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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像打擂台一样
 戴萱默默地听着,青衣下自己数前才施舍给病人的糜娇躯,竟然又开始动起丝丝缕缕的情,但她毕竟还保持着理智,缓缓叹了一口气“五妹,大业未成,我们不能让数十年来的努力都付诸东

 如果往后真的有那么一天,姐姐倒是愿意和你一起,逍遥山林,但当务之急,还是除掉金陵城的魔教余孽为重!守住赵家和天下商会为重!”

 赵静芸转过身来,托起自己在外的浑圆巨,银白色的环在月光下熠熠生辉,她柔媚一笑,低头望着自己的双,道:“今晚,可是你们最后的放纵呢。”

 之后,赵静芸和戴萱开始为今晚的摊牌计划商量起来,南宫月婉中毒后,虽然失去了过往中毒期间的记忆,但对于下毒人给她的命令却绝不会忘记。

 通过她的复述,好巧不巧,原本就在今晚,南宫月婉就会给赵静芸和赵恒种下一种叫血散的毒。这种毒属于神仙香的低配,对人体没有什么大碍,依然有对体的催眠和控制效果,但事后,中毒者仍然会记得中毒期间的记忆。

 “想不到,花玉龙那家伙还留了这么一手,也就是说,无论今天在镇南王府的宴会上的事,成与不成,娘亲都会在今晚触发他留下来的命令,把我们这几条鱼儿送到他的刀俎之下,好一个魔教余孽!”

 赵静芸低声道“可是,娘亲实力不弱,又长期待在固若金汤的赵家堡,是怎么中的这神仙香呢?”

 “你娘最近有没有去过什么不该去的地方?”戴萱皱眉道。“你这么说,我娘还真的去过那个叫花楼的院,难道是在那里中的毒?可是她易了容的呀。他们又是怎么认出我娘的?”

 赵静芸凝眉思索着,突然,姐妹俩脑海一道灵光划过,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小九!”戴萱轻轻一笑,微斥道:“这丫头,这次玩这么过火,等事情解决了,非得好好收拾她一顿不可!”…深沉的夜幕笼罩着金陵城,大街小巷上,失去了白里的繁华。只有街旁檐角的大红灯笼,散发出昏沉的烛光。街道上,一辆小型马车正在不急不缓地行驶。

 为了掩耳目,赵静芸特意找了一架仆人用的灰布马车。母女俩各自裹着一件宽大的外裙,像卷被子一样堪堪裹住了的黑丝着装。南宫月婉在车棚外架着马车,而赵静芸则在车棚内,思索着后续的事宜。

 戴萱潜藏在暗处,作为一只伏兵,解决可能控制不住的麻烦,按照原计划,趁着赵恒不在的时间,南宫月婉将会在催眠赵静芸后,带她前往花差。

 但没想到赵恒突然回来了,还被中毒中的南宫月婉看见,赵静芸心疼宝贝徒儿,害怕发生什么意外,宁愿会留下破绽,也不肯带上他。无奈,本来让南宫月婉本出演的计划,也彻底泡了汤。

 戴萱给南宫月婉解了毒,告诉了她事情的始末,让她尽力配合演出,好在南宫月婉也是女中豪杰,毫不怯场。

 于是,众女将计就计,一起前往花玉龙的大本营,金陵第一大院…花楼。花楼位于安丘港附近,离赵家也就一刻钟的车程。

 很快,那栋六,七层高的豪华院便在月下遥遥可见。***明月高悬,万里无云。安丘港作为整个金陵城最为繁华之处。

 即使到了夜晚,也依然人声鼎沸。挂在街道两旁的屋檐下的大红灯笼,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密密麻麻地排列着,把整条大街都映照得明亮如昼。和金陵城的其它地方比起来,这里仿佛是另一个世界。

 南宫月婉架着马车,穿过如织的人,转过许多繁华街道,才终于把马车停在了一个阴暗的胡同口。胡同很偏僻,处于大街上的烛光照耀不到的黑暗中。母女二人都戴上了一层面纱,装作中了神仙香的模样,仿佛行尸走一般地往胡同的深处走去。

 走了大概数十步,南宫月婉领着女儿停在了一扇不起眼的木门前,门口悬挂着两个摇曳的小红灯笼。

 她轻轻地推开木门,门后是一片灯光余映的花园,再往前便是花楼的背面,密密麻麻的窗格中透出了烛光和女人细腻地呻声。“娘,你不是说他们在后院吗?这里怎么没人?”赵静芸不动声地观察四周后,传音问道。

 “当然是在后院了,不过不是在地面上,而是在地底。”南宫月婉朝大楼背后的一个角落里努了努嘴,传音道。这里属于大楼的边角位置,只有一堵木质的隔墙,墙面上雕刻着繁复的花纹,根本不像是有门的样子。

 南宫月婉在木墙上摸索了一阵,脑海中回忆着花玉龙代给自己的命令和细节,手掌终于在墙面上摸到了一个略微凸起的按钮,然后轻轻一按。

 只听身后传来一阵响动,母女俩同时回头,顿时看见一块长方形的地皮正在缓缓位移,在地面上出一个黑黢黢的口。

 母女二人对望一眼,屏息凝神,一前一后地往地内走去,随着台阶的不断下潜,地尽头的光亮和动静愈发清晰。

 “先不要打草惊蛇,看看情况再做打算。”南宫月婉给走在后面的女儿传音道,后者默默地点点头,不多时,两女便走到了阶梯的尽头,入目是一间布置豪华,金碧辉煌的巨大石室。夜明珠的光辉充斥着整片空间,一眼竟望不到尽头。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圆形嘈杂的广场,广场充了奇装异服的男女。男人无一例外地都出了下怒涨的

 而女子则得多,大部分的女人,除了装点情趣的丝带和内衣外,几乎一丝不挂,雪白的体彻底暴在了大众的视野当中,如果说这些女有什么共同点的话。

 那就是所有人都戴着清一的黑色头套,只出了双眼和鼻。广场中央,还有一个擂台一样的建筑,格外引人瞩目。

 此时,一个青面獠牙的兽蛮子正抱着一个女人的雪白部,像打桩机一样疯狂地冲刺着,而女人也不甘示弱地扭摆回应,像是一场关于的决斗。

 横飞的烈搏斗,引来了擂台下一阵阵癫狂般地呐喊和叫,赵静芸显然是第一次见识到这种的聚会场所,传音道:“娘,你不会走错了吧?这里是哪儿?”

 南宫月婉一边领着女儿前往广场边缘的一个服务台,一边解释道:“这里就是花楼的地下场所,一个专门为金陵城的达官显贵们设计的世界。

 娘以前来的就是这里,擂台上是供人们决斗的地方,像打擂台一样,不过比的是人们的持久力,我最高的记录是十八人斩!”

 这种在众人的注视之下高的感觉,确实是别有一翻滋味。南宫月婉一边回忆着过往的荒唐事迹,一边向服务台的侍者递出了一个金色的牌子,所谓的服务台。

 即是广场边缘一个月牙形的桌子,桌后站着一个带着黑色头套的侍者,这样的服务台每隔数十米就有一个,侍者有男有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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