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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嘴中含着朒榛
 吕一航瞥见夏犹清端正的侧脸,干练的黑长直马尾辫,以及莹润白净的胳臂,往日的暗恋之情涌上心头,心脏跳动得越加剧烈,与此同时。

 他的大脑正飞速运转着,想要找到一个合适的开场白:“你为什么拒绝我的表白”不行,不能纠结于这件事了,事到如今还想着复盘吗!

 “你也读瀛洲大学啊”万一踩到她的雷区怎么办?没准她是因为高考考砸了才来读的呢!该说什么才好,该说什么才万无一失?唉,此一时彼一时啊。

 我和她曾经是无话不谈的知挚友,却因为我冒冒失失的表白,才变得这么生分,正当吕一航苦恼之际,夏犹清首先发话了,掷出一个意料之外的问题:“你为什么会认识提塔…克林克?”

 “诶,你知道她啊?”吕一航惊奇地望向夏犹清“也对,提塔在学校里好像是有名的,我妹妹也和我提过…”

 夏犹清杆笔地正视着前方,目光对准远方的灭点:“吕一航,你没回答我的问题,你和提塔…克林克很吗?”吕一航点点头,坦然答道:“的,她是我的好朋友。”

 夏犹清狐疑地反问道:“好朋友?”“怎么了吗?”“你可真会朋友。”夏犹清叹了口气,间隔了十来秒,才缓缓说:“离她远一点,这是我给你的忠告。”吕一航听到这个莫名其妙的要求。当然吃了一惊:“什么?”

 “你在她身边难道不感觉害怕吗?”吕一航想了想“子午分”上散发的魔力属实诡异,他自己初见时也战战栗栗,但和提塔混后,就没什么不适感了:“不觉得啊,你为什么突然跟我讲这个。”

 “提塔…克林克的危险绝对是你无法想象的,她的内在甚至比她的外表更危险,一见到她我就全身发凉,过了这么多年,她还是老样子…”

 吕一航吃惊地问道:“犹…夏犹清,你难道早就认识提塔?”

 “没错,我和她有过集,好久以前的事情。”夏犹清扭过头来,和吕一航正面对视,柔软的目光中着恳求之意“如果你还肯认我这个老同学,如果你认可我们俩还没恩断义绝…就请你远离提塔。”

 ---和妹妹吃完晚饭后,吕一航声称有事,便与她分别了,前往了提塔的宿舍,他的心里装着一箩筐的疑问,非得问问提塔不可。

 吕一航用备用钥匙打开别墅大门,把钥匙藏到了门口的花盆底,随即走进大门,屋子里头一片漆黑,看起来空无一人,但只要做个简单的推理,就知道提塔和柳芭在哪里了:在炎热的户外呆得久了,谁都想好好泡个澡,缓解一下身心的疲惫。

 “嚓啦…”吕一航推开浴室的门,闷热的水汽扑面而来。这是一间很大的浴室,其中一半空间被围着瓷砖矮墙的浴池占据,约有三十平方米,剩下的一半空间则是用来淋浴的地方,墙边排列着好几只莲蓬头。

 这片宽敞的洗浴空间足以容纳十余人,现今却只有两位住户使用,怎么想都太奢侈了,为了节俭起见,吕一航更有义务加入其中了。

 “主人,你来了,我刚把提塔送下水,你也泡个澡吧?”柳芭手持一条浴巾,一丝不挂地站在门边,洁白的肌肤上沾着一层薄薄水雾,朝吕一航嫣然一笑,她的脸上没有一丝惊奇,好像早就预料到吕一航会来拜访,或者说,把吕一航也当成了这里的主人。

 吕一航定睛一看,柳芭把银色秀发盘在脑后,妩媚地理了理耳后的发丝,随着这个抬手的动作,三角肌略微提起房的侧沿,本就硕大如瓜的巨显得更加拔了,娇小粉头点缀在最顶端,宛如两颗多汁的樱桃,令人直一口。

 提塔戴着白色浴帽,趴在水池边,两只白玉般的肩膀在水面上浮动,脆的嗓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好像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一航,对不起,你难得来一趟,我本该和柳芭一起给你澡的,但我今天的状态不太好…”近些天提塔努力锻炼筋骨,也算有所成效,但她毕竟当了那么多年深闺大小姐,杂鱼体力无法一时改变,新生杯结束好几个小时了,她还是没能缓过劲来。吕一航安慰道:“没关系,你好好休息吧。”

 “来吧,我服侍你衣。”柳芭说是这么说,却不急于将吕一航的衣物立刻扒光,只是起他的T恤下沿,和他拥吻成一团“咂咂”的声音不绝于耳。

 柳芭的深吻带着战斗民族的侵略,滑的香舌霸占了吕一航的大半口腔,似要把空气也从肺里出来,她的小手也不太老实,触碰起了对方结实的腹肌,略加力气按下去,又会再次弹回来,真是好玩极了。

 这一吻仿佛持续到了世界末日,柳芭一直绵到气绝,才松开主人的嘴,绯红的面颊千娇百媚,嗔道:“如果提塔有你这么壮实,那该多好啊。”

 吕一航不以为然地笑笑:“人各有长,我还要羡慕她的脑力呢。”柳芭端起他的大臂下侧,轻拍肱三头肌:“来吧,抬起手,我帮你衣。”

 柳芭一边帮助吕一航掉T恤,一边不忘在他身上揩油,时而抚摸他的背肌,时而舐他的两肋,银白的发丝轻扫过他的侧腹,摩擦出窸窣的噪声。

 吕一航心里发,催促道:“你都了五分钟了,还没好吗?”柳芭把脸颊贴在腹肌上,好似在尽情享受,软软糯糯地说:“马上,马上啦。”等到柳芭玩够了,沾体味的T恤才被丢到洗衣篮里,砸在尚有余温的罩和内之上。

 柳芭半跪在地上,挂着杜鹃花般娇的笑容,将吕一航的子连同内也一并扒下。下那黑的巨物解除了束缚,急不可耐地弹了出来,上翘出一个微妙的角度。

 柳芭用大拇指和食指套成一个圆圈,掐住的末端,仰视着吕一航,调笑道:“你硬多久了?是不是下午也一直起着?”没等柳芭问完这个问题,吕一航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捏紧她的下颔,将捅进了那张樱桃小嘴中。

 柳芭哪能抵抗主人的力气,三两下就把大半都含入了口。喉部的剧痛令她翻起白眼,好像快要昏死过去,但舌头还是老老实实地杆身,卖力地取悦着这位施暴者,像泡姬般做着“即尺”的服务。

 吕一航恶狠狠地说:“今天下午比赛的时候,我妹妹就坐在我旁边,你却一直在用我喝过的水杯,一边用舌头杯口,一边对我眨眼睛,存心在挑逗我吧?”“唔唔呜…”柳芭眼中出一丝求饶之,似在说“对不起,对不起”

 吕一航兽暴起,再次用双手按柳芭的后脑勺,像反派般叫道:“你知道那时候我巴有多硬吗?你知道我有多想把你按在地上干吗?”

 “唔唔。”柳芭好像点了两下头,但她嘴中含着,点头的幅度小到不能再小,只得缩紧喉咙的关隘,刺头的最感处,以表示自己的顺从。

 “啪”的一声,吕一航拍打了一下柳芭的左脸,在白皙脸颊上留下了浅浅的五指掌印:“像你这样调皮捣蛋的女仆,就该被教训一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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