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陈哲眉头紧锁
“呼…”本慧吐出一口浊气,坐在陈哲身上调息了片刻,这才起身让开位置:“喏,叶素心,该你了。”叶素心也不客气,同样翻身上位,骑到陈哲身上,却不是面对

合的正位,而是下身骑在陈哲

口,头对陈哲分身的反位。
叶素心这姿势同样也有讲究,却是下身曲骨

贴着陈哲的膻中,然后低头含住了陈哲的分身。
“嘶…”本慧的佛门双修术,陈哲自是烂

,这道门的双修之法却是头回体验,只觉分身一入叶素心的小嘴,感觉到的却不是温热而是阵阵清凉,随着叶素心几下

吐,这清凉渐渐变为冰凉,正当他有些耐受不住之际,冰凉之中突然又涌出暖意,随后暖意渐升,冰凉尽退,叶素心这小嘴中又迅速炽热滚烫起来,再又烫转凉,自此冷热轮转周而复始。
且不止是分身感觉如此,叶素心一

一吐之间,同样有一道道或冷或热的真气自分身曲骨被注入陈哲体内,带动他任脉真气一遍遍行走之后,又从膻中

出,返回叶素心体内。
叶素心身体如常,一颗螓首稳稳起伏,陈哲却有些难以抵挡,想来本慧的双修法,乃是施术之人更加受用,而叶素心的道家法门,却是受术者更加飘飘

仙…三清在上,且受弟子一拜!
见陈哲一脸

仙

死的样子,暗中较劲的本慧不愿服输,一身软

又贴了过来,拉过陈哲右臂抱在怀里,将他右手中指中冲和无名指关冲

进自己下身,伸出

齿在他右侧耳边的几处

位上

舐轻啄,乃是用适才同样的手法替他温养手上经脉。
这番虽不是真个销魂,却同样蚀骨。本慧

前那对

团虽不似徒儿元能那般雄伟,仍是一等一的丰隆,软软夹住陈哲的右臂上下


,那滑

温柔直冲陈哲天灵。
陈哲在两人夹攻之下,勉强顶了一柱香的时间,再也把持不住,闷哼一声,在叶素心口中爆发了开来。
叶素心起身收功,

下口中

华,扭头见了本慧模样,似是好胜心起,不等陈哲开口说话,又低头一番


,让陈哲的分身再度起立,然后她挪动下身,直接将陈哲分身纳入牝户,俯下身却是张嘴讲陈哲右脚大趾含在了口中。
随着叶素心


摆动,口舌挪移,陈哲就感到适才那冷热

替的真气自隐白、大敦、至

等

位沿着足上三

三

经脉直往上行,冲遍全身。
关键则是下体分身,那暖

寒气

替汇聚,从此处由内而外回归叶素心体内,不知叶素心何等感受,陈哲所受的畅快舒

却又比适才更甚三分。
这回陈哲连一柱香也未撑够,


将

华注入叶素心体内之后,常常舒出一口气,就此瘫软在塌上,心满意足神智放空。叶素心受陈哲一阵


,也是花心连缩,吐出一口暖浆,含着陈哲的大脚趾软了身子。
片刻宁静之后,三人各自起身擦洗了一番,陈哲此刻回过气来,不仅觉得自己疲惫尽消,精神清明,体内真气更是充盈温顺,右半边身子经林纾枚调理之后残留下的那些许滞涩也好了大半。
陈哲一手一个搂着两具滑溜溜的身子躺回

上,心中畅快不已,可惜下身库存已尽,不然真想再拉着两个美人试试双修法中的更多花样法门,一夜好眠直至天亮…陈哲走出房门,在院中打了半套掌法,又跃上屋檐再跳下试了试身法。
一身本事不说恢复了十成十,也有九成半,陈哲暗自得意,果然女人多就是有福气,那夜对方重伤的三人此时就算

转过来怕也还在

上

尸呢,不过

尸何尝不是一种福气,唐扬那天晚上倒是全须全尾,此刻却连首级都搬家了。
一旁厢房的房门打开,林纾枚从里面走了出来,瞧了陈哲一眼:“既然好了,那便叫上卢帆出发吧。”
众人准备妥当,卢帆带着几个羽林卫弟兄前驱护卫,陈哲和林纾枚坐在陈咨的车驾之中,一行人离开广吉城,大摇大摆顺着官道往东边的博东县而去。
车队离了县城,行走在田间官道上,陈哲坐在车里微觉无聊,正想找个话头与自家老婆聊聊天,林纾枚却率先开口了:“这双修之法,真那么有趣么?”
陈哲差点从车座出溜到地板上,见林纾枚神情清正不似玩笑,讷讷答道:“修炼、疗伤的效果相当不俗,至于

笫之

嘛…与平


合各有优劣吧。”
林纾枚微微点头:“昨晚见你和本慧素心玩的开心,倒是让我也起了些心思,想找一套来练练看。”见陈哲面色有些为难,林纾枚咧嘴嗔道:“你又怎了么?”陈哲轻轻叹气:“我怕我爆体而亡。”
双修双方要修为接近才好,若是相差过大,如通天与先天,

愉忘情之时容易收不住内力,将弱方打成重伤…
就如元能和她那几个师姐,陈哲也只是玩些寻常房中术的花巧,双修之时要慎之又慎,还需本慧在旁护法,而通天与玄天双修…盖无前例。
“啧。”听完陈哲解释,林纾枚咋舌遗憾道:“可惜了,等回去之后,你和本慧、素心多在我面前演练几遍,让我细细观察这双修之术有无改进的可能。”
陈哲斜睨了她一眼,虽然成婚

短,可这位娘子,陈哲还是十分了解的,她对陈哲如此心

宽广的缘由,除了玄天境人

淡漠之外还有一道隐秘:这位冷冷清清的美人儿最爱窥伺陈哲与其他女子

合。
就如适才林纾枚提起昨夜情形,陈哲丝毫没有讶异神色,就算林纾枚没有扒墙

,以她的玄天神识,隔着两堵墙也能吧陈哲三人感应个纤毫毕现直若亲见。
见陈哲神色不睦,林纾枚软语道:“好啦好啦,待此间事了,回京之后我把你那些美人都放出来,容你在我那银安殿上开三

无遮大会,可好?”
陈哲见好就收,要不然林纾枚上了蜀道山他可不好收拾,

出开心神色,搂过林纾枚深情一吻:“还是娘子最是体贴。”
两人卿卿我我了一路,到晚上落脚途中客店也没什么人前来

扰,看来即便对方再疯,也知道半途截杀之类的手段实在收效甚微。第二

再度启程,总算是在中午抵达了整个京畿南道最东边的博东县里。
这博东县原本民贫地瘠,然而自从海运兴盛以来,吃到了紧靠枝云府的地利,也渐渐繁盛起来,及至今

,县中繁华热闹之处已不下广吉广佑等富庶上县。
县衙三署俱是三年内新到任的官员,于五年前县中的那位寄籍生员并无印象,倒是衙中两个老吏员记得此人。
“赵相公我确实记得,此人平

里深居简出,不常与人交道,不过只要是和他打过照面之人,怕是多半忘不了他。”当着京中贵人的面,老吏不敢卖关子:“因为他那副相貌,着实是有些…诡异。”
“对极!这赵相公虽不丑陋,可那张面皮极为怪异,言谈之间总是面无表情,好似一个木偶人。”另一个老吏也跟着补充道,陈哲眉头紧锁,让县令喊来礼房书办,再度调出那赵元诚的功名卤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