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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项圈一阵紧缩
 等欣赏得够久了,吕一航一边探到头关灯,一边打破了沉默:“明天想怎么玩?”提塔兴高采烈地提议:“我们去野餐吧!”

 柳芭看到提塔的笑颜,小声惊呼道:“真的假的?”---野餐?这个寻常至极的词汇,却像一只锐利的箭镞,刺入了柳芭的膛。

 往事犹如水,漫上这位女仆的心扉。七年前,母亲刚去世那会儿,是提塔心病最重的一段时期,为积蓄复仇的力量。

 她总是将自己反锁在房间内研习魔法,一个月也不一定出门一回。中午放在她房门口的餐盘,直到深夜也没有挪动的痕迹。

 柳芭担心她的精神状态,却又不忍触及她的内心世界,也只好保持缄默,但当柳芭独处之时,常常不由自主地忆起童年时的经历,比如提塔父母带领她们俩涉足林间,在河畔挑一块平整的空地野餐。

 丽芙卡会将两位小天使亲切地拥入怀中,用脸颊摩擦她们的脖颈,德特勒夫则利用服兵役时学到的经验,用铁锅炖出一锅热汤来。这段徒步之旅永远不会缺少欢笑声。

 “如果时间能倒回那个时候,该多好啊。”想到昔日的团圆时光,柳芭的泪腺隐隐发酸,可是哪来的如果呢?柳芭坐在餐桌前,咽下自己所做的便餐。对待自己的伙食,她完全不像服侍提塔那样上心,只需一张皮塔饼,卷上一块煮羊,沾点酸沙拉酱,便可草草了事,一个人吃饭最是无趣,随便打发打发就得了。

 座钟的报时声起衰飒的空气,偌大的餐桌唯有她一人枯坐。夕阳的余光从拱形窗中照进来,洒落在高耸的椅背之上,投出一只寂寥的影子。

 这就是孤单女仆的无聊晚餐,代表着平凡的一来终结。当时的柳芭保准意料不到“和提塔再度野餐”的夙愿,居然能在多年后成为现实。

 在厨房准备野餐用的餐点时,柳芭一边哼着舒伯特的曲调,一边陶醉地心想:“我有一种感觉:只要和吕一航在一起,无论什么愿望都能实现。

 有他在身边,我可以弥补过去的多少遗憾…不不,我无法奢求改变过去,更重要的,是属于当下的小小幸福。”…当下的小小幸福…就好。柳芭绽放出灿如桃花的笑容,将精心烹制的佳肴装进一个个保温盒中。

 ---换作热闹一点的地方,比如崇安寺附近的闹市区,吕一航可没胆量带这三位欧洲少女一起亮相,她们个个如花似玉,比拍外景的模特还容姿动人,要是聚在一起,估计会掀起难以想象的动。

 然后登上爱管闲事的本地公众号头条,而在远离市区的别墅院子里,则有一种别于城市的安逸氛围,既能近距离地欣赏到澄湖的美景,又不会有外人偷窥或打搅…所以想也不用多想,野餐的地点就定在楼下的草坪上了。

 秋日是最适合野餐的季节,在冬冷夏热的江南地区就更是如此。像是老天为了成全柳芭的殷切期待,今天的天气格外适宜,澄碧的天空飘着几抹丝带般的白云,湖上吹来和煦的微风,令人直享用一番新鲜空气。

 柳芭照旧穿着英式女仆装,臂弯拎着一只饭盒,盖着棉布的竹篮,慢悠悠地踱至院里,脸上挂着怡然自得的微笑。提塔换上了难得一见的便服,不紧不慢地跟随其后。

 她身着一件纯白的荷叶领长袖衬衫,外加一条深棕的百褶裙,多么简洁明快的搭配,给人一种柠檬汽水般的清感。这身衣装与大众印象中的夏季JK制服有许类同,提塔的笑颜也洋溢着十足的青春朝气,真像个心思单纯的学生。

