼睛,一幅准备睡着了的模样,也不知母亲什么想法。

 但我一向胆大,还是缓缓地伸手到母亲的脖颈前,一颗一颗地解开前俩颗纽扣,便没再继续动作了,一是担心继续解下去母亲会不会撕了我,二是我也突然担心有人不敲门就开门进来。

 那就完蛋了,虽然这间办公室只有我和妈妈有不敲门直接开门进来的权利…母亲平稳的呼吸吐在我的手背上的,麻麻的,虽然我也和母亲接过吻,但很多时候并没有心思体会这些东西,只知道母亲的气息是香的,很淡并不刺鼻。

 有时候我甚至怀疑这应该是荷尔蒙的味道,看着母亲的呼吸,我突然发觉其实不解开女人的领口也能让她放缓呼吸频率的…不过,现在解都解了…母亲今天穿着一件褐色的西装衬衫,给人一种知,文青的感觉,下身是黑灰色的百褶裙,搭配的丝袜,显得既清纯,又感。

 我咽了口口水,暗骂自己是怎么回事?难道整天想着这些事?还有没有出息了…我按捺住自己动的心,严谨认真地伸出手掌,先是放在母亲的肩膀前轻轻拍打了几下,放松着女人因为久久的端坐而显得有些僵硬的肌

 轻轻拍了几下过后,我才伸出手来按着女人的肩胛骨,活络着上面已经有些发麻的肌肤,肩膀被衣服遮盖住,那如同雪山之巅的纯净,轻轻一抖,便洒落一地的温柔与馨香,我曾经有幸欣赏她柔美而畅的曲线。

 母亲和我一时都保持了沉默,女人仰着头乌黑的头发靠在座椅上,一动不动,仿佛睡着了一般。

 旁边色彩斑斓的蓝尾斗鱼活泼地撞着玻璃壁,它在电脑旁的玻璃缸内孤独的吐着泡泡,已经吐了一晚上了,连接的水泡仿佛一张织的巨大的蜘蛛网将她束缚在水下。

 但依然无法影响斗鱼浮到水面上呼吸,我看了看旁边还没开封的油蛋糕盒,里面静静地躺着五块草莓味的泡芙,色彩红如女人的红

 我突然手抖了抖,不自觉地将手探入母亲的口。“…”我沉默地看着,仰起头睁开眼睛瞪着我的母亲,尴尬地笑了一下将手缩回母亲的领口,口中小心翼翼地道“不小心,这是误会哈哈…”母亲扭过头,白了我一眼,嘴中含含糊糊地说了句“大猪蹄子。”由于说的是方言,我一时居然没反应过来,不过这倒提醒了我一下。

 我一边小心翼翼地捏着母亲香软白皙的肩胛骨,一边试探着问道“妈,买好了去外婆家的物事吗?”我这句也是用的方言,主要是想挑起与母亲的话头来。

 “早收啰好咯,等你不晓得要到猴年马月。”母亲怕似的,用肩膀拱了拱我的咸猪手,却没能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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