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想让更舒服
她真的会坏掉。二人默契地放松了一会儿,等待

润的

体继续从下体

出,充当最天然的润滑剂,李舟温柔地吻去她脸上的泪痕和汗水,把她黏

的碎发,

向耳边,

出红彤彤的耳垂和美丽的脸蛋。
“学长,你进来吧。”邓明烟泪眼汪汪,说不清是期待还是害怕。“明烟,我要整个都进去了。”李舟扶着她的脸,认真地说。
大半截


留在外面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

头像是被锁扣下的钥匙,卡在锁眼里进退不得,唯一的破局之道,只有向前冲刺。二人曾默契地做过一次,这次又有红酒助力,又有源源不断的


增滑,李舟当然觉得没什么问题。
“嗯。”邓明烟点点头,目光中有几丝坚毅“我准备好了。”说着,与李舟十指相扣,李舟微微一笑,目光中柔情无限:“明烟,我爱你。”
“学长,我也爱你。”等待她的,是一道伤口撕裂般的痛感,长龙入户,她疼地叫出了声,随即,滚烫而坚硬的异物


地

入,直直地顶入最深处,女孩疼地眼泪哗哗直落,一口咬在李舟的肩膀上,咬出一个深深的红印。
二人终于彻底合为一体了,紧致到极点的私户,牢牢钳住长龙,使它动弹不得,也使自己伤痕累累。它们曾有着相同的起源,现在又密不可分地成为一个整体。像是离家太久的孩子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归宿。
他现在只想住在温暖的家里,永远不再离开。“我好痛,可是我也好高兴。”女孩松开贝齿,看着学长肩膀上的齿痕,声音像是风铃般动听“学长,我好喜欢你,我们永远都在一起好不好?”
李舟抱着邓明烟,没有回答,他脸上的柔情与坚毅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震撼。因为,刚刚那个瞬间,他明显感觉到了一股阻力。
他不敢相信地低头,把邓明烟的身体微微抬起。邓明烟哼唧唧地拍打李舟的肩膀:“痛痛痛,慢点,慢点。”洁白的

单,

成了起伏的山峦,汗水,泪水,

水,映出

漉的水渍,像是翠林点缀着山峰,而最高的那座峰顶,上面赫然是一片鲜红色的斑点。
“你怎么啦,不高兴吗?”邓明烟察觉到了李舟的异样,委屈地说道“可是我真的好痛,让我适应一下好不好?”“明烟…”李舟的声音颤抖“你还是处女吗?”“是啊。”邓明烟笑着说道“要不然我怎么会那么痛。”
“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你又没问我。”邓明烟脸上三分羞涩,三分高兴,三分情

,她高兴是因为,学长似乎并不在乎她是不是第一次,这让她感觉很受尊重。
另一方面,也许在这个社会,第一次已经不那么重要了,但是那层膜,仍然像一个珍贵的礼物,能亲手把它送给自己喜欢的人,当然值得高兴。学长肯定也很高兴吧,毕竟,男人都喜欢自己的女人是纯洁的,但是。
此刻的李舟,完全没有任何高兴的情绪,他的下体还

在邓明烟体内。脑海中的思绪却仿佛飘到了云层之外。邓明烟还是处女,她居然还是处女,那这就意味着,那天夜里,和他酒后


的人,不是她,是陈沐语!是死

的女朋友!
他的脑袋快炸掉了。这怎么可能呢?

口荤段子,疯狂挑逗自己,漫天开车的邓明烟是处女。传统保守,高贵优雅的陈沐语却不是!
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李舟内心深处不断有雪山在崩塌,那天夜里,陈沐语明明没有醉酒啊,她怎么会和我搞到一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学长,你不舒服吗?是不是…我…夹,夹得太紧了,让你很难受…”邓明烟


吐吐,羞着脸问道。
她稍稍挪动了一下翘

“这样好一点吗?都怪你啦,谁让你那么大…我眼泪都出来了。”学长仍然没有回话,他像是已经宕机的电脑,试图在一团

麻的线程中,找到问题的根本。
但问题叠加着问题,进程一个接一个地出现,他快死机了,他开始怀疑一切,那天夜里的事情真实发生了吗?陈沐语真的没有喝醉吗?我真的去了山东游玩了三天两夜吗?
“明烟,你还记得我们在长岛那个晚上吗?”李舟声音压抑。“嗯嗯。”那是二人关系的起点,她怎么会不记得,尤其是那个充

勇气的吻…
“我们都喝了很多的酒,你吻了我…”李舟缓缓地说道。“我,我那时喝醉了…”即便是在

合的状态,邓明烟仍然感觉羞不可遏。“后来发生了什么,你还记得吗?”李舟心中万分悲凉,带着最后一丝希望,问出了这个问题。
“我,我说出来,你不能笑我。”邓明烟羞赧地说道。“嗯…你说。”“我喝醉了,找不到房门,就一间间地推门。但是都推不开,一直推到了杂物间,我以为到家了,就,就靠着杂物间的墙壁睡着了,后来,幸好沐语找到了我…”
李舟脑袋轰的一声,所有思维碎片都链接到了一起:原来陈沐语说的是真的,她没有说谎,也并没有替我打掩护,或者说,她只说了一半的真话,她从我的房间回去时。的确没有看见邓明烟,也的确在杂物间找到了她,但是她隐藏了一条最重要的信息:在找到明烟前,陈沐语,这个死

的女友,在所有人都醉酒的时候,爬到了我的

上,和我疯狂的

媾,然后,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和众人平常相处,李舟又想起,在海滩时,梁浩和陈沐语的拥抱,那一个充


惑的眼神和代表噤声的食指,那时的她,就已经在勾引自己了。
这个充

心机,不知廉

的女人!李舟悲愤

加,她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他的情绪越来越激动,下体逐渐松软。
“怎么了?你怎么问我这个?”明烟抱紧了学长,生怕他从怀里溜走,李舟

哭无泪,听到耳边清澈柔软的声音,心中的悲凉更是从头直灌到脚底。无论如何,明烟是无辜的,他心想。
陈沐语已经伤害了两个人,不能再让她伤害第三个人了,他轻轻深呼吸了一口气,清了清嗓子,整理了一下情绪,用清朗的声音说道:“但是沐语说,你不是靠着墙壁,而是抱着马桶搋子睡的。”
“你们都知道了。沐语这个小坏蛋,明明跟她说过不要到处说的!”邓明烟气得身体直摇晃,紧致的

壁摩擦李舟快要软下去的下体,让它重新充血。
“哈哈…没事的,我们不

说就行了。”“你们信得过就有鬼啦,在南大,我明烟可算是要社死了。”“那样最好了,那样你就是我一个人的。”“那我不管,我也要学长社死。”
“好好好,你快让我社死。”李舟笑道,故意把“社”字说出重音。“啊…”邓明烟脸颊发烫,嗔道“坏蛋,

狼。”“还痛吗?”李舟温柔地抚摸她的脊背。
邓明烟轻轻点头,旋即又大力摇头:原来学长刚才逗我笑,只是为了缓解我的痛感,她深受感动,轻轻摇动细

,想让他更舒服一点“我

在外面?”李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