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轻搓指尖
“你来此处做什么?”陈哲感觉对方身上没有丝毫敌意,且暂时也没感觉出百步之内有其他敌人埋伏。
“来见你一面。”陈伤

出一个笑容,她本就姿容靓丽,又是二十四五岁青春未去风韵渐浓的好年华,这带着些魅意的笑容当真是勾魂夺魄:“你老实说,那

瞧见妾身的身子之后,这几

里有没有偷偷回想过?”
“哦…原来陈小姐是对在下的身子念念不忘咯?”那

两人

手,陈哲也是全身赤

无遮无拦。
陈伤花枝一颤:“呵呵,算是吧。”随即又收敛笑容:“主要是想来给陈驸马道个别,这次算妾身诚心认输,陈驸马可莫要再追着妾身不放,且容妾身在江湖上逍遥两年吧。”
“怎么?你们背后之人散伙收手了?”陈伤摇摇头:“那人所图过大,妾身心中害怕,不敢再跟了。”
陈哲心中一动:“既然陈小姐想退出,不如临走之前,将那人的身份告诉在下,一来,这等阴谋,你想

身怕是不易,不如助我一臂之力,将其剿灭以绝后患。
二来,在下可算你戴罪立功,朝廷这边或可消减你之前的案底,一举两得,今后两年,陈小姐也能更加轻松逍遥一些。”
陈伤收敛笑意,冷冷道:“正道有正道的规矩,

道也有

道的默契,你打什么主意我清楚的很,这要这般,妾身接下来两年就要被天下

道追杀了…”
说着,她举起双臂原地袅袅娜娜地打了个旋:“哼哼…不过,就算真逃不掉了,凭我这身本钱,你难道不愿收容?”
陈哲无言以对,这般尤物,为什么不收?即便她身上牵扯再多的江湖恩怨,官府命案,大不了往长公主府里一藏呗…
见陈哲这

言又止的样子的,陈伤咯咯娇笑两声:“不过嘛,妾身可以透

一些线索给你,权当是未来托身的投名状了。”陈哲眼前一亮:“嗯?请说。”
“你倒还真是公忠体国,妾身这样的美人儿

得光溜溜的也没见你眼睛亮成这样。”陈伤又调笑一句,这才正

道:“幕后之人乃是朝中牛耳,权势尤在令尊之上。”
陈哲心神一震,确认道:“家父乃是六部侍郎,翰林储相,文坛魁首。朝中权势在他之上的人可不多。”陈伤翻了个白眼:“妾身亦不是布衣出身,家祖官至小九卿,家父也做过两任藩岳,我这个嫡女还是懂得些朝廷掌故的。”
“失敬失敬,原来你还是位女公子。”官宦家中嫡女和随便当礼物送的庶女可是大为不同的,陈伤既然是这般出身,那她说的话就绝不是草民夸张,而是那主谋真是某位朝中巨佬了。
陈鼐虽然还只是个侍郎,却是翰林庶吉士出身,又是清

文坛中的一方魁首,像杜工部这般浊

尚书都难说势在其上。真正能

得住陈鼐的高官,也只有中书省的三位辅政大学士,和刑部礼部两位同样庶吉士出身的尚书。
“难道真的是郑

?”陈哲回想起出发之前陈咨的那个猜测。“哎,呆子”见陈哲陷入沉思,陈伤突然唤道。“嗯?”
“错过这次,你再想睡我可就不知要等什么时候咯。”陈伤躺倒在池塘边的青草地上伸展开四肢,将那

翘的

脯,婀娜的

肢,紧致光洁的下腹还有那微微褶皱的赭

门扉全部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陈哲面前。
陈哲自称生冷不忌,此情此景,当然是毫不犹豫地解开了衣带。通天境乃真正的人中之龙,

身每一寸都至臻化境,陈伤不似本慧谙

双修之法,也没有两个小公主那般从小受过调教,但

笫之上毫无花巧的朴实

奉,依然让全力释放的陈哲沉

其中。
一场灵

相合的大战之后,两人同攀巅峰…

情之后,陈哲翻身躺在陈伤身边,两人都不是寻常男女,俱是神色如常,并无

息疲惫之态,只肩并肩默默相拥了片刻。
陈伤侧过身,一手托腮一手在陈哲

膜慢慢抚过他那结实的

膛:“原来,陈驸马这样的年轻通天原来是这般滋味,妾身好像都有点舍不得走了呢。”
“那就留下便是。”“都说了妾身还想逍遥两年…可莫要再提此事了,这两年内若是想你了,妾身说不定会回来找你,可你若是再絮絮叨叨的,妾身可就不愿回来了。”
“那两年之后呢?”“到时候再说呗,

迹江湖的亡命之徒,又有几人配谈两年之后的。”
陈哲不再言语,如今的江湖,或是依附朝廷,每

里经营逐利,抑或干脆就如陈哲这般出身官宦,俱是蝇营狗苟,真如陈伤这般洒

的,大概早已是凤

麟角了。
见陈哲沉默,陈伤倒是又勾起嘴角:“你倒是不好奇妾身的过去?”“怎的?真要我问问你,过去还睡过几个通天,多大年纪?”“两个,一个五十七,还有一个不知道具体多大,不过也是花白胡子一大把,

得妾身甚是恶心。”
“哦。”陈哲无动于衷,两人都短兵相接过了,陈哲自然是有所体会,陈伤虽然没练过什么双修法,却也是老于风月,两人一条老道一支


,这才如此顺滑入港。
陈伤眉头挑高,眼带


:“这两人还都是什么名门大派的前辈长老,平时道貌岸然的,可是等人家衣带一解开,扑的也是比他们那些个后辈速度更快呢。”
“那是,毕竟通天境,身法再差,动作也快过后辈。”陈伤把脸贴到陈哲耳边,呵气如兰,手指还在陈哲

口画着圈圈:“那你想不想知道,他们扑在我身上时,是不是也要比你的这个后辈更快呢?”陈哲却是一翻白眼:“那还用问,自然是他们更快,若我不是最持久的,你又怎会对我食髓知味呢?”
“哼。”陈伤轻哼一身,又躺平在陈哲身边:“哪个对你食髓知味了…你倒是大度,不像别个少年郎,奴家一提到过去,不是急吼吼又想自证一番,就是

然发怒,哼哼…本事不高倒也想管住奴家呢。”
“嗯。”陈哲随心应了一声,然后伸手攥住陈伤

口一团软

:“我管住女人从来不是主动出手,而是女人自己想被我管住。”
陈伤咯咯娇小,一手打开陈哲的狼爪,站起身来:“也罢,奴家已经被你管住了,不过只管住了将来,而现在嘛…记得奴家哦。”
说罢,这

体女郎变化作一道乌光,消失在了屋顶天际之间,陈哲坐起身,轻轻叹了口气,轻

指尖,回味了一下适才那柔

的触感,这才穿好衣服进屋。检查了一下屋内几女,确认只是被点了睡学一切安好之后,陈哲返身又回到了陈咨这里。
“适才我遇到陈伤了。”陈哲将刚刚别院中的遭遇同陈咨述说了一遍,只是隐去了风月相约的部分。
“哦?竟有如此奇遇?”陈咨倒也不是很惊讶,自家兄弟既然好好的坐在这里,便不用在意那些细枝末节:“若她所说是真,刑部郑

倒真是嫌疑最大了。”中书省三位辅政学士中,首辅垂垂老朽苟延残

,次辅兼吏部尚书袁辰全无进取之心。
剩下既掌握陈伤所说权势,又有进取心做些阴谋的,便只有三辅赵明任、礼部尚书余宁和刑部尚书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