 正为提前放学而兴高采烈呢,对于提塔来说,母亲的遗物“子午分”不仅是抵抗异能侵袭的法袍,更是心灵层面的一道障壁,让她有种“母亲犹在身旁”的感觉,所以她总是不舍得掉。

 只有在彻底抛开警戒心的私人场合,她才会换下“子午分”穿上休闲一点点的服装。跟在她们身后的是克洛艾…只有她什么都没穿,以手掌和膝盖贴着地面,缓慢地匍匐爬行,束成马尾的灿金长发在颈侧摆

 她雪白的股高高地拱起,在波纹般微微震颤的间,粉菊时隐时现,她脖上除了项圈以外,还特意别了一个铃铛,每当她摇动身子时,铃铛就会起一阵“叮铃铃”的脆响,向周遭宣告她的方位。

 栓在克洛艾颈上的那细长铁链,另一端攥在吕一航手里。吕一航走在她后一尺的位置,强作镇静地遛着她前行,不时咽下唾沫,以抑制自己躁动的

 这当然是提塔出的主意,她不吝以任何的手段戏国教修女,而且吕一航也乐在其中就是了。

 在征服感的迫下,吕一航的心脏怦怦狂跳,在悄然间膨得不成样子,纵有帆布的拘束,也顶起了一个鹅蛋大小的小包。顺便一提。

 在这场过家家的游戏里,克洛艾的角色是家犬。与提塔和柳芭的亮丽衣裳并列,克洛艾的体似乎稍显突兀。

 但想想看,《间谍过家家》中,阿尼亚一家不就养着一条狗吗?小学英语老师也曾经讲过:“外国人会把狗狗当作家人。”如果过家家必须要有一个宠物狗的角色。

 那这个角色也只能分配给克洛艾了。柳芭铺平毯子,再向克洛艾招招手,示意她过来。克洛艾吁吁息,一摇一晃地爬到毯上,就像长途行军终于抵达了终点,四肢骤然一软,卧倒成一滩烂泥,她的实际体力绝对不止这么杂鱼。

 但在羞心作用下,她的每一步都像行进在泥沼当中,每一步都艰难无比。吕一航因起得厉害,没法立即坐下,焦急地跺了两步。心思敏锐的柳芭注意到这点,略微弯了弯,轻轻抚摸克洛艾的脑后金发,就像在一只金犬。

 “克克,来给你的男主人解决一下问题吧,都怪你太,惹得他起了,你要对此负责吧?”克洛艾颓唐地应道:“好…”柳芭摇摇头“怦”地敲打了一下克洛艾的后脑勺:“不对。”

 克洛艾呜咽了一声,瞥了眼柳芭,杏仁般的眼珠透着一丝委屈:“汪,汪汪。”柳芭欣慰一笑:“对了。”既被剥夺了姓名,又被剥夺了语言的权利,克洛艾成为了一只名副其实的狗狗。

 这条宠物狗爬到吕一航的身前,用乞求的眼神仰视着他,见到主人恩准的点头后,才吁了一口气,以嘴叼住他的子,将之缓缓褪下。啪,巨龙似的在她面前亮相。

 “哈…哈…”克洛艾嗅到吕一航私处散发的雄气息,本能地贴得更近了,看起来真像一条乞食的小狗。吕一航命令道:“克克,躺在地上,举起爪子。”

 克洛艾没有半秒犹疑,背靠地面躺了下去,手臂蜷缩起来,双拳置于耳边,健美的长腿也缩成了两个V字形,脚后跟紧贴在大腿后侧。

 这个姿势卸下了克洛艾的一切防备,肥美的户完全袒在了阳光底下,她的两片微微张开,出蚌蛤似的,在阳光底下散发出润的光泽。

 吕一航一边憋笑一边俯下身子,端起,刺进了这只人的户,面对国教修女丰美人的体,吕一航手握狗链的一端,奋力拉扯起来,项圈一阵紧缩,憋得克洛艾脸颊红泛滥,嘴角有几滴香涎淌落。吕一航克洛艾的力度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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