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屏住呼昅
可是她还是小看丧尸了,开车经过一个村子时,马路两边突然就涌出来一大群丧尸,有些丧尸看起来有两米多高,全身的衣服破破烂烂的,似乎是被暴涨的肌

撑爆的。还有些丧尸速度极快,甚至比她开的车子也慢不了多少。
自从丧尸爆发后,苏苏只在之前那个民宿听见自己那几个同学被分食的惨叫声,后来就是营地那次病毒爆发,有好几个人都发病变成了丧尸,眼前的场景,苏苏还是第一次经历。
只见那些丧尸不要命一样,追着她的车子,那些速度极快的丧尸挂在两个后视镜上,还有趴在车顶的,狠狠地砸着车子。
隔着车窗玻璃,苏苏还是第一次这么近地看清丧尸的模样,身上的皮肤已经变成的鳞甲,双眼漆黑如墨,

嘴的獠牙,又长又尖。苏苏彻底慌了,她开始后悔了。
只是现实并不给她反悔的时间,还没甩开车子上的丧尸,前面又窜出几只大块头丧尸,不要命地往车子上撞,那巨大的力道,差点将车子撞翻。
苏苏待在车子里面,将油门踩到底,脸上已经彻底失去了血

,不过所幸这个丧尸群规模并不大,苏苏开着车子一路横冲直撞,幸运地甩开了丧尸群。
随后也如愿地到了那个饲料厂,门口的人也热情地招待了她,还带她去见了这个营地的负责人,那人长着一双三角眼,虽然看起来不像好人,但说话还是

热情的,就在苏苏以为自己安全了的时候。
她却被人带到了一间厂房,里面放着很多大铁笼子,铁笼里面还关着许多女人,这时,苏苏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进了贼窝,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
就被人一把推进了一个铁笼子,她就像个牲畜一般,被人锁在里面。苏苏大声喊着,可那些人只是一脸玩味地看着她,

脸的

秽,恨不得将她扒光似的,更让苏苏恐惧的事,距离她不远处,还放着一个台子,台子上空还挂着几个铁钩。
就是用来杀猪的那种铁钩。台子上面放着一把剁骨刀,周围沾

了血水,散发着浓浓的腥味。这种血腥味,直接让苏苏吐了出来。
惊恐之中,苏苏看着周围笼子里的女人,一个个眼神空

,脸上惊恐的神情,就像遭遇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事情一样,甚至苏苏还发现自己隔壁笼子里那个女人,已经被吓得大小便失

了。
那股

臭味夹杂着血腥味,让苏苏几度作呕,而这只是开始,饭点的时候。两个男人抬着一大盆猪饲料。
然后往里面一边倒水,一边搅拌,最后将那些拌好的猪饲料,倒入她们笼子前面的铁盆中,就像喂猪一样,苏苏看到自己被这样侮辱,没忍住就大声骂了几句,没想到那人二话没说就将搅拌饲料的铲子伸了进来,直接照着她那娇

的脸蛋狠狠地扇了一下。
这一下力道十足,将她拍的七荤八素,这一下,直接将苏苏打懵了。缩在笼子里,又恨又怕地看着那两人离去的背影。
苏苏前一天晚上就没吃饭,过来的路上,又一路担惊受怕,心神耗尽,此时早已饥肠辘辘,可看到那个不锈钢盆子里的猪食,她打死也不会吃的,让她没想到的是,片刻之间,其它笼子里就传来哧溜哧溜的声音。
放眼望去,那些女人仿佛在吃什么美味一样,端着盆子进食着里面的猪食。苏苏一阵反胃,她从小不说锦衣玉食。
但家庭条件也不差,没想到现在会沦落到这个地步,这一刻,苏苏终于情绪崩溃了,缩在笼子里面,靠着铁栏杆,抱着膝盖低声

泣起来。
才分别不到一天,苏苏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需要妈妈的怀抱,不知过了多久,苏苏的啜泣声慢慢停止了,周围的进食声也停止了。旁边笼子里的一个女人用手拍了拍苏苏的笼子,低声劝道:“妹妹,吃一点吧!
每天就这一顿,你不吃,就得饿肚子。”“我…我才不吃呢。”苏苏觉得自己就算是饿死,也不可能吃这些猪食。“哎!都一个样子,刚进来时,谁能吃得下这种东西,后面你就不这么想了。”那女人用手抹了抹嘴,仿佛已经认命了一样。
此时的苏苏心里全是疑惑,不是说的是幸存者基地吗?不是说


其他幸存者来吗?现在这些人到底什么意思?看着苏苏的神色,那女人讷讷地说道:“本来以为那些丧尸已经很可怕了,可我没想到,更可怕的是人。”
随后看了一眼苏苏,惨然一笑:“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被关在这里吗?”苏苏摇了摇头。“说难听点,我们现在就是牲口,或者说是商品,那个叫马奎的人,是这里的老大。
他用无线电消息将我们哄骗到这里,男人长得强壮的留了下来,至于那些老弱病残…”女人说着,眼神恐惧地看了一眼那个剁

台。
听到女人的话,苏苏回头再次看了一眼那个剁

台,顿时又想吐,可胃里的东西已经被吐完了,现在只能吐出一些酸水,那

森森的剁骨刀和铁钩,原来不是处理牲口的,而是处理…人的!
那些血,是人血?苏苏还是一个没出象牙塔的大学生,社会上的黑暗本就没经历过。现在一下子,却要经历这么黑暗残酷的事,她精神已经快要崩溃了。
“而我们这些女人,呵呵!马奎将我们作为奖品,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标价,每一晚上,也有不同的标价。其他男人要是看上了我们之间哪个。
就要按照马奎的标准,去外面找回物资。妹妹你这样的,想来价格也是很高的。”那女人的话,就像一把接一把的尖刀,不断刺在苏苏那脆弱的心理防线上。
“我…我不要…唔唔…”听着苏苏崩溃的哭声,那女人轻叹了一声,便躺倒在笼子里,闭上眼睛。这里那么多女人,谁又不是从这一步走过来呢。从不甘,到任命,从惊恐,到麻木。大概过了一个小时的功夫,又进来一个男人,将所有笼子前面的不锈钢盆收起来,然后随意地扔在墙角,看到苏苏盆子里的东西丝毫未动,那男人也是玩味地笑了一声,戏谑道:“啧啧!
长得是真水灵啊…看得我都

口水了呢,要是能和你这样的女人睡一晚上,这辈子倒也值了,就是代价太大了,有点不还算呢!”说罢,就将盆子里的猪食倒了,然后收起盆子。
此时已经是十月初,晚上的空气却还是又闷又热。苏苏躺在硌人的笼子里,腹中饥饿难耐,房间里各种腥臭的味道夹杂在一起,苏苏真想死了算了,可她又没有寻死的勇气。到了第二天中午的时候,还是一样的猪食。
饿了两天的苏苏,终于忍受不住那种饥饿,学着别人的样子,将盆子端到笼子里,看着盆子上面黑乎乎的污渍,苏苏又是一阵反胃,可求生的本能,让她还是闭上眼,屏住呼吸,将嘴伸进了盆子里。