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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把晚餐送
 倒是吕一航感到难为情了:“不好吃的话,不用咽下去也没事的。”“我觉得,这样能让你更开心一点,”提塔眨了眨眼睛,眼珠里盈了笑意“再说了,哪有不好吃啊。明明美味极了。”像要证明其言不诬一样。

 提塔伸出白的食指,往吕一航的马眼处一刮,搜了些残余的下来,吃进嘴里了又,咂巴着嘴,出了餍足的微笑,面对如此明显的挑逗,吕一航再也控制不住情,将她扑倒在上。

 “哎呀!”提塔脆生生地叫着,两条藕臂拉扯住吕一航的肩膀。看似在推拒,实则暗暗地将他揽向怀中,她仰卧的娇躯如骨瓷一般,说不出的细巧好看,却隐隐约约有一股媚人的气质,令人直恣意蹂躏。

 用二指把她股间扒开一瞧,由于涨血,从原先的粉变成了宛如桃花的红。吕一航热血上涌,脸颊涨得像个红柿子,头在润泽的裂处打转。

 此刻,距离完成破处的伟业仅有一线之隔,但他晃了晃身子,在千钧一发之际刹住了车,他嗓音沙哑地说:“那个,我应该找只避孕套。要不然…”提塔搂住他的脖子,娇声唤道:“不用在意,直接进来吧,我用罗盘草调制了避孕用的魔药。”

 古罗马人认定罗盘草有避孕的效果,这魔药多半是了不起的古方,你想得太周到了吧,这都准备好了?吕一航心念一动,将杆尖扎进了口。

 “呜呀!”提塔受不住膣内突如其来的刺,怪叫起来,进去之后,吕一航感到一种滑油润的压力,从内两壁挤过来。这就是女的感触吗?纵是第一次享受。

 就明白了缘何会有无数英雄醉心其间。软润润热融融得像化开的黄油,光是被包裹着,就教人分外舒畅。提塔身形娇小,所以道也相当窄小,真有种“曲径通幽”的韵味。

 吕一航慢慢地将向更里边送去,推开花径中的层层褶皱,每得更深一分,提塔的颤抖就剧烈一分。

 直至他贯穿那一层膜,就再无阻碍,长驱直入地没入道底,一股钻心的剧痛向提塔袭来,她空张着嘴,蓝莹莹的眸子闪烁不定,眼角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花。

 吕一航见提塔脸色有异,理了理她被香汗沾的刘海:“你疼吗?”提塔勉力微笑,气虚地说:“没事,我喜欢这种感觉…疼一点正好…”你看上去哪里像没事了?吕一航怜女心切,本从里面出来,但在内壁一刮蹭,反倒使提塔更受刺

 “哎呀!”她呻出声,随后又敛目微笑,添上一句“别出去,继续我…”她的语里分明透着销魂的愉悦。看来,她不是为了让心上人放心而扯谎,而是真的乐在其中,回忆一下,提塔穿那身哥特长裙时,束得格外的紧,一看就勒得慌。

 口之时,也拼命把往喉咙最里头…说不定她真有爱好疼痛的受狂倾向。吕一航放宽了心,吻了吻提塔的额头,为先前的束手束脚道歉:“是我低估你的忍耐力啦。”

 提塔貌似弱不风,但是从小受到古典法师的教育,注重身体的锻炼,韧远超常人,既然不用为怜香惜玉而费神,吕一航决定投其所好,在重新开始之时“啪”的一声,冷不丁地在她大腿和股连接的部位狠狠地拍了一掌。

 “啊!”提塔哀叫得如此凄厉,让吕一航心悸不已,生怕她下一秒就翻起白眼,昏死过去,但此举使得她兴奋得难以自持,道一阵收缩,水如泉水般汩汩涌出,夹带着片片落红,把单沾得透。

 吕一航喜不自胜,接连了几十下,提塔经受不住一波接一波的猛攻,拿手掌虚掩住嘴,口中蹦出的是不成语句的呻:“好…”看到提塔因自己而神色变异,吕一航产生了一种别样的足感,就像有些小学生以欺负女生为乐一样。

 他一手抓住她的房,肆意捏着,又掐住她红彤彤的尖,恶狠狠地说:“好什么?”

 “我说你好大,得我好美…”提塔的面颊如醉酒般酡红,也不知她从哪里学来的这种话。吕一航又加快节奏,继续在羊肠小道中快意驰骋,惹得提塔惊叫连连。直至他感到下体酸丸的分量变得像钢珠一样沉重,他在提塔耳边低语:“我…要了。”

 “进来吧,快点。”提塔闭上眼睛,抱住他的脑袋,像念咒语一样呢喃细语。霎时间,一股灼热的释放在了她的花心,当当,她的双和腹部不住地痉挛,大腿上了吕一航的部,夹得紧紧的。

 他们狂地拥吻着,汗水相互融着,一同攀上了极乐的巅峰。吕一航大口大口地气,感到难以言喻的畅快,西迪所下的诅咒,果真得靠真刀实爱来解。

 他觉得脑子清多了,但望仍未得到足,便抱着提塔翻了个身,开始了下一次耕耘。提塔也很配合地送出怀抱,微笑着在他颊上一吻,投身于新的战斗中,等吕一航在提塔的道内了三发后。

 他们都耗尽了体力,倒在上睡去了。---叮叮,叮叮,耳畔隐隐传来了金属碰撞声,尽管轻微如蚊蚋,但也足以把吕一航从无梦的浅眠中惊醒了,一睁开眼,发现自己和柳芭的身上已经盖了一层厚被。

 提塔就侧卧在他边上,蜷缩成一团,散的金发盖过眼睛,睡姿像一只幼弱的仓鼠。至于杂音的来源,原来是柳芭正在头柜上摆放餐盘和茶壶,她摆放得很专心,银白色的马尾辫,又浓又翘的睫一颤一颤。

 从侧面看得到女仆裙绷出丰盈的股曲线,如一颗多汁的桃,散发着与年龄不相称的成

 吕一航发觉小弟弟又有起的征兆了,便把被子裹得严实了一点,身子还光着呢,万一被柳芭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多难堪呀,正当此时,他突然意识到了一个惊人的事实:他俩在睡前什么都没盖,所以这被子想必是柳芭添的,也就是说,他的整个体,应该在那时就被柳芭看光了。

 单上的那一抹红迹,也必定逃不开柳芭的眼睛…好吧,似乎没有遮遮掩掩的必要了,干脆破罐子破摔吧。

 吕一航扶着板,坐起身来,柳芭听到动静,才觉察他醒了,她眼见吕一航在外的上半身,却像个没事人一样,面不改地提起裙裾,朝他躬身致意。

 纵使下一秒就要有陨石砸下来了,她恐怕也会这么淡定。吕一航真想研究一下,到底什么事才能让她心慌意

 为了避免吵醒提塔,柳芭俯下身子,凑近吕一航的耳边,约莫只隔了一张薄纸的距离,用极低的音量说悄悄话:“不好意思,请问是我把你吵醒了吗?”

 她凑得如此之近,娇美的呼吸都漫溢到了吕一航的耳廓之上,热乎乎的,有些发。换作以前,即使是昨天,假如有女生主动贴到身边来,吕一航肯定会羞得面红耳赤。

 但有过货真价实的经验后,他倒能摆出一副泰然处之的君子风度了,他摇了摇头,也轻轻说道:“不,我是自然醒的。”“那就好,我把晚餐送来了,只是些简餐,不知是否合你心意。需要再添点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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